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喇嘛把高亭四個人往地上一扔,個個摔的眼冒金花。雷子說:“喝喝……他們要打劫。”
這裏一共就這麽幾個人,要打劫誰不用說,大家也明白了。濟沅看高亭臉上有一道大疤,估計是首領,拎起他說:“膽挺肥啊,打上和尚爺爺的主意了。”
玄同說:“就是這四個,上次差點沒把我們從猿洞裏燒死。”
濟沅說:“行啊,還會放火。”對四喇嘛說:“你們四個架上火,把這四個烤了,正好和尚爺爺餓了。”
高亭,李大頭,馬瘸子嚇壞了,好個求饒,爺爺祖宗的叫了個遍。隻有羅伯特一句話不肯說。
玄同說:“不吃你們也可以,但你們得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和德叔一夥的?德叔到底是什麽人?”
高亭叫道:“我叫李大頭。”指著李大頭說:“他叫高亭,我是被他強拉來入火的,德叔什麽來例,我不知道啊。你們把他放火上烤,問他。”
他這話騙別人還行,兩個老江湖再這裏,早看穿他的心事了。濟沅說:“我看你叫高亭吧?”
高亭說:“我不是,他才是。”
玄同說:“還嘴硬,先給他扔地洞裏去。”
木木真接過高亭就要去,高亭立刻軟了說:“各位好漢,各位爺爺,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們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李大頭不失時機的叫道:“你們就饒了高哥吧,以後做牛做馬,做孫子也成。”高亭白了他一眼。
陳拂說:“你說了,我們走不會傷害你們的。”
楚玥說:“三叔,四叔,怪可憐的,”
高亭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說:“我們原本隻是一個小幫派,可是三年前突然來了個德叔,打傷了我們十幾個人,並且收了我們的幫派。開始我們不服,但後來他帶著我們掘墳,挖墓,兄弟們手頭都寬裕了。漸漸的大家也都信服他了。這個人的來例我們都不知道,他隻是突然出現的。”
玄同說:“就這麽多了?”高亭點了點頭。
玄同問李大頭和馬瘸子:“你們兩個又知道什麽?”
馬瘸子指著羅伯特說:“我叫馬瘸子,老板叫羅伯特。我和老板是一夥的,到了這裏是他們逼著我們入夥的。”
陳拂記著兩個人,問道:“你們兩個什麽來例,真的不是德叔派來的?”
馬瘸子說:“這你要問老板,我是他顧來的。”
濟沅問羅伯特:“你說吧。”
羅伯特脖子一橫說:“你扔我下去吧,我不懼怕地獄,隻有衝破地獄的牢籠,我們才能打開天堂的大門。”
濟沅看他還有幾分骨氣,是問不出來的。便問李大頭:“還是你說吧。”
李大頭眼珠一轉說:“我就是一個跟班的,命令都是高哥傳達給我的。幫裏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陳拂看這幾個人到像是稀裏糊塗被派來的,確實不像知道內情,不過伯伯的死是不是和他們有關係呢?他問道:“你們認識歐陽拙嗎?”
高亭這下得到了機會,連忙說:“我認識你,你是歐陽拙身邊的紅人。那次考古是誰匯報給你們的,你還有印象嗎?”他朝李大頭努嘴。
陳拂一下就想起來了,負責接待的人說,匯報的人有很顯著的特征,就是腦袋很大。他叫道:“李大頭原來是你騙我們去水晶城的。”
李大頭見瞞不過去了,急忙掩飾說:“誤會了,都是誤會。德叔發現了水晶城的位置,我心裏不落忍,怕國寶流失,所以去了文物部門。”
陳拂過去指著他說:“糊說八道,明明是你們騙我們入了山,取出東西,又殺了伯伯。”
高亭說:“是我們發現的水晶城不假,但那大大小小的洞口,我們走失了好多人都沒找到入口。我就問了德叔,他說先上報,考古隊如果能找到路,你們進去撿點漏就可以了。我就派了李大頭去了。”
陳拂還要問。濟沅說:“說你笨,你還不誠認。我一直想問你,你們那個三樓鎖的和保險櫃似的,有幾個人能打開?”
陳拂說:“隻有我和伯伯。”
濟沅說:“你去時鎖可有被撬的痕跡?”
陳拂說:“電子鎖是和五十一隊聯網的,如果被撬,先到的會是五十一隊,而不是我和可樂。”
濟沅說:“我進去時門已經打開了,並且沒有被撬的痕跡。陳拂你想一想,如果鎖沒被撬,那不應該是歐陽從裏麵打開的鎖嗎?你認為高亭他們會和歐陽認識,叫開門嗎?可見高亭說的是實話。我思來想去,殺害歐陽的還是熟人啊。”
陳拂思路一下清晰了,凶手可能是伯伯所有熟悉的人,當然不能排除楚玥和濟沅,他說:“看來最大嫌疑還是五十一隊。”
大家把高亭四個人帶回了住處,鎖在水池的邊上,就都去了信子房間。把集市上找到了新奇玩意都堆在了她的麵前。濟沅遞給一把犀角的梳子,惠子接了過來,拿在手裏,做工精細,堪比美玉,點頭說:“謝謝四叔。”
楚玥湊上前來說:“惠子姐姐,你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我回去做一件給你。”惠子感激的點了點頭。
陳拂遞來一個布袋子說:“惠子送給你的。”
惠子笑了笑,接了過來,雙麵繡花,隱隱透香,打開看到裏麵放著許多花瓣,問道:“這是?”
陳拂笑著說:“在布鋪裏看到的,采了花瓣給你做香囊。”惠子連忙收到了懷中。
雷子說:“喝喝……大姐姐,這個送你。”遞過去一個金屬環。
惠子笑著問:“這是什麽?”
雷子笑著說:“喝喝……鐲子。”
惠子正要再問,趙可樂將雷子推到一邊說:“這個是小爺送你的。”遞過一把匕首。惠子收了起來。
就四喇嘛沒有禮物嘀咕了幾句推門走了。一會四人拎著個袋子回來了,木木真把袋子中的東西倒到地上。
趙可樂翻看,多是金銀珠寶,全都水轆轆的。不解的問:“你們四個人,從哪搞的這些?”
陳拂感覺到好奇,上前也翻了一會,拾出三張身份證,手表,手機,一本護照,笑著說:“原來四喇嘛把高亭四個當富戶劫了。”眾人笑成了一團。
笑了一會,大家感覺到餓了,秦佩說:“這個嘛,晚飯還沒有著落呢,陳拂你跟我去找些吃的來。”
陳拂問楚玥去嗎?楚玥笑著說:“我還要給惠子姐姐你們做衣服,你和雷子去吧。”
還沒等雷子答話,趙可樂拉著曾飛瑤說:“我們也去。”幾個人下了樓。
四喇嘛小聲嘀咕了幾句瘋跑了出去,到了樓下幾人已經上了車,便瘋跳上一輛指南車,跟著大家開了出去。
前麵車上秦佩說:“這個嘛,指南車這項技術要是能夠拿回去的話,得個諾貝爾獎,做個世界綠色環保大使,是肯定沒問題的嘛。”
陳拂說:“秦叔叔,你不是為了科學而獻身不為名也不為利嗎?”
秦佩說:“科學是什麽?科學不是造福人類的嘛?做為新科學的領頭人,我是當之無愧的嘛。”
趙可樂在另一輛車上高叫道:“秦五爺,你在古代也就是個什麽中郎將,怎麽還和世界文明扯上邊了,照你這麽說小爺還和你祖師爺煮過酒,論過英雄呢?小爺得弄個什麽獎,什麽大使呀?”
秦佩說:“可樂,你不要這麽說嘛,你結交的那些全是壞人嘛,怎麽能和我比嘛。”
趙可樂說:“得,人怕出名,豬怕壯,你一壯了,祖師爺都不認了,小爺還是孤芳自賞去吧,你這大眾情人,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了。”把指南車加到最高檔,一溜煙沒影了。
四喇嘛在後麵也追了上去,陳拂探出頭,居民區,商業區,井然有序,巨大的岩畫山上也掛了很多方型石塊,問道:“秦叔叔,你看岩畫山,怎麽和咱們住的地方一樣。”
秦佩推了推眼鏡,站起身看了看說:“那裏應該是市政府大樓了,真沒想到誇父族創造了這麽多奇跡。”
陳拂心裏黯然,誇父族建造了這些奇跡,又慘遭滅族。小聲嘀咕:“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秦佩搖搖頭說:“這是說漢高祖劉邦呀,陳拂呀,曆史這樣的事情不少嘛。”
陳拂心中一凜,出著神不覺行出了城區,到了北郊。遠遠的聽到趙可樂和四喇嘛,雷子的嘻笑。趙可樂幾人在一片果園中打鬧。
秦佩說:“這裏是農業區了,供應全城的水果。”將指南車停到了果樹旁,二人翻身下了車,進到果園裏。這果園的麵積遙遙望不到邊,各類品種混種在了一起。陳拂信步走到桃樹前,摘了楚玥愛吃的桃子。不知道惠子愛吃什麽呢?憑對日本人的了解,隻知道他們吃芥末生魚。隨手在矮的地方摘了一些普通的水果,彎腰放到地上。
趙可樂跑了過來,遞過一隻不方不圓的綠色水果說:“陳拂,你嚐嚐。”
陳拂笑著接了過來,張開嘴咬了一口,隻覺一股極辣躥上了頭頂,頓時眼淚鼻涕流了出來,伸出了舌頭,用手扇著說:“可樂,這是什麽呀?”
趙可樂壞笑著說:“老要飯的不是嫌你不孝順嗎?小爺給你找的這個,是用來孝順他的。”
陳拂笑著說:“可樂,你這是要借刀殺人呀。”
回到了住處。陳拂到了楚玥的房間,把摘到的桃子放到桌子上,看到她正坐在床上低著頭縫製一件初具形狀的袍子。針角細密,手染血絲。
陳拂心疼的說:“玥兒餓了吧。”
楚玥沒有抬頭,說:“等縫完了,我在吃。”
陳拂拉過她的手,塞過一個桃子說:“一會再縫,你先吃。”
楚玥抬起頭,笑了笑說“還沒有洗怎麽吃呀?你洗幹淨,和大家一起吃吧。”
陳拂一拍腦袋說:“我都忘了,沒有洗過的東西是從來不吃的。”收拾桃子,猛一抬頭看到她的身邊放著一件白色和服,伸過手要拿起來。楚玥“啪”的輕打開他的手說:“這是惠子姐姐的,你洗手了嗎?會摸髒了的。”
陳拂傻傻的笑了笑,女孩子的帖身衣物,我怎麽能隨便拿呢?拿起桃子,一邊推門,一邊說:“等我啊,一會回來一起吃。”木木有從門前經過,他便叫住木木有說:“我敢說,你連桃子都洗不幹淨。”
木木有聽的一愣,說道“你等著,我洗給你看。”說完搶過陳拂手中的桃子走了。
陳拂笑了笑,轉身到了惠子門前,伸手敲門,聽到惠子說:“誰呀,請進。”陳拂懷中抱著水果,用肩撞開了門,看到惠子正在房中溜噠,笑著說:“惠子,你好了很多。又把水果放到桌子上說:“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都拿了一起。”沒有聽到惠子說話,又說:“沒什麽事,那我先走了。”走到門前,剛要推門出去。聽到惠子說:“陳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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