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可笑之至
紀惜緣卻笑著:“我覺得你還應該請我一杯酒,你說呢?”
“當然,我不是你口中過河拆橋的人,一杯酒而已,這個當然是要請,但是我不能喝,我要開車。”項景昭挑眉。越發覺得身邊的女人有趣。
“其實你並不打算跟我說合作的事情,你說的太好聽了,你隻不過是想要慶祝,但是又沒有朋友,所以隻能在我這裏假裝大方,既然你已經裝了,那我也不能拆你台,一瓶山崎二十五年。”紀惜緣聰明的解釋。
身上沒有貂皮大衣的感覺還是很好,至少沒有那麽累,看著項景昭的樣子就知道,她們之所以會過來心平氣和的喝酒,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想慶祝。
被這麽一眼看出心思的項景昭,並不喜歡,還是以這麽一個方式給拆穿了,這是她不能預料的,至於有些措手不及。
感受到項景昭的不安,紀惜緣就像是贏了一場戰爭,很爽的習慣性的摸著耳垂,頓時感覺不舒服,站起來四處尋找著。
“耳釘掉了嗎?”項景昭喝一口水道。
“嗯,沒事,不要了。”紀惜緣任性灑脫的將另一個也摘下來,根本就沒有想帶著的打算,這才回想起來是今天下午揮手的時候。
項景昭放下杯子:“買單,我陪你找吧,要是今天讓你賠上一顆鑽石的話,那你就不劃算了,而且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要不然你每次見到我就覺得我欠你一顆鑽石的話,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紀惜緣覺得驚訝:“現在?”要不出意外的話,外麵早就黑了吧?這樣還是覺得不妥。將手放在嘴巴上不懷好笑的說道:“就是啊,再說,要是找到這顆鑽石的話,你還是欠我的,你說呢?”
“我……”項景昭被問的啞口無言了,也不知道怎麽回答,被這麽一說又仿佛是真的欠下了。
看著麵前的紀惜緣,又回憶到於嫣然。
“別找了吧,都這麽晚了,咱們回去吧。”年少的項景昭說道,看著埋頭尋找的於嫣然也是一臉的心疼。
於嫣然卻說著:“不行的,我一定要找到,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我必須找到,不然我不就一直欠著你了?”
紀惜緣見項景昭似乎想到什麽了,就直接在他麵前揮手:“你這是怎麽了?想入非非了嗎?”
“沒事,我去取車。”項景昭收回目光,掩蓋著剛才的受傷。
一起出去,還沒站穩,剛想著將腳下的高跟鞋脫下,一下子又見到項景昭返回,紀惜緣連忙將鞋子穿好:“幹嘛?想我了?”調戲的口吻是對項景昭最管用的。
隻見項景昭陰著臉低沉的說著:“你仿佛很喜歡這麽說話,又沒有人告訴你這樣說話很不好?”
被弄的一頭霧水的紀惜緣,笑著:“管你什麽事,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管的著嗎?”本想著調戲的,就立刻被惹毛了。
“不管怎麽說,你說的很對,雖說今天是我贏得的,但是還是想說謝謝你。”項景昭流露深情的說著。隨後將紀惜緣抱在懷中。
“我知道,去吧。”紀惜緣沒想太多,今晚隻有她一個人喝酒的吧,怎麽幹護額,好像醉的人是他?
“謝謝。”項景昭將紀惜緣抱起來轉個圈圈,這才將她放下。
紀惜緣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暈頭轉向:“是我喝多了嗎?還是我眼神不好?”
“在這裏等我。”項景昭在紀惜緣額頭上點了點,那寵溺得樣子,讓紀惜緣無所適從,更加暈頭轉向。
一個轉身就看見剛才得一對狗男女,搖了搖頭,就知道習苗苗隻會對身邊得凶,都不知道怎麽保護自己。
“站住。”紀惜緣就想這麽過去了,還是忍不住開口打抱不平得說著。尤其是見到這種人渣就更加得想要教訓。
女該四處張望:“我還以為是誰呢?你在說我嗎?”女孩並沒有將紀惜緣放在眼中,更加不以為意得笑著。
“你覺得這裏還有別人嗎?你得樣子倒是很囂張,你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麽不要臉得。”紀惜緣並不想說的多麽文雅。
“彼此彼此啊。”女孩覺得也沒有什麽,隻覺得她是存心找茬。
紀惜緣看著麵前得女孩就知道習苗苗不是她的對手,像這樣的一個心機女是最不好對付得,但是她也不害怕。
“嘴巴也不錯,隻是你用錯地方了,首先呢,將你手上得手表拿下來,這塊手表是我送給我妹妹得,你沒有資格帶著它。”紀惜緣環視一周。這女孩身上得東西都是習苗苗得,她認得。
女孩心虛得說道:“是嗎?你怎麽知道?不就這麽一塊手表嗎?我還給你就是了。”不久一塊手表嗎?有什麽好在意的,反正也不缺這一個。
紀惜緣看著遞上來的手表,並沒有伸出手的意思:“我不喜歡我的東西上有髒的味道。”
“什麽?”女孩將手表拿回來看著,並沒有髒的地方,也不在意,這才知道紀惜緣說的什麽意思,惱火著:“你別欺人太甚。”
反而紀惜緣環胸斜視:“不好意思,我就喜歡欺負人,尤其是不是人的人,我就更加啊喜歡了,你說呢?”
女孩剛一伸手,紀惜緣快速的抓住:“怎麽?你想動手嗎?”
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都從頭到尾淋了一遍,直直的看著嚇得發抖的習苗苗,扔下桶,瘋狂的不知所措。
“哈哈,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你看看你的好心,別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女孩甩開紀惜緣牽製,直直走開。
紀惜緣忍不住笑出聲,看著習苗苗,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習苗苗會這麽恨她,她還好心的擔心她在受傷,真是可笑。
“你去死吧,你不是很能耐嗎?混蛋,哈哈,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大家閨秀嗎?我恨死你了。”習苗苗數落著。
“嗬嗬,也對,我是真的恨可笑。”紀惜緣心痛的整理身上的髒水自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