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消失不見的兵符
君長安第二天醒了酒,已經是夜裏了。
梅香熬了銀耳蓮子粥,就怕君長安第二天難受。
“小姐,您這晚上醒了,晚上可就睡不著了。”梅香端著銀耳蓮子粥遞給了君長安,猶豫昨夜的宿醉,她沒有什麽胃口。
想起了北堂扶蘇說的兵符,既然在嫁妝內,那麽,原主的嫁妝似乎並不在桃花閣。
“梅香,我嫁妝呢?”君長安是腦子現在也不太好使喚,想什麽就說什麽了。
這麽一問,絲毫沒有顧及到梅香是怎麽想的。
那邊梅香都愣住了,好好的,誰會問自己嫁妝?自己家小姐這是睡了一覺想通了?這是要嫁給宸王爺了?
梅香的腦海中不知道補腦了多少的畫麵,君長安瞧了一下她的小腦殼,道,“別亂想,我就是想看看母親留給我的嫁妝都有什麽。”
梅香哦了一聲,不太相信的點了點頭,道,“小姐,您的嫁妝一直都是如二夫人保管著。”
如二夫人!
這麽巧?看來還得去一趟如二夫人那邊了。
“走,楓林苑。”君長安得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兵符也得拿在自己手裏,這樣才有籌碼跟別人談判。
楓林苑內,如二夫人正在休息,梅笑經過了這幾次,知道君長安是一個很角色,所以不會跟以前一樣那般怠慢。
“大小姐,夫人還在休息,您?”梅笑知道君長安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自然不會來清風苑.
“我來找如二夫人有事情,既然還在休息,那就去叫醒吧。”君長安一點都沒誇張,這個時候她的事情就是正經事。
“這?大小姐,夫人才睡了幾個時辰,您可是有要緊事?”梅笑問道。
君長安笑著看了一眼梅笑,道,“是呢,急得不得了,刻不容緩,現在去叫人。”
君長安的眼神太過於淩厲,梅笑實在是也不敢攔著,於是隻能進去將如二夫人給叫了起來。
“夫人,這大小姐是什麽脾氣,我也不敢攔著啊。”梅笑也是沒辦法,害怕如二夫人責罵她,這才趕緊開口解釋著。
“沒事,既然她來了,那我們就出去見見,我都已經輸成這樣了,還有什麽害怕的呢?”如二夫人這會子心態倒是很鎮定,梅笑尷尬的站在那邊。
“夫人,您可不能就這麽放棄啊,二小姐現在還在別莊,現在全都指望著您呢。”梅笑是伺候了如二夫人很多年的人,也是她身邊的老人,自然會向著如二夫人。
女人笑了笑,道,“梅笑,你放心,就算這一次我輸了,輸的這麽徹底,但是你放心,我不會一直輸下去的,長樂很快就會回來了,讓人好好打掃一下長樂的房間,迎接長樂回來。”
梅笑隻當如二夫人是在說氣話,畢竟現在這局勢都是對她們很不利。
君長安在大廳等了好久,如二夫人才走了出來,看上去的確是沒休息好,一臉的黑眼圈。
“長安啊,你找我有事?”如二夫人經過了君長安這一個變化之後,倒是改變了策略,不會在跟君長安正麵交鋒。
“當然。”君長安笑了笑,道,“我母親給我準備的嫁妝在二夫人這呢?”
言下之意,是不是應該也還給她了?
如二夫人一愣,隨後淺笑了一下道,“是啊,那個時候你還小,這君家一大家子的事情都交到了我手裏,你的一些東西的確都是我給保管的。”
承認?
這麽痛快?
君長安笑了笑,道,“既如此,如今我也已經長大了,二夫人將我母親的嫁妝交到我手裏好了。”
如二夫人聽,也沒有什麽,吩咐梅笑,道,“梅笑啊,帶著大小姐去庫房。”
之後,君長安就隨著梅笑去了庫房,破破爛爛的倉庫最裏麵,壓著她母親留下的嫁妝。
君長安翻了好久,那些東西的確不是值錢的,隻是,她找了好久都不曾找到兵符。
要麽,就是北堂扶蘇說謊了,很顯然,這是不太可能的,要麽,就是這兵符消失了。
君長安如今隻能暫時的壓下來,先不說兵符到底被誰拿走了,就算是君長安去質問如二夫人,事情過去了十幾年,也查不出什麽頭緒。
於是隻能先離開在說。
梅笑回去將君長安怪異的舉動告訴了如二夫人,“夫人,大小姐在倉庫扒拉了好久,命人將她母親給她留下的那些破爛假裝全部都拿走了,可是依奴婢看,應該是在找什麽東西。”
梅笑真的不太明白,之前如二夫人也在找東西,現在輪到了君長安找東西,究竟在找什麽?
“讓她找,隻要她不來我們這裏鬧騰,我們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如二夫人自有主意,如今如二夫人手裏拿了兵符,便有了主心骨,當務之急是要將君長樂給救出來。
所以,如二夫人梳洗打扮了一番,準備進宮去麵見皇後娘娘,隻有見了能說的算的人,才能談判,才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
如二夫人頭腳出了門,無霜這邊便知道了,這才去稟告了君長安。
“如二夫人出門了,看方向是前往皇宮的方向。”無霜的輕功一絕,一般人絕追不上他。
“皇宮?”君長安若有所思,如二夫人入宮見的除了太子便是皇後,君長樂現在關進了別院,她必定是想要著急把人給救出來。
“隨她折騰,注意點便是。”君長安現在還是在研究自己嫁妝內的兵符,當日被梅笑帶著去了庫房,她的那些嫁妝都堆積在了最裏麵,可見好多年都不曾動過。
可如今這兵符消失不見了,君長安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故而也沒有多在意如二夫人。
如二夫人入了皇宮,求見了皇後娘娘,最初皇後身邊的人還不太待見她,“如二夫人,您也知道皇後娘娘是很忙的,您最好想好了在說話,宮內不比君家,說錯了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宮人隻把如二夫人當成了想要攀富貴的人,根本就不待見她,就連說話那也是冷嘲熱諷,不帶著好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