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詭異疑雲密布
三人眉頭簇成一團,正如陳摯所說,一個能在末日生存三個月之久的人他的求生欲很強烈,上期於死神對視,精神的承受能力並不差。
靳遠並不相信她是驚嚇過度而死,趙雲收回目光推測:“有沒有可能是中毒而死。”
靳遠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但微乎其微,屍體並沒有中毒的反應,況且那聲尖叫絕多不是一個身中劇毒的人能發出的聲音。
有意思,靳遠心中冷笑不已,剛來這沒多久,一連串事情發生還真的有趣啊。
“啊。”
身體突然緊繃,荒蕪邊際的沙漠有傳來尖叫,定神望著西邊,在那裏。
“雷踏九天。”
調動細胞蘊含著的源氣轉換狂暴雷霆,身影化作一道雷霆在陳摯視網膜中消失,隻留下一道殘影,陳摯呆呆道:“好快。”
“別發呆,上馬。”翻身躍起,一馬雙人,玉獅子打個響嚏,高高揚起四蹄踏著沙漠像風一樣追去。
“在這。”
全身布滿肉瘤的猙獰巨大生物正在襲擊一個女人,暗紅色八隻觸手靈動似蛇,尖銳的倒刺讓人膽寒,靳遠暗道糟糕,厲聲喝道:“起。”
身體衝向天際,宛如展翅雄鷹,淩空的瞬間靳遠左手巨弓凝聚右手搭箭行雲流水,赤紅色光芒閃動,蘊含著炙熱火焰的箭羽衝天竄出。
“結束了。”
靳遠腳尖點地飄然若仙,呢喃一句,隻見那道充斥炙熱火焰的箭羽刺破暗紅色皮膚穿透敵人的胸膛,墨綠色血液濺起雪花,沙啞刺耳的慘叫讓人發暈,轟隆一聲,小山一樣的身體砰然倒下。
快步上前收起弓箭靳遠冷冰冰問道:“沒事了。”
已經累倒在地的女人臉色蒼白,發出粗重的呼氣,死死握緊手中的尖刀看向靳遠,虛弱道:“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靳遠點了點頭,她隻是體力有些透支,身上並沒有傷口,看樣實力不錯,可他並沒有注意到,那個暗紅怪物身體仿佛有什麽東西竄動,消無聲息,流淌著的血液逐漸停止。
“有沒有水。”
靳遠從背後的包中掏出:“接著。”
接住礦泉水,也沒說聲謝謝,看樣是渴極了,舔了舔嘴唇,十分誘惑道:“還有嗎。”
“這些就夠了。”靳遠隻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女人也不介意緩緩起身,火辣的身材一覽無餘,黑色緊身作戰衣露出一抹誘人的雪白,漂亮的臉蛋禦姐氣場,很吸引人眼球,這女人和彥歆也相差不遠。
“謝謝你的水,我叫蘇寧,你也可以叫我阿寧。”撩了撩淩亂劉海,烏黑的頭發因為汗水而粘在身上,透著別樣的美麗。
“靳遠。”淡淡開口回答,身手不凡的漂亮女人挺有意思。
暗紅色肉山突然收縮,在無人注意下,暗紅色觸手倒刺快如閃電射向靳遠後背。
“小心。”
阿寧烏黑的眸子流露驚恐,靳遠也瞬間發現不對,腰間兩把鬼刀化作殘影飛出,銳利的刀刃筆直劈開暗紅色觸手,灑落地麵血液散發濃濃腥臭味,這時阿寧隨即把槍,碰碰,火光閃現帶著死亡的子彈打出,暗紅色觸手被打退,阿寧麵露冷色,槍聲不斷響起,瞥了一眼站在那一動不動的靳遠,阿寧話語透著焦急道:“快走,這家夥進化成完全體。”
完全體,這才有點意思。靳遠剛要拿出海神三叉戟手臂突然被阿寧抓住,美麗的眸子瞪著他冷哼道:“想死嗎,還不快跑。”
拉著靳遠將他護在身後,阿寧邊開槍邊撤退,子彈在軟塌塌血肉中濺起血花,暗紅色觸手也消失不見了,阿寧停下腳步,收起手槍一臉冷靜道:“它還沒完成進化,你有剛才那一招殺了它。”
殺了,豈不是有些可惜,靳遠搖了搖,阿寧眼中透著遺憾,剛要說話就聽到噠噠的馬蹄聲。
“有人來了。”阿寧豎耳傾聽修眉微皺道:“奇怪,怎麽是馬蹄聲。”
話音剛落,不遠處一匹白馬迅速奔雷,阿寧不由看去白袍銀甲,沙漠中居然有人騎馬。
“我們快點離開著,有人來了。”阿寧拉著靳遠轉身就走,肩膀傳來一股巨力,毫無防備腳下一滑發出驚呼,靳遠旋即把她來到懷裏,阿寧穩住身形一觸即離,靳遠也不在意反而淡淡望了那匹駿馬說道:“是我的人。”
阿寧點頭不在說話,反而看向那攤血肉眼中深深忌憚和恐懼,靳遠心中覺得有趣,到底是怎樣的東西會讓她這麽恐懼。
“噅……”
兩人下馬滿地血汙和腥臭味,源頭那一灘暗紅色爛肉,陳摯緊皺眉頭,氣味實在是太難忘,道:“這是什麽東西。”忍著濃烈刺鼻醜味,陳摯仔細辨認,看起來隻是提醒變大了,不過是普通巨大化血魔屍。
可就在他正要開口時,靳遠明銳發覺陳摯身子猛地一僵,刷的臉色變得慘白,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後退。
“陳摯,怎麽了?”一旁趙雲正要上前查看卻不料陳摯將其拉住,念叨:“快走,走。”
不對勁,剛才阿寧說這東西在進化,當陳摯第一眼看上去沒有在乎,後麵突然臉色大變,看來事情變得有趣了,但還沒有超出控製。
“陳摯,說。”怎麽會是這東西,不可能,陳摯回神咽了咽口水,嗓子突然變得低沉沙啞道:“這東西……它,它不是人能對付的。”
一腦袋疑惑問號靳遠盯著陳摯道:“說清楚。”但很顯然陳摯已經陷入恐懼當中回憶不堪的往事,眼珠凸起布滿血絲,發現陳摯情況不對,趙雲直接將其打暈。
靳遠自然也看到了,心中疑團密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連陳摯這樣硬漢也會陷入恐慌失神。
趙雲站在一旁對開口:“現在該怎麽辦?”
靳遠攤了攤手,無奈:“我不知道,但現在看來我們還不能走,一定要搞清楚原因。”
到底會是什麽?
“我來說吧。”是阿寧,轉頭看過臉色蒼白的她,靳遠有些擔憂她能否承受,看到她眼中少許平靜還是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