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周潔的威脅。
我鬼使神差的,又把眼睛湊到了牆壁的縫隙上,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想找周潔那個娘們的身影。
進衛生間了。
周潔還是沒穿衣服,也真夠厲害的,這麼冷的天,還光溜溜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
那一對飽滿,可誘人啊。跟著周潔性感的身姿,微微起伏著,讓我呼吸都急促
了起來。
目光順著周潔光溜溜的小腹一直往下滑,喉結不斷的滑動著。
周潔可能也打算出門了,背對著我的方向,先是穿好了內衣和皮夾克。
最後,彎下腰開始穿緊身褲,那渾圓的蜜桃臀讓我鼻血都差點噴了出來。
這勾人的姿勢,要是來一記後背殺,就再好不過了。
我腦海里YY了一陣子,見周潔已經穿好緊身褲,準備出門了。也縮回了腦袋準備好好睡一覺。
明天就是元宵了,能不能趕走林進銘,就看明天晚上的結果了。
我半眯著眼睛,正想著心事的時候,門縫吱呀一聲,輕輕的裂開了。
隨後,又啪的一聲關閉。可能是葉晴給我送吃的來了,我立即半坐了起來:「師傅。」
可門口站著的卻是穿著皮衣的周潔,眼睛微微眯成一條縫,冷冷的看著我。
讓我想起了農村很常見的一種動物,竹葉青!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她走房間來是幾個意思?
難道剛才看她換衣服,被他發現了?這個假小子葉晴的穴道都能點住,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周潔臉上沒什麼表情,盯了我幾眼,問道:「你和葉晴什麼關係?」
「她是我師傅。」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能跟這個女暴龍動手,那是自己找虐。
「師傅?我怎麼不知道她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再說葉晴應該很反感男人吧?說,是不是想打葉晴的主意?」周潔眼神中透著危險的光芒,又朝著我靠近了一些。
我頭皮有些發麻,竟然被一個女人步步緊逼,一咬牙說道:「那你又是她什麼人,管我師傅的事情。」
嗖.……
周潔突然出手,在我肩膀上戳了一下,我頓時感覺像是被電槍擊中了一般,身體一軟,就僵在那裡動彈不得了。
有些羞惱的盯著周潔,不知道這女暴龍究竟想要幹嘛?
周潔眼睛轉動了一下,我心裡隱隱感到要糟,她伸手在牆壁的縫隙那裡抹了一下,然後還湊上去看了幾眼。
最後,當目光落到那幾滴變了顏色的痕迹上的時候,頓時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往後跳了一步:「變態。」
尼瑪,到底誰是變態?
自己也是女兒身,還想霸佔著葉晴。現在,我才是葉家的族長,肯定不會讓葉晴落入你的魔掌的。
「昨晚你都看到了?」周潔微微彎下腰,皮衣領子開得比較低,兩團碩大的飽滿呼之欲出。
要不是我不能動彈,功夫也不是這女暴龍的對手,真想試試手感如何。
「挖了你的眼珠子。」周潔發現我在看她胸前的春景,臉色一變,手指戳向了我的眼睛。
「江華,燒雞和米酒來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候,葉晴推開門走了進來。
周潔皺了下眉頭,在我後背拍了兩下,轉過身說道:「這是你徒弟啊?」
葉晴看了周潔一眼,說道:「嗯,他也是來參加爺爺的生日宴的,受了風寒,身體不太舒服。」
「難怪,剛才都暈過去了,幸好我經過,才把他扶了起來,是吧?」周潔悠悠的撇了我一眼。
我本來很想說不是的,但是才發現竟然發不出聲音了,這狗日的女暴龍點了我的啞穴,連話都說不了。
「把東西放下吧,我在這裡也不認識誰,就在房間幫你照顧一下他。」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周潔假惺惺的還幫我蓋了下被子:「你徒弟嘛,也是我徒弟。」
葉晴可能確實也忙,並沒有想太多,放下燒雞和一罐米酒,點點頭:「嗯,那就辛苦你了。」
我擦,師傅你別走啊,這娘們想收拾我。
我似乎連轉動眼珠子都辦不到,像是木頭人一般,心裡干著急,只能眼巴巴看著葉晴推門走了出去。
「哼哼.……」
周潔像是偷吃了雞的狐狸,冷笑了兩聲,馬上關上了房門。然後扯下一個雞腿,咬了兩口,又喝了一口米酒:「味道還真好。看來,葉晴對你是真的不錯。」
那是給我吃的,好吧?
我流了那麼多鼻血,身體本來就虛弱,又被周潔點了穴道,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周潔還挺能吃的,把原本屬於我的燒雞吃得乾乾淨淨的,打了個嗝,來到我的面前。
「說吧,昨晚上都看到了什麼?」周潔坐在床沿上,冷冰冰的盯著我。
我喉嚨咯咯的,心裡鬱悶到了極點,我現在和啞巴差不多,我怎麼說話?
周潔眼睛轉動了一下,一巴掌抽在我臉上,我忍不住脫口罵道:「你有毛病吧?」
能說話了?
周潔眉毛一挑,一拳砸在我眼眶上。
砰的一聲,我頓時感覺眼眶快要裂開一般,全是星星在旋轉,咬著牙繼續罵道:「放開我,有本事放開我,看我不揍死你!」
「嘴巴還真臭!」周潔厭惡的撇了我一眼,反手又是一耳光。
周潔的力道很大,抽得我嘴角都流血了,心裡的火氣也上來了,怒道:「你他媽的神經病,有本事放開老子!」
「我就不放開,你咬我啊,來啊!」周潔順勢一肘磕在我胸口上。
咳咳……
我不斷的咳嗽著,這女暴龍下手可真狠,完全是把我當沙袋啊。
「罵我是變態?不知道誰是變態,偷偷打灰機了吧?是不是看見我和葉晴的事情了?」周潔指著牆壁上的痕迹,嘲諷的哼道。
我老臉一窘,你們兩個半夜把我吵醒了,能夠怪我嗎?
不過,我肯定不會承認昨晚看見了她倆的事情,這種女人都有心理潔癖,要是知道了我看光了她的身體,沒準真會殺了我。
「我昨晚睡得很早,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這痕迹我來的時候都有,你不能冤枉我。」我一口否定,這和進局子是一個道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我要是真招了,恐怕等待我的就是這頭女暴龍的雷霆之怒了吧。
「嘴巴還挺硬的。」
周潔活動了一下手腕,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要害,冷冷的說道:「不老實是吧,信不信我一把擰斷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