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罪惡之花盛開。(再次加更。)
「混蛋,放開我!」
方琳鏡片后的漂亮眼睛,終於慌亂了。雙手捏著拳頭,朝著我的身上砸了過來,但是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力道已經沒有開始大了。
我喘著氣,盯著方琳光溜溜的小腹,咆哮著說道:「你害得我的孩子流產了,你就給我生一個!」
方琳貼身的衣服,在撕扯中變成了碎片,當一具完美無瑕的嬌軀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所有的理智都徹底被慾念淹沒。
身體隨著方琳的一聲驚呼,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只有狂風暴雨一般的摧殘。
方琳的咒罵,漸漸變成了喘息,也許是憤怒的支持,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感覺所有的憤怒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我才卡住了方琳的脖子。
我想掐死這個強勢而自以為是的女人,方琳也因為窒息帶來了異樣的感覺,身體緊繃了起來。
淅淅瀝瀝,小雨,淋濕了地板。
我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坐在沙發上,大口的抽著煙。
沒有愧疚,也沒有愉悅,只是盯著方琳白皙性感的身體,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咔擦……
隨著一聲保險打開的聲音,一顆憤怒的子彈噴射了出來。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側倒在沙發上,一顆子彈穿透了沙發,裡面的絨毛都飛濺了出來。
「我要殺了你……」方琳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絲不掛,手裡拽著黝黑的沙漠之鷹,不斷的朝著我點射著。
我狼狽的翻滾了幾下,躲在了沙發的後面,巨大的穿透力,讓沙發很快就成了窟窿。
我不敢抬頭,匍匐在地板上,子彈擦著我的後背飛了過去。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完,方琳又抓起水果刀,朝著沙發後面走了過來。
我順手抓起地上的襯衣,抽在了方琳的手腕上。她其實也沒什麼力氣了,只是心中的恨意支撐著她。
倒在地上,雙腿朝著我的襠下踹了過來,似乎一定要殺了我才解氣。
我一把抓著方琳的腳踝,用地上撕爛的布條把她雙腳捆了起來,然後丟在了她自己的大床上,關上了房門。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后,撿起地上的手槍,別在後腰上,離開了方琳的房間。
我沒去想這麼做有什麼後果,因為張雯真成了植物人,我的一切努力都變成了泡沫。
我沒有殺她,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她也並非處女,發泄這麼一次,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回到車內,我又抽了一支煙,直到心情慢慢平息下來,才開車來到了醫院。
「華哥,你回來了。」刀哥盡忠職守的坐在病房門口。
我點點頭,心裡的火氣已經沒那麼重了,看了一眼病床昏迷中的張雯,嘶啞的問道:「醫生怎麼說?」
「還在危險期,他們會用最好的醫生和技術醫治嫂子的。」刀哥說道。
「辛苦你了,我先去把藥費交了。」我來到樓下的繳費窗口,預存了五十萬醫藥費進去。
如果沒了張雯,錢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我將會成為失去靈魂的木偶,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給張雯帶來的傷害。
隨後,我又來到病房外面,挨著刀哥坐下:「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我守著吧,你好好休息。」刀哥想替我分擔一些。
「沒事,我就靠著牆壁眯一會兒。」我嘆了口氣說道。
「那行,我晚上再過來。」刀哥走後,我微微眯上了眼睛,心情灰暗無比,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無力的看著白茫茫的走廊外面,又下雪了。我的衣服還是昨晚上那一身,根本就沒幹,凍得我哆嗦成了一團。
但是,心裡更痛,更冷。覺得,只有身體上的折磨,才能讓我心裡對張雯的愧疚減少一點。
過了一陣子,電梯門開了,刀哥拿著一個大袋子走了過來:「華哥,有吃的,還有白酒,去去寒。對了,還買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我盯著刀哥平凡而堅毅的面容,點點頭:「謝謝。」
刀哥咧嘴笑了下,摸了摸板寸頭:「不用,那我走了。」
「嗯,馬上就過年了,準備放假吧。錢在箱子里,平均分,讓大家別亂花了,拿回去孝敬父母。」我吩咐說道。
「行,我會和陳大哥辦好這件事的。」刀哥說道。
刀哥離開之後,我拿出衣服,進了衛生間換掉還濕漉漉的衣服。然後,擰開二鍋頭一口一口的喝著。
胃裡火辣辣的,腦海更加的昏沉,吃完整隻燒雞之後,才感覺身體有了一些力氣。
「大哥.……我這裡有毛毯.……」
圓圓臉護士抱著一床毛毯走了過來,小臉紅撲撲的,有些羞澀的看著我:「這麼冷的天,你別感冒了。」
我接過毛毯,看了圓圓臉護士一眼,說道:「謝謝,你這麼善良,以後一定會找一個很好的男朋友的。」
「嗯,有什麼事找我就行,我叫劉梅梅。」圓圓臉護士可愛的揮揮手,走進了電梯。
哎,張雯和我差不多,幾乎都成了第三醫院的常客了,護士妹子都認識我了。不過,這圓圓臉護士人真的挺好的。
要是以後,能幫得上她的話,一定幫她一下。
好人,是應該有好報的。但是,殘酷的現實中,這種事情卻是鳳毛麟角。
也許,我一開始接觸的就是社會的陰暗面,所以才養成了我現在的性格,除了朋友,我誰都不相信。
同樣,除了朋友和親人,我都可以狠下心幹掉。
我知道自己已經是壞人了,殺過人,搶過場子,今天還把方琳給強啪了。
哎.……
我曾經羨慕過那些混的人,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笑傲江湖好不爽快。
可是,當我自己踏進江湖的時候,才發現江湖險惡,除了爾虞我詐,就是互相碾壓。
不知道,以後的路究竟該怎麼走?
我裹著毛毯,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坐在監護室的外面。用自己的守候,來對張雯的傷害贖罪。
如果她醒了,我願意放下所有,一輩子只和她在一起,只為換得她的原諒。要是醒不來,我就把文華會交給手下的兄弟們,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陪張雯一生。
我眼角泛酸,抹了下,心裡堵堵的。默默的說道:老婆,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你一定要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