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今晚有福了。(加更)
我坐在沙發上,方琳微微彎著腰,兩團雪白似乎要蹦出來一般,實在太美了,黑色的Bra根本就兜不住啊。
我吞了下口水,腦子裡感覺有熱血在上涌。但是襠下卻涼颼颼,被方琳的沙漠之鷹頂著。
還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不過,迎著方琳鏡片后冷意十足的漂亮眼睛,我又開始有些蛋疼了。讓我和張雯離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我真的搖頭的話,方琳多半能說到做到。她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既然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又給不了她想要的,肯定會殺了我泄憤。
我心念轉動了一下,咬咬牙說道:「我也喜歡你。」
「別花言巧語,我問的是,和張雯到底離不離婚?」方琳可不像李丹或者秦燕妮她們那麼好糊弄。
方琳能打,會玩槍,多半以前在國外接受過軍事訓練,所以心智也比一般人冷靜。手指搭上了扳機,聲音更加的冰冷。
「不會離婚的。」我深深的看了方琳一眼:「就如同下午,張雯讓我和所有女人斷絕關係一般,我一樣做不到。魚和熊掌,我都想要。」
「做夢!」方琳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咔擦……
真的,差一點就尿了出來。但是,最終發現方琳的沙漠之鷹里並沒有子彈,雖然扣動了扳機只是撞針發出了一聲脆響。
我暗暗鬆了口氣,厚著臉皮說道:「就知道你捨不得殺我,陽氣足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找的。」
「你陽氣足?」方琳放下槍,露出一抹詭異的冷笑:「敢陪我喝酒嗎?」
「當然敢,你一句話,別說喝酒,刀山火海我也上啊。」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
「好,不醉烏龜。」方琳挑了下眉毛,轉身從酒架上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
雪白的香肩,細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僅僅是一道背影,就讓我產生反應了。心裡暗暗說道,我還就怕你不喝酒,把你灌醉了,哼哼。
方琳修長的手指,夾了兩個玻璃杯過來,倒了滿滿的兩杯酒:「來,喝!」
這個時候,我肯定不能慫,雖然覺得方琳前後的態度轉變有些快。不過,孤男寡女的,這個時候還去想其他的事情,就是傻逼了。
我很少喝洋酒,知道後勁大,但是為了拿出我的男子漢氣概出來,一揚脖子就把滿滿的一杯威士忌,吞進了喉嚨里:「好酒!」
這可能是方琳從國外帶回來的威士忌,確實比酒吧的喝起來,口感好多了。
方琳也不含糊,紅潤的小嘴抿動了一下,一口喝下了大半杯。金黃色的酒液順著高聳的雪白,流進了深深的溝渠里。
真想幫方琳舔乾淨啊。
我抹了下嘴角,放下杯子,挑釁的說道:「還喝嗎?」
「你不行了?」方琳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咕咚,我再次吞口水了。
感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乾脆抓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站起來,一下子就把方琳按在了沙發上。
強行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嘴裡的酒液灌了一小部分過去,剩下的自己一口吞進肚裡。
「我要這樣喝酒!」
這洋酒的後勁,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感覺渾身都滾燙了起來,眼睛都有些噴火的感覺。
方琳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主動拉下了肩帶,露出了雪白的皮膚。
我腦子嗡的一聲,心裡火焰再也控制不住了,貪婪的親吻了上去,大手也滑向了方琳的裙子底下。
「去床上。」方琳迷人的臉蛋微微紅了一下,推開我,裙子滑在腰際,露出光滑的後背,走進了房間。
媽的,今晚上有福了。
我心裡美滋滋的,立即緊緊的跟了進去,砰的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開著橘黃色的檯燈,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光著腳丫踩在上面,也不覺得冷。
「別急,等一下。」方琳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打開了衣櫃。
我去,手銬,皮鞭,還有漁網一般的情趣內衣。這是幾個意思,現在方琳是要佔據主動權了嗎,準備和我玩虐待遊戲?
「你拷還是我拷?」我吞了下口水,盯著方琳雪白的曲線問道。
也碰了好幾個女人了,但是都中規中矩的滾床單,主動想玩虐待遊戲的,方琳還是第一個。
「當然是你了,今晚你是我的。」方琳拿出手銬,在手心輕輕的拍打著。
「來吧,哥捨命陪君子了。」剛才方琳都沒開槍打我,估計也不會用其他的法子收拾我。
所以,我也安下心來,今晚上準備好好的和方琳大戰一場。哥陽氣足的很,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希望你別是吹牛。」方琳悠悠的冷笑了一下,把我的手腕拷在了床柱上。
然後又用皮帶,捆住了我的腳踝,同樣系在床柱上。最後,才脫得一絲不掛,換上了紅色的漁網透視裝。
這種衣服設計得很巧妙,估計設計師也是摸透了男人的心理。最誘惑的地方,有柳條大小的布片遮住。
然後露出的雪白皮膚,在漁網的遮掩下,徹底激發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慾念。
方琳穿好漁網透視裝之後,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床沿上,小手握住了我的身體,讓我渾身一哆嗦。
喘著氣說道:「帶等什麼,良宵苦短啊。」
方琳不快不慢的挑戲著我的神經,悠悠的問道:「你說一個男人,一晚上最多能做多少次?」
我感覺火焰都快從眼睛里噴出來了,死死的盯著方琳纖美的雙腿:「六七次應該沒問題吧?」
方琳嘴角微微翹了下,就這麼撩撥著我,也不到床上來,又說道:「我記得網上說,有個女人被別人請吃麻辣燙,那個男人碰了她十三次,你不行嗎?」
「肯定是吹的,網上的事情你能當真啊?正常人六七次肯定是沒問題的,多了,會要了老命的。」
我記得,好像就和李丹剛做的那晚上,是六次還是七次來的。第二天,走路雙腿都發軟呢。
不知道方琳這麼問是幾個意思,難道是想跟我也來個十三次?
方琳斜著撇了我一眼,嘴角浮現出一抹狡猾的笑意,緩緩的說道:「剛才那瓶酒里,我下了最強烈的葯。」
「毒藥?」我心裡一驚,千算萬算,沒算到方琳會在酒里下藥啊。
「那倒不是。」
方琳搖搖頭,性感的飽滿跟著蕩漾了一下,盯著我的眼睛說道:「能讓你一晚上做二十次的葯。」
那就是春~葯了?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方琳這是要把我榨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