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蝴蝶飛到了洞底,很大的一個空間,居然藏著五色小島,四角四座正中一座,大家正圍作一團,中間拿著藍色大花瓣的曾飛瑤,和手持紅色大樹葉的趙可樂,二人對視站在蝴蝶上。
曾飛瑤怒道“瘦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趙可樂笑道:“小爺說了,把你領回去見老爸。”
曾飛瑤說:“瘦子有本事你過來。”
趙可樂說:“小爺就不過去。”眾人一片嘩然。
雷子雙手持錘跳腳助威說:“喝喝……可樂哥哥加油。”
曾飛眉頭一皺,舞著花瓣,腳下驅蝶向趙可樂衝去。趙可樂慌忙雙手揮動手中葉子,一花一葉打在一起,蝴蝶挫鐙而過。四周又是一片起哄,
木木有說:“他們在做什麽?”
木木空說:“他們在比武招親。”
木木妙說:“我們要不要也和姑娘比試,娶她做老婆?”
木木真說:“娶了她,天天得打掃廁所,這事我不幹。”
王寶寶說:“唉喲,你們還嫌棄瑤瑤,看你們四個醜樣,耳朵上還掛著狗鈴鐺,我就呸。”
秦佩說:“這個嘛,要真是比武招親,我倒願意試一下了。我還是有些武功根基的嘛。”
王寶寶說:“我說大叔,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惦記著這事呀。唉喲,頭發都沒有了,不過看著年青多了。”說著話,曾飛瑤攻來,一雙嫩手翻飛如電,舞動花瓣如風,打的趙可樂毫無招架之力,連連敗退,爬在蝶背上求饒:“姑奶奶,你下手比三娘還狠呀,小爺認輸,小爺不敢了。”四下一陣起哄,眾人便散去了。
秦佩正了正眼鏡剛要走,聽到楚玥叫道:“秦叔叔等一下。”
楚玥到了跟前說:“秦叔叔,那些島為什麽是彩色的呀?”
秦佩說:“島上長了一些樹,開著不同顏色的花,中間紅的是楓樹,白的是梨樹,黃的是迎春,紫的是丁香,藍的是藍花楹。”
陳拂家居北方,見過楓樹,問道:“秦叔叔,楓樹是秋天紅的,別的是春天開花,這也不合季節呀?”
秦佩故作神秘的說:“你們自己去找答案吧,這個嘛,也不能全告訴你們呀?”
玄同笑著說:“秦兄是又被問倒了吧?”
秦佩忙說:“三哥,你們四處看看吧,我還有事情。”說罷,驅著蝶去找別人了。
玄同笑著說:“楚玥,你們好好去玩玩吧,三叔想想為什麽錯亂了季節。”
楚玥笑著說:“咱們先去藍色島吧。”俯下身對蝴蝶說:“你可認識藍色?”蝴蝶一陣飛上飛下,徑直飛進了藍花楹林。兩側喬木高大,直頂雲霄,蝴蝶穿行於林中像是普通大小,樹冠結滿了藍色的花朵,隨著蝶翅的勁風,如雨般紛紛落下。楚玥隨手抓了一隻,見像一隻獨木舟大小,笑著說:“陳拂,你看都可以裝的下我們兩個人了。”陳拂微微一笑,腳下輕蹬蝴蝶。蝴蝶如風般飛了起來,古樹藍冠,瓣雨如塵,藍光如夢。陳拂不由血脈膨脹,豪情萬丈,俯下頭輕輕的說“如果可以埋葬一段記憶,就讓她開花如何?”
楚玥小臉湧上一朵紅雲,小聲說“你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那種煙花。”
陳拂直起身,大聲的說:“在彼岸盛開,不敗。”腳下再蹬蝴蝶,飛出藍色島,撞入了梨樹林子。蝶翅揚起千層雪,震出萬重浪,隻覺得飄飄如幻,白如天堂。
陳拂撈起一隻花瓣扣在頭上說:“楚玥,你看像不像一頂帽子?”引的楚玥一陣咯咯輕笑,陳拂把半隻身子都扣到了裏麵,她說:“這花瓣都比你大了,你要戴著出去非嚇死人的。”陳拂眼不能視物,雙手亂抓了起來。逗的楚玥越發的笑了,半響捂著肚子說:“好了,你再這要沒頭沒腦抓下去,下心掉到地上。”
陳拂扯掉花瓣說:“這樣到是好了,你可以照顧我一輩子了。”
楚玥聽的臉一紅,小聲對蝴蝶說:“我們走吧。”蝴蝶鼓動著翅膀,離開梨樹島,到了丁香島上。紫色凝重溫馨,點綴在灌木叢中,像一位穩重的長者。
陳拂見灌木無法進入,便又去了迎春島,黃色奔放浪漫,卻像一位美麗大方的姑娘。
陳拂說“丁香把苦澀留給自己,給世間的是芬芳。”
楚玥說:“黃色迎春是位端裝的姑娘,她在用青春譜寫動聽的焚唱。”
陳拂深情的說:“我們是聆聽者,也是彈唱者。”
楚玥說:“我們是捕捉滄桑的流浪詩人。”
蝴蝶落到了一朵花上。楚玥向下張望,五角型的花朵,像是黃色的大號席子。蝴蝶吐出大長嘴,伸進花蕊之中。
楚玥笑著說:“又到了它用餐的時間了。”取出兩隻蘋果,比了一下,遞給陳拂小的一隻,笑著說:“你吃小的,我吃大的。”
陳拂笑著說:“你長的小,我吃大的。”伸手去搶楚玥的蘋果。楚玥忙把蘋果背到身後說:“以後隻許這樣,好的都要留給我。”
陳拂笑著咬了一口蘋果說:“楚玥,你不知道小的才更甜呢。”楚玥眨著眼睛說:“真的嗎?那我們換。”搶過了陳拂的蘋果,把手中的一隻塞給了他。
陳拂一陣哈哈大笑說:“你上當了。”蝴蝶縮回了吸管,他把大蘋果塞給楚玥說:“一輩子,你永遠吃最好的。”蝴蝶似乎聽懂了他們的對話,舞動著翅膀飛到了中央楓樹島。
楓樹象英姿颯爽的軍人,筆直的站在島嶼的每一個角落。那如火般的紅發,每一次撓頭都會有發絲落下。蝴蝶閉開紅葉,到了中間祭壇,一塊方型大石,雕滿了花紋,四周修著台階,上麵沒有擺設。大家正聚在這裏,
玄同說:“你看方位也是按五方分布,怎麽會沒有關係?”秦佩說:“天天五呀五的,我看三哥你都要成二百五了,我看還是和祭壇有關。”
楚玥看說:“三叔,秦叔叔,你們不要吵了,按你們的方法都試一下。”
二人停止了爭吵,各抱著肩扭過了頭。
濟沅看了二人一眼,笑著說“如果和五有關,那也離不開祭壇的作用,要麽修祭壇有什麽用呢?如果和祭壇有關係,那種一樣的樹就可以了,為什麽要五種顏色呢?和尚看你們兩個人說的都有道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還是研究離開這裏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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