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
“女子一行人肯定是有危險,去的話我們也許能救三條命,不過我們也有可能搭上四條命”我有些猶豫的說道,
沒想到這次竟然是胖子先爆了:“去就去,別那麽婆婆媽媽的了,這可是人命,沒準我們再猶豫會兒人都死了”
人都是善良的,每個人也都奢望自己是個能救人於危難的英雄,而不巧我們有了這個機會。
我跟鵬、老段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
下麵的問題就簡單了,準備裝備進山,打探山裏可能遇到的突發狀況及他們三個可能去的地方,裝備不用說那女孩已經幫我我們準備了,當然經常野外生存的我們也都各自準備了自己順手的東西,現在唯一難辦的是上山的路怎麽走,山裏大致的地形條件從剛才跟李老板的聊天中已經了解了一些,附近的山不高,不過卻是群山,並且山上樹木眾多,稍微不慎就可能迷路,外圍的山還好說,要是想往裏走隻有經驗豐富的獵戶帶路才能涉足,否則一旦在裏麵迷路就可能找不到下山的路而是在幾座大山之中繞圈子,運氣好的話能找到下山的路,運氣不好的話就隻能等死或者成為野人直到找到路為止。
不過除了深山裏的危險外,李老板卻著重說了一個被成為裏溝的地方,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梨”溝而裏麵則是種滿了梨樹,一到春天便會開滿雪白色梨花的優美山穀。可是聽著聽著卻意識到它的裏麵可能一顆梨樹都沒有,並且很危險,他說從小到大他從沒有走到過裏溝的盡頭,而村裏也從來沒有人能說出裏麵的真實情況。
裏溝就是群山之間的山穀,至於為什麽說成溝早已無從考證,聽李老板說入口口附近的地形倒是不複雜,小時候還有很多村民在裏麵開墾種地,隻是裏溝深處由於常年無人進入,不僅沒有路而且常年積攢的落葉跟山上匯集的雨水、穀中的泉水混合腐爛很多地方都無法行走,甚至有些原本是坑窪的地方在落葉的掩藏下,很容易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掉下去,不過李老板說這個季節沒什麽雨水,路會好走點,但他依然不建議我們進去,他說老人們似乎很忌諱裏溝,說裏麵有不幹淨的東西,不過李老板卻認為裏溝隻是會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才讓人感覺恐懼。
他曾經因為好奇往裏麵走過,可是走著走著,似乎裏麵都是一樣的風景,並且由於群山的遮擋,裏麵的光線很昏暗,會給你越走越黑暗並且永遠沒有盡頭的錯覺,相信很難有人能抵擋未知的恐懼,所以裏麵不僅危險而且沒有任何值得進去的東西存在所以沒有人願意真正的進去,而正是不常進入的神秘性,才讓它越傳越邪乎。
不過老人的話該聽還是要聽的,畢竟隻是遊玩沒有必要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但這些我們目前隻能作為進山的參考,畢竟現在還不清楚女子一行人到底去了哪裏,並且貌似他們去的地方肯定不安全,所以到了山裏一切還得靠我們隨即應對。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上山的時間令我們猶豫了起來,按理說我們應該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進山,一是可以得到充滿的休息,二是也不會太讓李老板懷疑,可是目前女子一行人生死未卜,處境危險,時間很寶貴,我們耽擱不起,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盡快上山。
決定後我們又將李老板叫醒,跟他說了下我們朋友可能遇到了危險,我們需要盡快上山,李老板一聽也很著急,想幫我們報警,讓警察跟村子裏的人搜山,我慌忙解釋說不用,說我們跟其他人身上都帶有定位設備,到一定區域就能搜尋到他們的具體位置,我想他們可能隻是迷路了,李老板隻要帶我們找到上山的路就行,我們一路找一路做標記,相信很快就能,將他們帶出來,李老板還是建議我們報警,不過看到我們信心滿滿的樣子最後還是妥協了。
由於是夜裏我沒也沒讓李老板送多遠,隻是將我們帶到了唯一通往山上的道路後便讓他回去了,隻是李老板依舊不放心我們幾個上山,一路上囑托了我們很多山上需要注意的,看著李老板離去的身影我還是覺得大山裏的人有著大山特有的淳樸,可是又在疑惑,女子一行人到底在山裏做著什麽,要是做著對大山不好的事情我們應該幫他們嗎?
山路越來越不好走,車子隻是行駛了大概20分鍾左右便無法前行,不過我們基本上已經到了山腳下,下了車,將所有的裝備又清點加精簡了一番,為了節省體力跟時間,我們隻能丟棄一些不必要的準備,當然女子拖小姑娘給我們的裝備我們基本上全部都帶著,雖然有的看起來很莫名其妙但是我感覺用到的可能性很大。
一切準備得當後我們便開始上山,對於經常野外宿營的我們來說,上山沒多大的問題,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我們便到達了山頂,而為了能找到回來的路,每隔一段距離,老段都會在樹上或石壁上刷一下摻有熒光粉的漆,但是這兩個小時裏我手中的雷達顯示器卻從來沒有亮過,我知道以女子一行人離開的時間來算,他們肯定在群山深處,我並沒有抱希望能這麽快找到他們不過還是希望雷達能快點給我們顯示方向。
可是在山頂溜達了二三十分鍾後我們還是一無所獲,隻得蹲坐在地上從新商量計策,胖子鬱悶的點了支煙:“靠這怎麽找,不是說這玩意兒三公裏範圍內都能感應到嗎?莫非他們進入大山深處到了秦嶺上了?這範圍也太大了吧,你說這女的是不是有病,想讓我們救命至少也發個他們的位置信息啊,發個“救命”有毛用”
“老段你怎麽看,這設備在山裏是不是會受到影響,能不能讓這玩意兒更加靈敏點”我沒理會胖子而是看向了老段。
“我隻能試試,山裏的遮擋物太多了,有太多的因素能影響信號的接受,所以能不能接收到信號得靠一定得運氣成分,不過如果他們在山洞裏的話,估計我們隻有離很近才能收到信號,當然也可能一點信號都接收不到……”
“哥,咱能直接動手嗎?求求你趕緊讓那玩意亮起來,胖爺我可不想一直在山上呆著”還沒等老段說完,胖子直接將雷達探測儀從我手中奪了過來塞進老段手中。
老段尷尬的接過雷達探測儀便開始搗鼓了起來,不過不得不佩服老段的裝備精良,直接從背包中拿出一整套的工具,連多功能電流電壓表都有,不過大約十分鍾後我們都詫異的看著老段,
隻見其左手拿著雷達探測儀,右手卻拿著一大坨東西,什麽易拉罐、金屬管子、刀子之類的東西被他用鐵絲毫無規則的排列在了一起,而左手跟右手則由一根線連接,但接入雷達探測儀的那根線明顯不是走正規的路線。
“你確定這個管用?”我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當然”老段肯定的回道,然後便拿著升級版的雷達探測儀開始在山頂上轉悠,而我們三個或者是至少我提著心跟著老段手中的雷達探測儀一起轉悠了起來,可是五分鍾後我便重新跟胖子和鵬扯起了閑篇,隻是不時會抬頭看一眼依然探索的老段。
十分鍾後老段終於灰心喪氣的將那一坨東西仍在了我們中間,“不行,信號源可能離這裏很遠或者被一些物體隔斷了”
我也有點灰心但既然沒辦法探測到也隻能再想其他方法,不過老段將雷達遞給我時我竟腦子抽抽賤賤的問了句:“你不會把他弄壞了吧”
不說還好一說老段直接怒了將雷達探測儀重重的砸在了我手裏,可是就在那時顯示器竟然亮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我竟下意識的記下了方位,不過那個方向的卻是懸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