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沒臉沒皮
聽到這一熟悉的詞,項景昭哈哈大笑,毫不遮掩的笑出聲。看的紀惜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摸著臉上,是不是有什麽髒東西。
沒好氣的翻著白眼:“幹什麽?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難不成他還能笑誰?估計他滿肚子的壞水也說不定呢。
隨後大驚,用手捂著嘴巴說道:“難不成,你是笑到最後的哪一個?”她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她談判成功了一樣。
項景昭笑而不答,遞過去合同,隨口問著:“你?一直站在這裏,是想要表達你的誠意嗎?”夜色漸深,還以為紀惜緣早就離開了。
看著手中的合同,紀惜緣挑眉戲弄:“我站在這裏,是想著當時候你萬一沒成功,有人打你,我還可以幫你叫人啊?你說是不是?”
“這樣說說我還要謝謝你是嗎?”項景昭臉色難看:“你這個人,似乎沒皮沒臉的。”
剛抬頭就對上紀惜緣憤怒的雙眼,他也拿著沒轍,隨口道:“喝一杯?”
“喝酒喝,誰怕誰?”紀惜緣爽快答應。跟在項景昭身後,露出狡猾的笑容。
項景昭看著手中的策劃案,一本正經的,不容任何人打斷,紀惜緣也隻能走出去透透氣,隨便抽一根煙。
“吆喝,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的紀家大小姐嗎?怎麽?現在都出沒這種場所了?”一聲尖銳的嗓音劃過這一份獨處的寧靜。
習苗苗穿著身上的貂皮大衣,緩緩走上前,對著身邊的小姐妹說著:“你們估計不知道,我這個表姐啊,她現在破產了。”就是故意讓身邊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
她最見不得就是紀惜緣永遠都是那麽的高高在上的,就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她就要事事小心。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人了,還被紀惜緣勾引去。
“站住,你是心虛了?你不是離家出走了?還有這個心情出來玩?對了,你身上的一副也是假的吧?”習苗苗眼尖的發現,她們倆穿的一副都是一模一樣。
紀惜緣不想廢話,看著這個曾經和她並肩的表妹,都被紀茹雪給洗腦了,不想理會,畢竟曾經的情麵還在。
“放開你的手。”盯著放在她胳膊上的手,一時之間她也感覺渾身不自在了,硬生生的被牽製,很不喜歡這樣被束縛的既視感。
毫無表情的臉上,赫然寫著:滾遠點。
習苗苗身邊的姐妹都被這樣的眼神嚇得直直往後退,雖說紀惜緣破產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十分忌憚。
習苗苗醉酒的腦袋也跟著有些清醒:“你別想嚇唬啊,你現在什麽都不是,叔叔都說了,你現在資金被凍結,你還能幹什麽?”
她就不信,紀惜緣還能怎麽蹦躂,反正紀明緯對這個女兒也是熟視無睹的,人盡皆知,尤其是在章暮雲死了之後,索性她就更加大膽。
“你媽都死了,你還能怎麽作?要不是看著你我之間有些情分,要不然我也不會可憐你。”習苗苗下意識就想要脫下紀惜緣的一副。
為什麽同樣的一副,她們之間的差距就這麽大?習苗苗就是不甘心,要是折磨一直被其在頭上的話,她又怎麽能夠安心?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在習苗苗臉上劃過,留下五個紅紅的掌印,惡狠狠的警告:“記住,這是我的底線,你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
她並不害怕任何人,隻不過心裏還惦念著最後一絲親情,至少是一個從小長大的發小,就更加不想撕破臉。
“你敢打我?你媽都死了,你還有什麽好張揚的?該死的?你身上的一副也是地攤貨吧?你都破產了。”習苗苗捂著臉頰。
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紀惜緣就是一個生來的衣架子,從不要任何修飾,都可以完勝很多女性。
紀惜緣抬高手,正準備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習苗苗下意識的躲起來,捂著頭尖叫道:“你想幹什麽?我可告訴你,這是公共場合。”
就知道紀惜緣什麽都幹得出,所以才會折磨的害怕,就怕一個巴掌下來,她的整個臉都報廢了。
紀惜緣冷笑著,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著:“我怕再一巴掌打下去,你那墊高的鼻子就會被我打歪,假的永遠都是假的,知道嗎?”眼睛撇過習苗苗的鼻尖和她身上的衣服。
她不願計較和不願去挖苦重傷,但是一旦觸碰她的底線,也沒必要再三忍讓,她就隻好將敵人逼退。
“你?你什麽意思?我的都是真的,你的才是假的。”習苗苗看著周圍,深怕身邊的朋友不相信,也生怕身邊的男朋友會嫌棄,一雙受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紀惜緣。
隻見紀惜緣將身上的貂皮大衣脫下,走到保潔阿姨身邊說道:“阿姨,這件衣服送給你,折合人民幣是一千三百萬,送給你的唯一條件就是,見到這個女人,就穿上它。”手指指著習苗苗。
貂皮大衣脫下就隻剩下裏麵一個緊身包臀裙,蕾絲鑲邊,完好的身材一覽無餘,修長的大腿更加讓每一個女人羞愧。
“你?”習苗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怎麽麵對此刻身旁的男朋友。
紀惜緣也毫不留情:“忘記告訴你了,這一款是當季流行一款,出自艾爾小姐,世界僅此一件,但是市麵上大都是仿製品,艾爾小姐的作品沒有估價,這是她為我做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這是她的生日禮物,艾爾是她的閨中好友,不喜歡張揚,索性這麽多年都是不拋頭露麵的,這件貂皮大衣並非真的貂皮。
“你胡說。我這個是真的貂皮,你的一看就是假的。”習苗苗否定著。
“胡說?笑話,你是不是沒有了解過?艾爾小姐是個愛心人士,不會擅自用動物額皮毛,所以嘍……”紀惜緣轉過頭笑著。誰真誰假都沒有那麽重要了。
習苗苗被反駁的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怎麽回答紀惜緣,她知道的事情太少了,一向都害羞謹慎。
“還有我奉勸你一句,不要被別人挑唆了,也不要被別人欺騙了。”紀惜緣另有所指,看著她身後所謂的閨蜜和男朋友。
項景昭等久,不耐煩的出去,這才發現紀惜緣受難,一把摟住紀惜緣的腰身,抵著她的頭,寵溺的說著:“親愛的,你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