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尷尬的畫麵
餘柳柳趁這個時候開始梳頭整理衣物,楊毅先前粗魯的把她衣領拉到肩部,想要複原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嬸子,我們在裏邊呢。剛才柳柳進來給我找護膚品,結果剛進來就發現打不開門了。不過你也別急,我和柳柳一切安好,我會想辦法把門弄開的。”
楊毅扯著嗓門兒大聲叫喊。
不得不說家裏的隔音效果還真是高於普通設計,即便楊毅在衛生間裏差點喊破了喉嚨,外麵的劉嬸隻能聽見蚊子聲音的大小。
“好好好,隻要你們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聽見楊毅的聲音,劉嬸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
年輕人總是容易衝動,楊毅的性格隨劉嬸,年輕地時候她也曾和楊毅他爸做些大膽刺激的事情。
衛生間的楊毅和餘柳柳早就被劉嬸當成了在開秘密會議。年輕人的世界劉嬸從不過問,除了一開始多問了兩句,這會兒早就坐回沙發原先的位置上了。
整理了半天終於看起來不像翻雲覆雨的戰場,即使餘柳柳和楊毅除了親親摸摸再無其他,可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早就讓人想入非非了。
“那我開門了?假如你在乎麵子的話,一會兒記得就說門壞了。”
楊毅小聲嘀咕,話一說完沒等柳柳開口變自顧自的握著門把手。
“打開吧。估計這會兒我媽腦子裏全是想的你和我的那點事兒……”
餘柳柳似笑非笑的抱怨了句,話沒說完就走了出去。
楊毅緊隨其後,先前他還特意穿著外套把自己熱得渾身發汗,目的就是讓劉嬸信以為真。
客廳裏的劉嬸聽見兩人的腳步聲,老人經驗老道,連餘光都沒斜視一眼這邊。
餘柳柳嬌羞難當,自覺地坐在沙發上,楊毅則是穿著拖鞋短褲上了樓。
客廳裏重新剩下沉默寡言的母子倆,見氣氛尷尬餘柳柳連著幹咳了好幾聲。
“怎麽了?是感冒了嗎?”
劉嬸緩過神來,關切地握著餘柳柳的小手。
“沒……沒事,可能就是受了點風寒不礙事的。”
小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我去洗漱了,明天楊毅可能要早起。”
說話同時餘柳柳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好的,明早我起來給他煮點麵條,你也早點睡吧。”
劉嬸一如既往溫柔賢淑。
進到衛生間裏,餘柳柳心裏一直犯著嘀咕。
母親平時可是很關心自己的,剛才聽見裏麵有吵鬧聲,怎麽連問都不問一聲。難道僅僅是因為知道是楊毅嗎?難道女兒的安危還比不過他一個即將加入的新成員嗎?
單純的餘柳柳哪裏會知道楊毅就是劉嬸的親生兒子。你說對於孩子的親生母親,她會不放心自己那智勇雙全的親兒子嗎?
心裏愈發紊亂,索性餘柳柳不再多想,對著鏡子麻利的卸下淡妝,宣告這忙碌的一天即將結束……
二樓臥室裏,楊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像電影一樣反反複複地出現,換作其他人早已精神崩潰。
早上剛出門便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結果一出門洞察出劉牧母子露出的破綻,午後去工地上又遇上奄奄一息的病人。
盡心盡責用靈丹妙藥救活傷者,本以為一切都將風平浪靜的時候,結果劉嬸的一席話解開自己身世之謎,原來從小疼愛自己的嬸子居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頭皮一陣發麻,晚飯來臨還是沒能讓自己放鬆一下,江妙齡的來電又重新預約了楊毅近幾天的活動範圍。
一連串的話題就像看電影一下,所有鬧心的事全都聚集在同一天裏,當中最讓楊毅上心的還是自己離奇的身世。
恍恍惚惚二十來年,卻一直把待自己如親生骨肉的劉嬸真當成了一個不相幹關係的女人。
其實自己也是單純,對於這種莫名對自己好的這麽一個人來說,稍微動點腦筋就知道另有所圖。即便當時楊毅想不到是母子關係,至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吧。
腦門開始隱隱作痛,楊毅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陽穴也無濟於事。
剛準備起身去二樓小陽台邊透透氣,房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了。
餘柳柳穿著誘人的連衣裙,可能是剛才洗臉不小心打濕的領口,這會兒剛好在拉扯的位置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深不見底地溝壑。
楊毅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眼眸肆無忌憚地盯著餘柳柳的胸看。
“死鬼,你看看剛才那色樣。那可是在衛生間裏,要是你我忍不住叫出了聲來,我媽該怎麽去想……”
餘柳柳的嬌嗔還沒釋放開來,一手大手早已襲上她的上半身。
“等等,門……門……”
躺在床上的餘柳柳臉頰上的紅暈若隱若現,嬌喘之餘小手指了指那邊,示意楊毅關門。
楊毅的腦海裏逐漸一片空白,隻見他咣當一聲快速關上了門,這一刻他的腦海裏隻有餘柳柳一個人。
女人身上的連衣裙即是點燃興趣的催化劑,同樣又成了阻斷男女結合的最後一道屏障。楊毅從餘柳柳的脖子輕吻到耳根,女人生理反應渾身一哆嗦。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楊毅伸手粗魯的扯下餘柳柳背後的拉鏈,一具美妙而性感的酮體完全呈現在麵前。
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餘柳柳閉著眼睛等著楊毅的侵襲。
隻是過了許久才發現毫無動靜,餘柳柳才緩緩地睜開眼眸。
楊毅正站在自己麵前靜靜地發呆,唇角時不時上揚起來,嘴裏偶爾小聲嘀咕一些聽不懂的話。
“幹嘛呀?快來啊快來呀,人家~人家想要~”
內心早已被楊毅勾起千萬隻**,要是完事以後你再讓餘柳柳模仿一遍她絕對說不出口。
電光火石之際楊毅便襲上餘柳柳的全身,既然她早已迫不及待,自己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還在磨蹭個什麽勁兒呢。
月光從玻璃窗灑向屋裏,再配上餘柳柳的喘氣聲,平易近人的畫麵繪畫成一紙畫卷,儼然變成藝術家最有靈感的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