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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188 上一輩的線索

  米桑挑眉,妖嬈冷漠的一眼望向他,歪著頭問:「是還玩剛剛的那些嗎?」


  她理解的意思是他想繼續?


  顧牧擎瞬間臉更紅了,恢弘大樓的燈光下,他的臉紅起來竟有幾分帥氣。


  「當然不是,打兩圈麻將,喝點兒酒唱唱歌!你想哪兒去了?」


  米桑不禁一笑。


  有意思。


  她的好心情還沒散。


  另一邊,顧時年有點兒擔心蘇心然,拉拉慕修辭的袖子問他要不要緊,慕修辭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蘇心然高傲慣了,需要有人給她震醒一下,這機會正好!

  顧時年甜蜜笑起來!她也很開心!


  眾人一攛掇,她跑去跟米桑拉著手,上了他們叫過來的車,一起去玩了。


  ……


  夜色繚亂。


  麻將桌那裡又是一片鬼哭狼嚎,這次顧牧擎不玩兒,全程在米桑身後,看著她給她指點!


  舅舅的包房裡空調開得很熱,米桑脫了外套,一手支著頭玩兒得心不在焉。


  她一個勁兒地咋想著今晚的事,總覺得蘇心然不會就這麼算了,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怕以後年年那邊會不好做,她的來頭也相當令人琢磨!

  「二條……」米桑迷迷糊糊打出一張牌。


  「嘶——」顧牧擎一把攥住她要出牌的手,垂眸凝視著她美艷的小臉,低啞道,「別鬧這張不能出,你想什麼呢嗯?這牌能出?」


  米桑一臉茫然,看著自己手裡的牌。


  那個就等著二條的對家抱怨道:「哥你怎麼能這樣呢?要美人兒不要江山是吧,哥兒幾個之前怎麼跟你混的!你見色忘友啊你!」


  「滾你媽的,」顧牧擎一語就嗆回去,直接把牌重新插回中間,「我媳婦兒就快聽牌了知道嗎?就等著這張牌呢能出嗎?想贏我媳婦兒錢你想啥呢!」


  他恨恨丟出一張牌,果然大家都不要!


  「唉……」


  「唉!」


  「唉!!卧槽不能跟找了媳婦兒的人混啊啊啊……」


  米桑耳朵尖,聽著那一聲脫口而出的「媳婦」就刺耳,也不理,就這麼打牌,過了一會她去洗手間,讓顧牧擎幫她看牌,她回來時,顧牧擎趕緊要起來:「桑桑你回來了……」


  「……」米桑溫婉一笑,素手輕輕搭在他肩上,輕輕的卻不容抗拒地壓著他,「你坐著玩兒吧,我累了就坐你旁邊看一會兒……」


  旁邊一陣陣的吹口哨聲!

  米桑翹著二郎腿妖嬈地坐下來,湊上前,胳膊肘妖嬈地枕在膝蓋上,左手借著右手的遮攔,探進了他的西裝,在他出牌時,死死地掐住了他腋下的那塊肉!


  「……」顧牧擎當下臉就青了,那塊肉又痛又癢的,當這麼多人面他又不能表現出來!

  米桑笑著問:「是出這張嗎?」


  顧牧擎強忍著痛看了幾眼:「是……啊……」


  「哦。那你出啊。」


  顧牧擎打了一張牌,再也不敢出聲,怕一開口音調就變了:「九餅……」


  對家聞言一碰,轉一圈回來,人家自摸了!

  顧牧擎有點兒傻眼,還在想,一陣被擰了的痛就從腋下傳來!她輕輕用勁兒擰著他那塊肉,不動聲色,等他掏錢完了,她才扭過頭來,撒嬌般小聲問道:「誰的錢比較好贏啊?」


  「我……我的……」他咬牙切齒,強忍著那股酥酥的感覺。


  「我是你什麼人來著?」


  聽著她的逼問知道她對剛剛「媳婦」那個詞不滿,顧牧擎斂下神色,幽邃的眸光看向她,偏過頭來,低低沙啞性感地跟她說了一句:「你是我祖宗。我的小祖宗……」


  語氣曖昧!


  就像是已經將她生吞活剝過了一樣!米桑臉色頓變,眼神冷冽下來,一下就後悔剛剛在包廂里居然配合這個男人演戲了,她當下就想甩這個混蛋流氓一巴掌!奈何這麼多人在,她攏起長裙,桌子底下用高跟鞋鞋尖狠狠踹了他一腳,起身走了

  !


  臉色已然緋紅不可遏制!


  ……


  顧時年在唱歌。


  她打麻將不行,老輸錢,她就唱歌,反正沒人跟她搶,也沒人聽她唱,她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桑桑!」


  見米桑朝這裡走來,她叫了一聲。


  米桑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拿開抱枕坐下來,見她正唱變了調的《廣島之戀》,掐著嗓子音調詭異,她也拿起話筒來,配合地用低音唱著男聲,倒也沒那麼難聽了。


  「那個蘇心然什麼時候來的?她什麼來頭你知道?」


  切歌時候米桑問道。


  「嗯……據說是一個故人的女兒,大概就是慕修辭爸媽的朋友,他們的女兒來大陸,前幾天中秋節,他還陪著他們在蘇州玩兒了幾天!」


  「中秋節?他就為了陪這幾個人不回來看你?」


  「好啦好啦,桑桑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那幾天不也是我自己作死?我們唱歌唱歌吧!」


  「你……」


  米桑來不及說什麼,音樂響起來了,媽蛋的,《愛情買賣》,會唱她也不唱!放了話筒,專註地想有關蘇心然的一切,拿起手機,查台灣那邊的情況。


  台灣有很出名的蘇家嗎?


  祖籍姓蘇?


  查半天查不到!名門貴族的查法她懂得,可根本就是沒有嘛!根本沒有姓蘇的好不好?


  那麼蘇心然到底是什麼來頭?!


  或者說,慕修辭的爸媽跟那邊到底怎麼建立上聯繫的?


  慕修辭的老爹她知道,慕修辭媽媽是誰啊?


  怎麼從來沒聽過?

  頭疼。


  看來回去還要從顧牧擎那裡打探消息才行。


  米桑見她唱得酣暢,也不忍打擾,蹙眉湊過去大聲問:「那個姓蘇的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回台北?」


  顧時年避開話筒,也大聲回答她:「就後天啊!」


  現在過了凌晨12點,按照今天是一天剛開始的話,「後天晚上十點鐘的飛機,她就飛回台北啦!」


  有這麼簡單嗎?

  米桑還是很擔心,蹙眉盯著屏幕,最後說:「後天是星期天,我有空!那天如果你們去送機的話叫我!我要跟你們一起去送!」


  顧時年驚訝:「桑桑你也要去機場?」


  「要,」米桑乾凈利落地說道,眸中透出一絲冷光,「我去機場免稅店買東西!」


  她也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而對顧時年的事那麼上心,而是豪門險惡,不是顧時年這種單純的小姑娘能生存的。


  之前顧時年救過她不知道幾次,米桑很感激,這一路她盡己所能保駕護航,希望他們真能幸福美滿,顧時年的敵人,也就是她的敵人。


  而明顯的。


  蘇心然跟顧家的那兩個妖艷賤貨可不一樣,呵,好對付還有鬼了!

  ……


  夜裡回家時依依不捨。


  慕修辭讓祁司岩給她再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大礙,皮膚表層看不出,手按上去,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些淤血的脹痛。


  祁司岩搖搖頭:「繼續泡幾天中藥,好了就沒事了!」


  「謝了!」


  「沒事。還是跟你們玩開心,以後多出來啊!」


  「好。」


  幾個人分別坐進車裡面,開走了,那邊顧牧擎還在哄著桑桑要送她回家,慕修辭好笑地將她的小腦袋輕輕扳過來,看著自己。


  「別打擾他們了,我們先走了!」


  上了車,顧時年感嘆了一聲:「原來還有一種戀愛是這麼談的,顧牧擎追桑桑的樣子好萌!」


  他點吃味,一邊開車一邊幽幽道:「怎麼萌了?」


  一個男人低三下四的,哄著一個高冷美女,萌?這就叫萌?


  顧時年搖頭晃腦:「總比某些人一直用』一言不合就撲倒』這一招好很多啊,一直撲撲撲,與其說你是追到一個女人,不如說你睡服了一個女人啊!」


  他卻聽得很滿意,伸手過去抓住她柔軟的小手:「這就睡服了嗎?我怎麼覺得沒服呢?每一次還懂得反抗,還懂得叫停,這叫服了?」


  顧時年臉紅,推開他的手,告饒:「好啦好啦,本來是說別人的,不說我們哦,不說了。」


  他贊同地點點頭。


  「我也覺得你不服比較有意思,我還想專業征服你一百年呢!年年,以後配合一點!」


  「……」


  桑桑我們換男人吧!我想要一個不那麼嘴毒的啊啊啊!


  ……


  清晨是被一陣硬物撞門聲吵醒的。


  巨大的吵鬧聲,穿透了層層的樹蔭和林蔭道,遠遠地傳來,可見有多大聲。


  慕修辭率先被吵醒,第一個動作是擁緊懷裡的人兒,用被子將她裹得更緊,聲音更大了,他的手探出來捂在她耳朵上,可她還是蹙眉,動彈了一下慢慢醒了。


  慕修辭瞬間變得很火大。


  懷裡的小丫頭困得厲害,在他懷裡拱了半天,渾身光溜溜的殘留著沐浴露的香味,蹭著他「晨勃」的某物,瞬間一片大火燃燒了起來。


  就是吵得厲害。


  門口。


  守衛冷冷地將一個中年男人推搡開來,指著他道:「你這叫擾亂居民!想死你朝這裡門上撞什麼!你往旁邊石頭上撞更好!放心等你撞完我會給你報警叫救護車的!但是你再敢吵我們家先生睡覺你試試!」顧沉山額頭上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是他剛剛自己撞的,他雙目赤紅恨意十足,指著守衛鼻子道:「你知道我什麼人嗎?我要是在這兒撞死,裡面的人都得披麻戴孝地出殯!讓他們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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