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覺得山風刺骨涼,互相看著對方衣衫襤褸,不禁都放聲大笑起來。玄同說:“先去找個人家吧,讓他給大家找了衣服,這樣子也沒有辦法回島的。”
陳拂指著高亭四個人說:“他們怎麽辦?”
濟沅笑著說:“綁到山溝裏喂狼吧。”
四喇嘛蠢蠢欲動。四人連連求饒,連連對著楚玥行禮作揖。
楚玥看到四人臉色蒼白,嘴唇顫抖,替他們救情說:“四叔,怪可憐的,放了吧。”
濟沅微微一笑說:“找個沒人的地方教訓一頓,放了吧。”
四喇嘛一陣歡呼,拎著四人個走了,到山窪中將他們痛打一頓,才放他們走了。
高亭領著三人上了山路,三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去。走了一會,馬瘸子停下來說:“咱們後會有期。”
高亭說:“以後你們有什麽事,可以到哥的地界找我,畢竟同患難一場,你們走吧。”
二人對高亭點了點頭走了。
李大頭看說“高哥,這兩個人就這麽放了嗎?”
高亭嘿嘿一笑說:“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帶著他們會礙事的。”
李大頭不解的問:“高哥您不打算先回去找德叔複命嗎?”
高亭說:“你傻呀?就這樣回去,不讓德叔活扒了咱們的皮。”
李大頭驚出一頭冷汗,顫抖著聲音說:“彪哥,您的意思?”
高亭說:“你剛才不是聽了,他們要先去找個人家,咱們快點下山,找到電話,召集了弟兄,活捉他們一個,還怕他們不用從裏麵得到的東西來換呀?”李大頭挑起大拇指說:“彪哥就是高。”兩個人奸笑著下了山。
大家往水晶城外走,趙可樂說:“秦五爺,你看小爺這一包珠寶,值多少錢呀?”
秦佩笑著說:“這個嘛,可樂,你這些東西算是白背了,你想賣,不一定有人敢買。”
趙可樂不解的問:“為什麽呀?怎麽會沒人買呀?秦老五,你少騙小爺了。”
秦佩笑著說:“這世界上哪有板磚大小的珠寶呀?這個嘛,你拿出去,有人敢買嗎?”
趙可樂泄了氣說:“這麽說小爺這趟白忙活了。”
曾飛瑤說:“不白忙,姑娘看你打架不全用板磚,以後拿著紅寶石拍人,顯的你多闊氣。”
可樂壞笑著說:“小爺這袋子珠寶,是打算娶你過門的嫁妝,你要這麽說,小爺以後嫁妝錢可不給了。”
曾飛瑤自知趙可樂說完會逃跑,手突然伸了出去,擰住了趙可樂的耳朵說:“瘦子,你在說一遍。”
趙可樂扒著她的手,大叫道:“姑奶奶,以後嫁妝給雙份,給三份也行,饒了小爺吧。”
秦佩看二人一唱一和,自知在曾飛瑤這裏沒戲了,在包中翻出個蘋果,說:“惠子,你身體不好,這個嘛,給你吃了。”
惠子接過了蘋果,轉手遞給了陳拂說:“陳拂,這個給你吃。”
陳拂尷尬的看著楚玥,隻見她接過蘋果,遞給他說:“惠子姐姐的心意,你怎麽能不拿著呢?”
秦佩左右看了看二女,對著水晶城惆悵的誦道:“啊!偉大的龍頭山,你來做我的見證。我的心本是癡心一片,為什麽她們不懂我,熄滅了我心中燃燒的火焰。我的心原本是仙界的畫卷,可被她們變成了陰霾的世間。啊!我本不願沉淪,怎奈我的血管中還流淌著湛藍青春,還釋放著花一樣的年華,還有我對她們的眷戀。”
玄同捂著嘴,學著他的腔調說:“阿!我本將心照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木木有不解的問:“心是怎麽照明月的?”
木木真說:“明月在外,心在內,道士在唬人。”
木木空說:“也許道士的心長在外麵。”
木木妙說:“那道士有兩顆心了?”又問玄同:“道士,你有幾顆心?”
玄同知道被四喇嘛纏上,會沒完沒了,笑著對他們說:“我的心不在這裏,你問秦兄有幾顆心?”
木木妙問秦佩:“你有幾顆心?”
秦佩說:“當然幾位姑娘有幾顆心。”
木木真數了數人數說:“原來他有三顆心。”
楚玥紅著臉說:“不能這樣數的,怎麽能把我也算進去。”
王寶寶說:“唉喲,這位大叔,你不嫌心多,分給我一顆唄,我保證好好保管,回家放保險櫃裏。”
木木真說:“不是說,姑娘才有心嗎?為什麽他要分一顆心?”
木木空說:“他能分,我們也能分。”
木木有說:“讓他再分四顆出來。”
木木妙對秦佩說:“能不能給我們四顆心?”
秦佩忙打岔對可樂說:“這個嘛,我就知道你最好,從不亂要人家東西,咱倆不理他們幾個。”
趙可樂壞笑著說:“秦五爺,開始小爺知道你一心一意對愛愛嬸子,小爺還很敬佩你,可今天知道你三顆心,三心二意,小爺隻能敬佩你一半了,再後來小爺是不敢敬佩你了,你連喇嘛,王寶寶都不放過,你這不成了花心了嗎?”
秦佩自討了個沒趣,低下大光頭,老實的走路了。不知不覺,和大家也了城。
大家在龍頭山不遠處找到了一個鎮子,人山人海,熱鬧非常。大家城外這麽一群人,紛紛避讓。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嘿,打把事賣藝的。”這一嗓子把周圍的人全引了過來。將眾人圍在了中間,隻聽人群中有人喊道:“快開鑼唄。”
趙可樂壞笑著說:“老要飯的,跟著你準倒黴,給咱們當成賣藝要飯的了。”
濟沅看了趙可樂一眼,笑著對人群說:“今天我華家班,初天貴地,既然大家盛情一片,和尚也不好回絕,今天就給大家露上兩手,大家有錢的捧個捧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和尚第一個要給大家表演的是大吊活人。”雙手拎起趙可樂,把他給吊到山腳處的一棵大樹上。
趙可樂破口大罵:“孫子,有本身你放小爺下來,和小爺好好過幾招。”
人群中擠進一位人,問邊上一人:“我說老哥,他們這是表演什麽呢?”
那個人回答:“這不表演訓猴呢嗎?把猴子先吊起來,然後再訓,這把事好看,好幾年都沒看到了。”
人群中又有人喊道:“嘿,那個戴眼鏡的禿頭,你的頭發是練鐵頭功沒的吧,給大家碎個大石看看。”人群中一片嘩然,氣的秦佩臉上頓悟顯五色。
玄同說:“各位,老道是行醫看病的,我們不是打把事賣藝的,請大家給我們讓條路,行個方便好嗎?”人
群中有人跟著喊:“原來是闖江湖,賣假藥的,大家散了,小心受騙。”這一嗓子還真管事,大家起了一聲哄全散了。
陳拂放下了趙可樂,下了樹大罵道:“孫子,你等著,小爺今天就用藍寶石拍你滿地找牙。”
大家沿路到了一個村子,村口男女老少聚在一起聊天。村民看到這麽一群人,愣著神,上下打量,一個個灰頭土臉,頭發連片,破衣爛衫,遮體不全,其中還有穿麻袋的,長衫的,道袍的,和服的,喇嘛裝的。驚的村民四散奔回了家,村中“砰砰”關門聲不斷。
玄同沉吟片刻,領大家到了一個小羊倌家門前,小羊倌正在喂羊。小羊倌抬頭一看,一群披頭散發,黑臉垢衫的人站在門口,嚇的直往屋裏鑽。
玄同好說歹說才讓大家進了屋,秦佩拿出一疊皺皺巴巴的錢,交給小羊倌說:“去給大家買幾身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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