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攤牌
因為陪著程晨耽誤了一天的時間，項天陽著實是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一直從七點半忙到了十一點多。
忙碌完畢以後，項天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揉了揉額頭想到這個時間，程晨應該是睡去了吧。項天陽已經想好了，程晨的行動已經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了。現在兩個人心中都有心結，所以最好兩人暫時還是盡力避免見麵的好。過幾天都想清楚了，冷靜了在商量這個話題比較好。於是站起身來打著嗬欠準備去洗澡睡覺。
可是出乎項天陽意料的事情是，出了書房的門，才發現客廳裏麵還是燈火通明，程晨蜷縮著身子坐在沙發上。
“你怎麽還不睡？早點休息吧，雖然退燒了，但是不代表身子完全好了。”
項天陽強壓著心裏的恐慌與不悅，朝著程晨走過去。程晨見項天陽終於出來了，也站起身來，走到項天陽身邊去。
“我……我有話告訴你。”
“我說過我不想聽。”
項天陽下意識的拒絕著，他不要聽，暫時來說他什麽都不想知道！
“但是我必須要說出來，我做不到再繼續騙下去了。對不起，我不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我答應你，隻是為了刺激安心如，報複她。”
說完這句話以後是死一樣的沉寂，項天陽沉著臉陰鷙的看著程晨。程晨甚至可以感覺到項天陽身上的戾氣，他是真的怒了吧……
隻是，過了良久，項天陽似乎是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臉上帶著一絲很勉強的笑容卻很堅定的說道：“我說過，如果你是騙我的，請騙我一輩子。所以，請繼續騙下去吧，我可以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我做不到……對不起……”
“我說了我不要聽這三個字！不要！還有，你現在告訴我這件事又是為什麽？攤牌嗎？然後呢？事情攤開了，你下麵想做什麽？”
“是的……趁我們彼此還沒有鑄成大錯，就此打住吧。”
項天陽瞪著程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鑄成大錯？就此打住？晚了！程晨，你是我見過最狠心、不，你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我以為，這麽久了，不論開始你是帶著什麽目的的，但是我對你的真心也足夠融化你這塊石頭了。但是事到如今，你就給我這四個字？真是好一個就此打住。你當我項天陽是什麽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用完就丟？”
“對不起……我的錯。所以，你看我這樣差勁的女子，趕緊分了吧。你值得更好的。”
程晨掙開項天陽的手，垂下頭。低頭的那瞬間，項天陽似乎看見程晨的眼角有淚水打轉，可是隻是低個頭的功夫，再捧起她的臉那淚水就不見了。是他的幻覺嗎，其實從頭到尾付出了真心的隻有自己，傷心的也隻有自己一個人。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分了？你說的倒是輕鬆。我這麽久以來付出的真心，浪費的精力誰來負責？你能補償我嗎？你補償的起嗎？”
“我……我補償不了你。”
項天陽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目光上下在程晨身上打量。那琢磨不定的眼神讓程晨感到驚慌，這樣的項天陽似曾相識，但是剛剛開始的時候認識的項天陽。一個如同魔鬼般可怕的項天陽。
“不……其實你可以償還的。自從你從C市回來我是不是一直都沒動你，因為我尊重你的意見，願意慢慢來。可是，原來這都是你的鬼話，什麽慢慢發展，你根本都是討厭我，不想我碰你。如果不是為了報複安心如，你是不是早就投進宋玉的懷抱了？”
“不是的……我跟宋玉，沒什麽。”
“哼，不用解釋了，也不需要解釋了。反正你已經單方麵分手了，還用估計我怎麽想嗎？來接著剛剛的話題，不是說補償嗎，情債肉償吧。好好的女朋友不做，那就做情/婦，做我的禁臠吧。”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伸手開始跳開程晨的衣服紐扣。程晨下意識的捂住散開的衣襟向後退了兩步，想要拒絕項天陽。但是項天陽卻粗暴的抓住程晨的手腕，往身邊一拉。
“不要？後悔了還是怕了？已經太遲了你不覺得嗎？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我不攔你，不過明天全A市的人就都會知道安隆有一個私生女，她還曾經給我項天陽當過情/婦。倒時候……嗬嗬，安家或許你不在意。但是倒時候，你死去的母親將會成為A市全部上流社會的談論的笑柄……你也不想的吧。”
程晨想了想項天陽說的話，閉上眼睛使勁的搖頭，淚水終於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可以不在乎一切，但是怎麽能不在乎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呢。這些天來習慣了項天陽的溫柔，便真將他當做了一個善良的天使，可是，她怎麽能忘記了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魔鬼的事實呢？程晨現在才發現，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麽的愚蠢。用項天陽來報複安心如，卻沒想到事情敗露後項天陽對自己的報複。
“睜開眼睛來看著我！告訴我你的答案！當然，你現在收回之前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我們還是恩愛的情侶。”
項天陽命令著。
“多久……上一次是一個月，這一次是多久呢？”
項天陽的怒火還沒熄滅，又成功的被程晨挑起進入一個更旺盛的狀態。他瞪著程晨，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程晨燃燒。
“既然……你這樣想離開我……那麽我就偏偏不如你所願。程晨，記住不管我對你做了什麽，都是你咎由自取！”
一手扣住程晨的後腦勺，粗暴的吻了下去。另一隻手開始粗暴的扯開兩人的衣服。程晨雙手抵著項天陽的肩膀。不知是該承受還是應該掙紮，項天陽說的沒錯，這是她自找的。是她欠他的，她應該償還。可是如果可以選擇，能不能換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