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友誼換勝利
林京欣這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隻見那個女人直接將電腦桌麵給移了過來:“既然看不懂的話,上麵的字總是認得的吧?你還真是一個千麵狐狸呢。”
林京欣看著上麵明星的報道,頓時有一些手足無措,這些照片往往是不能讀出來的,隻有那一支錄音筆才會有。
簽約合同之後。公司裏早就已經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慶功宴。
“惜緣,真的是深藏不露啊,沒有想到來公司的第1個月,就辦得這麽出彩,快準狠,全部都讓你做到了。”
“就是就是啊,沒想到這麽厲害呢。”每個員工都給出最高的評價。
紀惜緣露出淺淺的笑容,卻一臉的擔憂高興不起來,知道回家會麵臨著什麽樣的境界。
待一切結束,紀惜緣站在門外手足無措,猶豫了半晌。她心知肚明,自然知道,房間裏等待的是什麽,還是有一些難以接受。
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打開那扇門,畢竟是要見麵的。一進門就看到了。林京欣魂不守舍的坐在桌子上。
“滾。”
紀惜緣脫鞋的動作,延遲了許久。整個身體也有一些僵硬,這才將寫詞給脫了直接徑直進門。
“我讓你滾,沒有聽到嗎?”林京欣眼淚就像豆大的珠子一般的從臉上流出來。
紀惜緣從房間裏搬了一個偌大的箱子,有條不紊的收拾著。在那些名貴的衣服和包包直接裝進箱子之中。
林京欣突然站起身將那些衣服直接從窗戶上扔了下去。紀惜緣一次又一次的往裏麵塞衣服。她一次又一次的跟著直接扔下樓。
“是不是對你來說這些才是最重要的,鞋子衣服包包,你眼中隻有錢,我知道你自私,但是我不知道你能夠自私到這種程度。”林京欣哽咽的咆哮。
紀惜緣一語不發,站在原地不動。
“難道對你來說,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可以這樣被拋棄嗎?你眼中估計除了錢還是錢吧。我想,隻要我們兩個其中有人出事的話都能夠幫襯著一把,但是你眼中似乎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林京欣潸然淚下。
紀惜緣渾身都像是被抽幹了一樣,徑直的走下樓,將那些扔下來的衣服,和包包11的收拾之後,又全部都扔在地上。
赤著雙腳隨意的找了一雙鞋穿在身上,就打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公司的休息天台上,縮卷成一團,忍不住有一些疲倦。從背後看來卻多了幾分落寞。
“這是怎麽了?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公司還為你舉辦了慶功宴。”項景昭上去輕輕地攬她入懷。
紀惜緣眼中夾雜著疲憊和內疚:“這是我最不應該做的一件事,也是最後悔的一次。”
“你就在這裏陪我一會,就一會,我馬上就好。”紀惜緣可憐巴巴的哀求著。她明明不想把最柔軟的一次給展示出來,卻又一次再一次的展現了。
“乖,你還有我呢,不要怕。”項景昭笑著:“難不成接下來的慶功宴你要以這樣的狀態進入啊?”
……
慶功宴上。紀惜緣穿了一抹蕾絲鑲邊的蕾絲裙。側麵開叉,露出潔白的長腿。長長的秀發被忘在腦後,給人一種十分幹練成熟。
“今晚等你實在是太美了。”
“一貫如此。”紀惜緣很快進入狀態,也依舊毫不避諱的驕傲著。
於嫣然也依舊是出現在這一次的慶功晏上,畢竟是兩方合作,當然是少不了。上下打量著紀惜緣:“琰昭的眼光的確是不錯。”
“誇獎了,不過我也是這麽認為。”紀惜緣一口飲下香檳。
“不過與外表相匹配的還是有一個非常果斷的決心不是嗎?像這樣的手段,也無人能夠使得出來。”於嫣然當眾奚落,就是為了讓大家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紀惜緣渾身一震,臉色十分不好:“於小姐說笑了,能夠走上於小姐這樣的位置,應該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吧?”
“好一個伶牙俐齒。”於嫣然皮笑肉不笑的誇讚。
草草結束了這樣一個場麵。項景昭自然是不想在這裏多浪費時間:“為了犒勞你,我今天晚上倒是準備了一個禮物任你挑。”
紀惜緣挑挑眉頭,勾勒起嘴角:“是什麽禮物?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喜歡呢?”
她見過太多的奇珍異寶,並不喜歡追逐喜愛的卻不是這些,為了紀念日。
“這些禮物隻不過是為了用來紀念罷了,像這樣的日子難道不應該慶祝嗎?”項景昭很是意外,一般女孩子都會喜歡各種各樣的禮物吧。
紀惜緣一口否定說道:“錯,那隻不過是一般的女孩子罷了。我喜歡慶祝,但我不喜歡紀念日。”
“怎麽說?”他還真的需要花一點時間來了解這一本神秘的書。
“我卻覺得,這些日子倒不如買一瓶酒來慶祝,對於紀念,也太不切實際了不是嗎?既不環保,也沒有任何的心思。”紀惜緣娓娓道來。
到了紅酒區之後便脫下高跟鞋。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大庭廣眾之下能夠脫鞋的。”項景昭微微一笑,嘴上這麽一說,行動卻是非常特殊。
“我的風格一向是非常隨意。”紀惜緣傲嬌的雙手拿著高跟鞋,遞了過去。踩著高跟鞋走了一天,渾身疲憊。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樂意為效勞。”項景昭還是順手的,結果剛剛寫也不顧別人的眼光,提在手中。
兩個人滿載而歸,卻隻不過是買了幾瓶紅酒。
到了付錢的時候。紀惜緣卻墊起雙腳,抓著他的領口說道:“你愛我嗎?”曖昧的紅唇,微微輕啟。
“當然,不僅是現在,以後也是。”項景昭寵溺一笑。
“這樣就好,然而我隻需要的是現在,明天或者後天都不重要,重要的都是現在。”紀惜緣在他臉頰上親吻著。
小小的腳丫子,赤露在地板上卻絲毫不顯得有任何不適。
趁紀惜緣洗澡之前練習了多次。項景昭手上拿著一張卡,卻也不知道怎樣開口,為此拆,費這腦筋。
“在做什麽?過來幫我吹頭。”紀惜緣這才瞥見。項景昭趕忙將那張卡別在身後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發現了。
“坦白從寬。”她從浴室出來就已經看見了,不過卻憋著笑。
“這張卡給你是我房間的鑰匙,你可以隨意進來。”項景昭遞過一張卡。心裏還有一些不是,尤其是對上一次,那樣過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