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武者等級
“你這貨真夠白癡的,都告訴你讓你自己跪不疼,你非得讓我給你弄跪下,那你就隻能疼了,嘻嘻!”刑龍無所謂得說著。
許多人聽著刑龍的話語覺得可真夠不講理的,明明是你逼著人家跪下,怎麽成了人家非得讓你弄跪下啊。
“哼,現在,給我弟弟道歉,我就讓我的老弟打殘你算了,否則你將繼續承受比這還要疼痛的下場,你自己選擇吧。”刑龍一臉的無所謂。
身旁的李義則是高興得不得了,便對著馬安笑道:“哈哈,馬安,沒想到吧,你這個狗娘養的也有今天啊,當初我和小芳互相恩愛,你非得要出來搶奪,把我們害苦了,現在遭到報應了吧,你知道嗎,現在看著你這痛苦的樣子我的內心是多麽的爽啊,簡直就爽的不能在爽了,哈哈哈!”
李義看著馬安的痛苦的樣子自然很是享受,也算是報了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仇恨,不過這自然都是自己大哥的功勞。
仿佛自己認識了自己大哥之後,一切都改變了,自己的眼睛不近視了,變精神了,有底氣了,而且讓自己親眼看到馬安如此淒慘的下場,這就對李義已經十分知足了。
就是以後李義為刑龍豁出性命也不會感覺有什麽不值。
“好,李義,你夠狠,沒想到你找了個這麽硬的後台,但是我告訴你們,我們馬家一定將你們碎屍萬段,碎屍萬段!”馬安依舊不服,覺得他不應該受這樣的痛苦。
這種痛苦隻有李義那種低賤的人才會受到,自己堂堂馬家的少爺怎麽會承受這種痛苦呢,絕對不可以,就是為了馬家的尊嚴也絕對不可以。
聽著馬安依舊不同意,刑龍便又說了一句:“既然你不想為我弟弟道歉,那就隻能讓你繼續受苦了!”
許多人也都讚歎刑龍身邊的這個小弟李義,要是能攤上這樣的大哥估計這輩子都不用受氣了,在場的許多人也都想認刑龍當大哥的想法,可是人家可能認嗎,許多人自然也就是想想罷了。
刑龍剛想要繼續懲罰馬安,可是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怒斥:“刑龍,你給我住手,你不要太過分!”
刑龍紮眼一看,門口便進來了一個微胖中年人,這中年人刑龍很是熟悉,就是上午威脅過自己的馬宏方,讓自己離開舒嵐,就被自己打成了青方。
“原來是你這塊腐乳啊,看來上午我是沒打怕你啊,沒想到你還敢來!”刑龍壓根就沒把這塊腐乳當回事,要是他攔著自己,自己還會把他打成臭豆腐。
一聽到刑龍叫自己腐乳,馬弘方自然知道刑龍很是看不起自己。
這時馬安便在原地對著自己的父親就是一頓哭:“爹呀,求求你,救救我,給我殺了這個雜種。”
馬弘方就是馬安的父親,看到自己的父親前來,馬弘方的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馬弘方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務正業,成天就知道泡妹子,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成天想著女人,也不習武,所以馬弘方對自己這個兒子十分的不滿,可是那也是自己的兒子。
況且自己的馬家也是南安比較有實力的家族,怎麽就這麽讓人家欺負呢。
“刑龍,你看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說實話,對你我還不想用武,雖然你有中級武者曆練,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殺了賀飛沉的,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因為我比你大了整整一級,我是高級武者曆練,你差的太遠!”馬弘方很是自信。
“哼,是嗎?”刑龍玩味得說了一句,依舊沒有害怕,盡管他是什麽馬家的人:“我不知道你說的武者等級是什麽,我剛才從賀飛沉身上聽過,也從杜興身上聽過。”
“你們都說你們的武者等級比我高,但是我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而且他們十分輕鬆的就被我殺了,所以你說這等級根本就不靈的!”
馬弘方頓時咧嘴一笑:“講實話,你的天賦的確很是驚人,但是不代表你能打過我,因為你殺的杜興和賀飛沉都是小的不能在小的角色,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過貌似,你好象不知道武者等級,那我就麻煩一下講給你聽好了,所謂的武者等級,一共就分為三級,初級武者,中級武者,和高級武者!”
“而每個武者等級還分為三小級,入門,曆練,巔峰,而憑你的氣就能看出你是中級武者曆練,還沒有到高級武者,而我都已經高級武者曆練了,所以整整比你大了一個等級!”
馬弘方對刑龍解釋著,而刑龍自然也明白了,原來在都市武者是有等級的,以前在山上師傅沒有和自己說過這個,所以第一次聽杜興說的時候也沒有在乎。
不過刑龍憑借著馬弘方的氣很快就感覺到的確比賀飛沉強很多,按照他所說,根據他的氣判斷也的確是高級武者曆練。
但是自己的氣和他們的氣不同啊,自己身體可是還陽氣,外在是體現不出來的,也就是說在外麵感覺就和正常武者使用的氣是一樣的,但是一旦對決刑龍這種還陽氣就會優勢巨大。
這也就是說之所以杜興和賀飛沉比自己武者等級要高還被自己秒殺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感覺不到這種還陽氣的威力,以為自己比他們武者等級弱,實力就比他們弱,這可就大錯特錯了。
估計這也是師傅不告訴自己武者等級的原因,因為自己的實力是無法通過那個什麽等級所判斷的。
“是嗎,那既然你等級比我高,那為什麽上午你威脅我的時候不和我交戰呢,還被我打跑了,這麽說你不還是怕我嗎。”刑龍有些得意。
“怕你?怕你我就不來了!其實我就是想和你談談,之所以沒和你動手,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舒嵐,我怕殺了你會讓舒嵐恨我,所以我決定留著你,讓你自己放棄舒嵐,但是沒想法今天你竟然又弄傷了我的兒子,你說我還能放過你嗎?”說著說著,馬弘方的麵部漸漸的變得十分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