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百年難遇的慌亂
第128章 百年難遇的慌亂
都說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強,而孩子身邊的大人,則是她模仿的對象,特別是家長。在慕婭的心裏,章曉是她的媽媽,便是她的家長。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師,身教重於言教,家長的德行,修養對孩子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家長要是能以健康的人格,高尚的品德和良好的習慣去感染,熏陶孩子,以正確的理念和巧妙的方法去教育,引導孩子,便能讓孩子健康地成長。
章曉便是慢慢地,通過照顧慕婭來教育,引導慕婭健康成長。
在以前,慕婭餓了,張嘴就哭,往往讓大人不知道她哭什麽。
現在,她會拍拍自己的小肚子,說自己的小肚子餓餓。
因為章曉告訴她,想要什麽,要把自己的需求表達出來,如果無法表達,就用動作來告訴大人。
她是小,但章曉經常在她耳邊如此的教導她,慢慢地,她就能記住,也會接照章曉所說的去做。
“宸,快帶慕婭過去吃早餐吧,別餓著她。就是,今天她怎麽起來得這般走,平時都是睡到八九點的。”慕逸笑著催促弟弟帶著侄女回去吃早餐。
慕宸嗯著,一掃剛剛的糾結,答著:“大哥,我先帶慕婭過去吃早餐,一會兒再過來陪你,咱們兄弟倆很長時間沒有好好地聊過天了。”
“好。”
慕逸淺笑著,目送著弟弟帶著女兒離去的背影,他的笑便慢慢地斂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有幾分的飄緲。
……
頭痛得要命。
在意識回來後,寧致遠首先便覺得頭在痛。
他抬手先去揉揉自己泛痛的太陽穴,不經意間碰到什麽東西,貌似是個人。
人?
寧致遠倏地睜開了眼睛,一側頭,還真看到一個人,那個人長發披散在枕頭上,亂蓬蓬的,卻散發著野性的美。她還長得很漂亮,睡得也很安祥。
陸詠春!
“啊!”
寧致遠回過神來,錯愕地低叫一聲,然後整個人就坐了起來,飛快地跳下床去,他跳下床時還出於本能地扯著薄被包住自己健壯的身軀,很擔心自己一絲不掛。
薄被被他扯走後,陸詠春身上什麽都沒有得蓋,見她衣衫完整,除了頭發絲淩亂外,倒是沒有其他的不對勁,寧致遠的心魂定了些許。
而他這個動作也把陸詠春吵醒了。
昨晚寧致遠把她壓在身下,她推不走他,後來她也睡著了。
寧致遠什麽時候翻身還她自由的,她都不知道。
眨了眨眼後,陸詠春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人跟著坐起來,見到寧致遠卷著被子一副活見鬼的錯愕表情,她本想罵他一頓的,立即換成了戲謔,說著寧致遠:“寧致遠,你那是什麽表情,什麽反應?”
寧致遠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臉有點兒窘態,又逼著自己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怒道:“陸詠春,你什麽時候來的?你,你竟然爬我的床!”
陸詠春下床,好整以閑地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走到寧致遠的麵前,好笑地拍拍他結實的胸膛,寧致遠立即一副貞烈男士的樣子,趕緊拍開她的手,緊緊地抱著被子護住自己的胸膛。
老兄呀,你的上身不過是有幾塊胸肌而已,用得著如此護著嗎?
寧致遠還一臉防備地看著陸詠春,這個女人是不少男人的紅顏知己,別看她嬌嬌美美的樣子,那性格呀豪爽得像男兒。遇到俊男,她會占占便宜,遇到美女,她會吃吃豆腐。
“寧大少爺,你仔細看看,這是你的家還是我的家?是你爬我的床還是我爬你的床?”
寧致遠這才注意到,他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並不是自己的家。
頓時,他的氣焰滅了幾分。下一刻,他又緊張地問著:“詠春,咱倆怎麽回事?怎麽會……睡在一起的?我們有沒有……做過什麽?”
陸詠春反問他:“你問問你自己,都做過什麽。”
寧致遠綠臉,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了,他要是記得也不用問她呀。
他隻記得自己接到慕宸的電話,然後趕去傾情酒吧,結果知道了章曉是當年的小妹妹,然後他就和慕宸一起酗酒,最後他貌似是醉了,再後來,他不知道還發生了什麽事。
此刻醒來他竟然在陸家,還與陸詠春睡在一起,天哪,難道他倆酒後亂了那啥?
酒,果然是害人的東西,喝多了就會胡來。
“詠春……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寧致遠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了,認識他這麽多年,陸詠春是第一次看到他被逼得失去了分寸,那張萬年寒冰臉既有懊惱,又有歉意,真是百年難遇的慌亂呀。
敢情,他是以為他倆滾了床單吧。
陸詠春好笑地伸手去扯他抱住的薄被,寧致遠沒有防備,被子便被她扯走了。“寧致遠,你先看看你身上少了什麽沒有。”
寧致遠垂眸一看,白著臉低叫:“少了衣服,我的外套被脫了。”
完了,他真的在酒後睡了陸詠春,雖然他並不討厭陸詠春,但一想到兩個人做了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他就覺得頭更痛了。
他向來不近女色,外麵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同誌,或者是身體有病不能人道,怎麽會碰著陸詠春就亂來了呢?
“你的褲子脫了嗎?”
陸詠春被這個哥們此刻的反應逗得想暴笑。
“不過是幫你脫了件外套,讓你睡得舒服點,結果是好心沒好報,你把我扯上床去,然後就表演了泰山壓頂,我真慶幸我今天還能爬起來看著外麵升起來的太陽。真是的,你是三十三歲,不是三歲,衣衫整齊能與我滾床單嗎?不過,寧致遠,能看到你這樣無措的反應,我覺得被你泰山壓頂還是值得的,笑死人了,哈哈哈!”
寧致遠:……
老天,你怎麽不來一道雷把這個放肆的女人劈暈呀,太過份了!
換成第二個女人,隔天起來早就羞紅了臉,她倒好,還笑他。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才教他不敢……
不敢什麽?
她似是不懂情,所有男人在她的眼裏都是哥們,是朋友。她曾經說過什麽話,她打小在男孩子堆中成長,養成了欣賞俊男美女的喜好,但對男人過於了解,所以很難愛上。
好在,她雖然還沒有愛上誰,倒是正常得很,不會是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