第四百零九章被識破
劉心萍低頭,淚水蕩漾著:“哪裏的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隻是惜緣現在還不接受我吧。我可以等。”那委屈的模樣簡直像極了被虐待。
“你放心,我就不信了,明天就叫我媽和三嬸嬸一起過來,咱們還收拾不了一個臭丫頭,嬸嬸你就不要難受了。”習苗苗打抱不平。
劉心萍斜睨著眼,隨後提點著:“其實也沒什麽,正好明天也可以商量一下惜緣的婚事,女人不管怎麽說,最後都是要有一個歸宿的。”
這麽一說,習苗苗眼中閃爍精光:“好的,明天所有的親戚一定都會到場。”
見習苗苗這麽熱心,劉心萍低頭露出笑容。
紀惜緣隨意收拾,看著鏡中的她有些出神,尤其是看見鎖骨,莫名的想到項景昭的臉龐,低頭親吻這裏的模樣,那麽一瞬間會覺得沉醉。
被一陣鈴聲喚醒。
“你搞什麽,才接電話?莫不是在某人懷中吧?”林京欣調侃道。
“去去,說什麽呢?想不想活了?”紀惜緣忍不住羞紅臉,仿佛剛才的臆想被人看穿了。拍拍臉蛋心想是想男人了吧?
林京欣沒忍住的笑道:“就算有,又怎麽了?你都成萬年神女了。”
“別皮了,說正事,否則一二三掛電話。”紀惜緣沒好氣的對電話那頭說道。
林京欣沉默良久,不好意思的問道:“你知道陸逸塵嗎?”害羞的臉蛋,無處安放的小手在床單上畫圈圈。
“誰?”紀惜緣一口水吐出來,還以為是聽錯了。
“陸逸塵啊。你們是不是認識?”林京欣知道紀惜緣一定認識,她的朋友圈無處不在,又怎麽會不認識一個醫院的醫生。
紀惜緣安靜的說道:“認識,不但認識還很熟,你要是又什麽非分之想,我勸你還是趕緊放棄。”
“為什麽?”林京欣在電話那頭咆哮。好不容易這麽久才動心的,怎麽會到嘴邊的肥肉就這麽跑了?
將手中的電話拿的遠一點:“姐姐,你能將分貝再大點嗎?”紀惜緣沒好氣的說著。再一次點醒:“我可友情提醒你啊,最好是離他遠一點。”話剛說完,就隻聽到電話嘟嘟的響聲。
“這個死丫頭。”一聲咒罵,倒在床上,腦子裏又再一次浮現項景昭的麵孔。
清晨,紀惜緣還沒有蘇醒,就聽到外麵嬉笑聲不斷,起床氣的她,掀開被子直接拿著杯子砸過去:“閉嘴。”
劉心萍和宮曼(習苗苗的母親)一行人紛紛抬頭看去。
“惜緣醒了?我給你準備的早餐好啦,你快些吃了吧?”劉心萍故意說著,一大早賢妻良母的伺候。
紀惜緣翻著白眼,在家裏都知道她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冷笑著:“劉阿姨有心了,隻是可惜用錯地方了,估計我爸會喜歡。”
“這……”宮曼忍不住為難。
習苗苗上前解釋著:“我這個姐姐啊,就是這樣呢,之前我家的另一個姐姐也是被這麽欺負的,唉,不說了,算了。”
很多婦人閑聊起來,對紀惜緣不剩一點好感。
“也隻有姐姐你能忍受這個丫頭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這麽囂張?還不是您沒有端起架子?否則讓她也不敢。”宮曼笑著。
劉心萍是出了名的賢淑,外界的評價都十分好,今天見到紀惜緣這副樣子之後也感覺到很惋惜。
“罷了,都習慣了,上次她還對家裏的長輩不尊敬,我一個外來的後媽,怎麽能還說什麽?我認了,隻要她能有我容身之地。”劉心萍哭訴。
“你放心,不管怎麽樣大夥給你一個交代。”一個婦人熱心腸的說道。
劉心萍轉動眼珠,看著周圍的婦人,著熱心的幫助,也跟著一起起哄了,沒有想到這個是一個天賜良機啊。
“能有什麽辦法呢?”劉心萍說著。
宮曼笑道:“這還不好辦?直接嫁出去不就行了?有什麽好顧及?”要不是這個丫頭再三跟她女兒作對,她也不會這麽狠心。
“我自幼吃苦,還是算了吧。說出去都不好聽。”劉心萍假裝懦弱。
那熱心腸的婦人再一次的站起來說道:“你這次不用出手,有什麽大家一起幫你解決,要是可以我可以幫助你。”
宮曼對婦人的話都聽著,看著劉心萍的樣子也不說話。默默低頭喝茶,拉著習苗苗的胳膊,笑而不答,急壞了一旁的習苗苗。
“明天就是去祠堂日子了,要不然這麽著……”婦人出謀劃策。
劉心萍笑著喝茶,也不驚訝和阻止,假裝柔弱,看著就讓人心疼。隻有宮曼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好一個借刀殺人啊。”宮曼出去慢悠悠的開口。
喝茶動作的劉心萍動作僵持:“表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可一句都聽不懂呢。”一記聰明的眼光直接打量在宮曼身上。
“點到為止,大家都是聰明人,話就不要說的太明白,不過我還是很期待,是不是應該幹杯?”宮曼舉起茶杯,一飲而下。
“是啊,我這是為你女兒鋪路呢,為人父母者,為己謀而深遠。”劉心萍害怕的開口,她不知道宮曼會這麽快就知道這個消息。
宮曼並沒有回答:“合作愉快。”
習苗苗趕緊抓住宮曼的手:“媽?你幹嘛?你不是說要幫我的?你現在離開是什麽意思?”一頓惱火,出爾反爾。
“你啊你,還是太嫩了,還有你下次跟那女人保持距離。”宮曼在習苗苗頭上點點。出自女人的意識,知道劉心萍不是一個很好搞的女人。
……
“姨媽?你這是幹嘛?”紀惜緣一陣好奇,還沒有弄的透徹合同上的事情,就被婦人一把抓住手。
章南笑著:“我是帶你出去玩的,還有明天不是要到祠堂去嗎?我今天帶你去通宵。”在婦人之前一把扯過紀惜緣的手。
“幹嘛?”紀惜緣驚訝的笑著,看著姨媽的樣子,一看就是吃齋念佛的,怎麽就去酒吧了?
“別問那麽多,你說你去不去吧?”章南有些慌張,沒有看婦人鐵青的人,隻顧自得說著。
婦人再次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先來得啊。”
“我是她姨媽,我有這個權力,你又是誰?”章南不理會,將紀惜緣強行帶走,當著樓下所有婦人得麵。抬頭挺胸絲毫不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