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樂叫道:“得了唄,再轉小爺胃都是吐出來。”做嘔吐狀,要吐到木木空身上。
陳拂笑道:“可樂,你要真吐了,他可真把你扔下去。”
話音剛落,八角盤慢慢的停下了。穀中伸出一條粘乎乎的大紅舌頭,把玄同卷了起來,眨眼功夫帶到了穀中。楚玥急忙打著濟沅的背說:“四叔,你快救三叔。”
濟沅正在詫異,被楚玥一打才反應過來。正想去救,穀中又伸出一條舌頭,攔腰將四人卷了起來,八角盤少了四人的重量,突的一偏,眾人尖叫著躍入穀中。
陳拂感覺覺身上粘粘的,雲裏霧裏看不清方向,但舌頭他見過,過蟻山的時候見過蜥蜴吐出來過。正尋思著到底是不是。舌頭突然鬆開了,四人墜向了穀中。
陳拂急忙大叫:“楚玥。”沒聽回音,穀中揚起幾條大舌頭,把眾人全攔腰纏了,快速的帶到了穀底。
高亭的隊伍很快到了石柱子上,看著遠去的朱雀,李大頭說:“高哥你看都飛走了。要不要咱們也飛過去?”
高亭點點頭說:“命大家穿上滑翔服。”李大頭扔給馬瘸子兩件滑翔服說:“你們也穿上。”馬瘸子幫體質還很虛弱的羅伯特穿,羅伯特手腳打著石膏,實在無法穿上,又向李大頭討了件大的,才勉強的為他穿上了。
李大頭踢了一名隊員說:“你去,教他們怎麽飛。”
隊員教給了羅伯特二人使用方法。回過頭對李大頭說:“李哥,我教好了。”
李大頭笑著說:“那還等什麽,全扔下去。”拿過隊員的槍,對著天空一陣亂掃。
羅伯特二人尋思,跳下去也許能活,留到這肯定死路一條,一閉睛,尖叫著跳下了石柱,直直的向下墜了下去。他感覺沉雙耳灌風,知道這次肯定死定了,在風中大著嗓門喊:“馬瘸子,讓我們張開懷抱,進入上帝的天堂吧。”說著張開了雙臂,一陣上升氣流吹來,他被刮了上去。
馬瘸子閉著眼正在等死,看到羅伯特升了上去,隻當是真受到了上帝的召喚,也展開了雙臂,跟著也升了上去。
高亭吩咐李大頭帶頭跳了下去,一行人在天空中展翅飛翔,不多時看到了陳拂幾人,又看到濟沅和四喇嘛,知道都是不好惹的主。隻好在空中盤旋了片刻。
陳拂他們往西方去了,高亭才說:“追上去。”
飛到一片雲層,雲層中飛出一群帶翅的蜈蚣。眾蜈蚣知道大餐來了。飛撲到隊員身上,張嘴就咬。隊員們一聲聲慘叫,從空著轉著圈掉了下去
高亭大叫道:“快跑。”帶著隊伍鑽進雲層,沒頭蒼蠅一樣,往一個方向飛。出了雲層,再清點人數,隻剩下李大頭,羅伯特,馬瘸子和自己四人了。
陳拂到了穀底,被一隻動物銜在口中,四隻尖牙如電線杆一樣堅在身側,渾身已被口水浸濕了,不由擔心楚玥,叫道:“玥兒,你在哪?你好嗎?”
楚玥的聲音從遠及近:“陳拂,你在哪裏?你沒有受傷吧?”
陳拂微微一笑,在尖牙縫隙中探出頭,楚玥被一隻白色蜥蜴銜著已到了身旁,笑著說:“玥兒我好著呢,這是些什麽生物?”
楚玥探出小腦袋,蜥蜴頭部長著淡紅色的傘狀薄膜,俏皮的說:“要是三叔在,應該說這是白虎了。”
王寶寶的尖叫突然從前麵傳了過來,二人同時伸過了頭,王寶寶前麵,爬行著一些身體龐大的毒蟲,鍋蓋大小的蜘蛛,帶翅的蜈蚣,蠍子一人長,毒蛇遍地都是。
蜥蜴叼玄同飛快的了跑過去,玄同說:“這些是白虎,怎麽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秦佩在後麵扯著嗓子說:“這是一種史前生物,具體年代,我了說不清楚,這個嘛,還沒有出土過它們的化石嘛。”
玄同說:“白虎就是白虎,怎麽又說到史前生物上了。”
秦佩說:“這是可以科學證實的嘛,怎麽不會是史前生物。”
楚玥說:“你兩先別吵了,前麵都是毒蟲子,怎麽通過啊?”
正說著,叼著王寶寶那隻,白虎嗓子中發出嘶嘶的聲音,毒蟲紛紛避讓。
陳拂笑著說:“咱們走吧。”白虎似乎懂語,緩緩的邁開了步子,行致到四喇嘛身畔。
木木空說:“它為什麽不吃我們?”
木木真說:“你太瘦了,它們不喜歡吃瘦的。”
木木有說:“那還有那瘦子瘦嗎?”
趙可樂在前麵聽到了,扯著嗓子說:“那是因為你們和老要飯的一樣不洗澡,它們沒有胃口,小爺香噴噴的,一會到它們家就要吃了。”
木木真說:“不洗澡就會不被吃嗎?”
木木妙說:“能不能洗完澡和瘦子一樣被它們吃。”
木木空說:“吃完了再洗澡不行嗎?”
木木有說:“吃完了變大便了,還怎麽再洗澡。”
陳拂故意逗喇嘛說:“你們可以兩個人先洗,兩個人被吃了再洗,這樣不就能分出誰對誰錯了嗎?”
木木真說:“那小子說的有道理。”
木木空說:“我們現在被咬在嘴裏怎麽洗?”
木木有說:“能不能和它商量一下,放我們先洗澡。”
木木妙說:“這裏哪有水,怎麽洗?”
王寶寶聽到能洗澡說:“唉喲,又粘又臭,髒死了哪能洗澡,快告訴我。”
雷子在王寶寶邊上說:“喝喝……它們就是帶我們洗澡的,喝喝……它們家裏是開澡堂子的。”
四喇嘛聽明白了,一齊點頭說:“原來他們是澡堂子的浴工。”眾人都笑了。
白虎行至一根石柱子前,不再走了。吐出長舌頭,把眾人卷上了頭頂。陳拂頓時感覺胃裏翻滾,腦袋昏沉,被卷到了雲山霧海之中,又是向下一墜,腳下踩到了實地,舌頭離開了身體。他恢複了感覺,看到站到了一座石柱,眾人也依次上來了,石柱半麵懸空,另半麵立著一塊石壁,上畫著一些古怪的格子。
玄同匆匆跑到石壁旁,沉吟了一會說:“秦兄,你來看看這個。”
46雷子雙錘戰鬼車
秦佩扶著眼鏡看了一會說:“很普通嘛,隻是九宮格了。”
玄同說:“這裏是東方青龍,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依我看,正如你所說,是九宮格,九宮是參照洛圖,河書而來,但和青龍有什麽關係,這個我不清楚了。”二人正商量著,被後麵吵鬧聲打斷了。原來是可樂和雷子在地上滾在了一起,四喇嘛學他們也在地上滾。金屬腰帶卡子上都沾了幾枚圍棋大小的黑色圓型石子。
陳拂過去給拉開了,可樂取下一顆,離遠了一鬆手,又吸了回去。雷子學他的樣,離的更遠,也吸了回去。四個喇嘛傻傻的盯了一會,各自撿起了石子,往身上貼,可身上沒有半點鐵器,無法貼上。木木空生氣的把石子扔到了石壁上,“啪啪”幾聲,石頭全粘上了。玄同取下石子,鬆開手石頭又粘了回去,拍著腦袋說:“我明白了,這是兩塊磁石,把石子按九宮排列就能打開機關。”
楚玥笑著說:“二四為肩,六八為足。上九下一,左七右三。”
玄同笑著說:“玥兒就是這個口決,你二叔的學問,你學的也差不多了。”
楚玥攏了攏頭發,將石子按口決吸到了九宮格上。
石壁突的發出了淡黃的光芒,越擴越大,直到整個石柱。隻覺石柱微微晃動,穀中傳來一聲龍吟般的長嘯。
玄同忙說:“大家注意,不知道是敵是友。”一語未了,悶雷般的長嘯從地而起,穀中突的揚起了一個巨大的青色蛇頭,鱗片如盾,從頭頂向下穿著一串的金屬環,頭上頂著鮮血一樣的冠子。
玄同笑著說:“這是青龍的機關,身上的圓環是供人登抓的。”
四喇嘛沒等他說完,哈哈大笑著躥上了上去,俯著身子不停的摸著鱗片。
趙可樂怕他們搶了先機,忙對雷子說:“快送小爺上去,一會寶貝全搶光了。”
雷子笑著說:“喝喝……好咧。”雙手抱起張可樂扔了上去。
趙可樂“砰”的一聲跌到蛇背上,爬起來咬金屬環,咬不動,失望的坐到了蛇背上,泄了半響氣對曾飛瑤說:“瑤瑤,你也上來吧?”
曾飛瑤喝喝一笑,跳上雷子肩頭,身體向上一翻,側著轉了一圈,穩穩的落到了蛇背上。餘下的人紛紛上了蛇背。
青龍對著天空一聲長嘯,緩緩的落下蛇頭,飛速向東方爬動。
陳拂青龍行動有如電車電車般快速,頭發被吹的嗆了起來。眯著眼適應了很久,才睜開眼。青龍穿梭在石林之中,如履平地,該往哪裏拐還是輕車熟路。他俯下身子,青龍爬行在一條方型金屬軌道上,自然不會錯了方向了。
他惦記楚玥,一抬頭看到前麵濟沅和楚玥在蛇頭上一站一坐,濟沅說:“玥兒我教你怎麽能像四叔一樣站著。”小聲教了楚玥一些內功心法。
楚玥尋思片刻,直起身子和濟沅站到了一起。
濟沅笑著說:“你這鬼丫頭,再過幾年就能超過四叔了。”
玄同在後麵堅著耳朵聽到了一些,體會了一會,試著站了起來。青蛇忽然轉過石柱。他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回了蛇背,還好是提著金屬環站起來的,沒有掉下去。緩了一下神,看到秦佩在一旁捂著腦袋,問道:“秦兄,你這是做什麽?”
秦佩扶著眼鏡說:“唉呀,再吹掉幾根就沒有了。”
突然趙可樂,雷子,王寶寶三人在後麵尖叫了起來,他倆回頭,聽到高低中音各個音階都有。
木木真說:“他們是在唱歌嗎?”
木木空說:“好像是在召狼。”
木木有說:“是不是一會還要打狼。”
木木妙說:“咱們是四個人打一匹狼,還是一人打一匹。”
木木真說:“要不要找人評評理。”就叫旁邊的惠子。
惠子正在看楚玥站在蛇頭上,俏臉微微一變也站了起來。
前方出現了一副如山般的人體骨架,雙手托著金屬軌道,單膝跪地。
楚玥高興的叫道:“四叔,那是二叔給我講過的誇父。”
濟沅笑著說:“鬼丫頭,就知道你二叔,四叔教過你什麽,記得嗎?”
楚玥笑道:“四叔教楚玥少林長拳,小時候還逼著楚玥練少林童子功。”
濟沅說:“四叔教你的洗髓,易筋,沒有練吧。”
楚玥說:“渡劫大師說了,如果我能參透宇宙人生的道理,你那兩種武功才可以練。”
濟沅說:“那你看看四叔參透了嗎?”
楚玥甜甜的笑著說:“四叔當然參透了,四叔武功天下第一。”
濟沅笑著說:“鬼丫頭,以後武功要好好學,心法嗎,多看看《心經》。”
楚玥自小熟背心經,俏皮的問道:“四叔,經中說無眼耳鼻舌身意,可楚玥有呀?”
韻天怡臉色凝重的說:“鬼丫頭,有沒有還不是都是你在說。”
青蛇經過人體骨架,慢慢的停下了。前邊雲霧之中露出一截白色台階,已經到頭了,大家下了青龍。
秦佩忙:“這個嘛,如果這些奇跡,都是骨架的主人建的,肯定不費吹灰之力了。”
玄同笑著說:“依我看,就是他們做的,如果再能引地火,築造那些金屬像,應該不成問題。”
曾飛瑤說:“那時候應該還是奴隸製,這些巨人是奴隸吧。”
趙可樂又起了貪心,笑著說:“這麽大的人,那他們的寶藏得有多少呀,還不堆成山呀?小爺這次是沒白來。”
玄同說:“還是下去看看再說吧。”
大家下台階。到了中間,雲霧漸漸稀了。
石階的盡頭處連著一條山穀,呈葫蘆狀,石階處是葫尾,盡頭處是葫尾。
陳拂說:“三叔,我看前邊沒路了吧。”想到濟沅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大家,自己再和他別扭,怕都成了人民公敵了,不情願的又說了句:“四叔你說是吧。”
濟沅說:“臭小子,是不是看你四叔有用了?”
陳拂脾氣一下起來了,本來你還有殺伯伯的嫌疑,叫你聲四叔全看楚玥的麵子,你怎麽還說這樣的話?他要發作。玄同卻急時的說:“老四孩子都給你台階了,就別端著了。”
濟沅說:“好了,你這女婿我認一半了,那一半看以後你怎麽對玥兒吧。”
下到了最後一節石階,陳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裏頓時感覺到踏實很多。眾人也顧不上土了,紛紛坐了下來。
秦佩給大家分配了食物說:“這個食物嘛,要不夠吃了嘛,水也不夠了,如果找不到出穀的路,大家就要挨餓了嘛。”
眾人咬著手中的食物,不由擔心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天空中突然傳來了野獸的嘶鳴,
一群尖嘴,尖頭,肉翅的怪鳥,盤旋在山穀上空。秦佩興奮的說:“是翼龍,這東西這麽大,比電視上演的還要大。”
楚玥看了一會,指著其中一隻說:“它們應該也是五族族的,你們看有一隻也有金屬牌。”
玄同說:“它應該是首領了。”
翼龍首領一聲長鳴,天空中同時傳來了幾聲長鳴,四麵八方不斷的飛來翼龍,把天空擋的黑鴉鴉一片。
玄同看了一眼濟沅。濟沅明白了意思說:“一會打起來,你要保護孩子們。”雙對四喇嘛大喝道:“同和尚一起去迎敵。”
四喇嘛一陣雀躍,紛紛邁開步子剛到穀中。天空中傳來一聲鴨鳴,天邊湧出一片烏雲,飛出一隻巨鴨。
玄同說:“你們三位姑娘要保護好自己,鬼車是奔著你們來的。”
鬼車飛到翼龍陣前,圍著轉了幾圈,看準了最薄弱的一處,九頭齊咬向翼龍。翼龍們紛紛還擊,咬住了鬼車的九頭,翅膀,脖子,瀝瀝的滴下鮮血來。鬼車一陣怪嚎,渾身用力一甩,同時將幾隻翼龍甩到一旁。又是一頓撕咬,翼龍旋轉的落到地上,激起了一片灰塵,翼龍群也被生生的撕開了一個口子。翼龍首領一聲長鳴,翼龍紛紛避讓。首領猛拍肉翅,飛到鬼車身邊,一口咬中了它的脖子。鬼車使勁甩動脖子,翼龍首領“砰”的一聲被甩到了穀壁上,順著穀壁滑到了地上,掙紮了幾下再沒有飛起來。
龍群大亂。鬼車趁機快速俯衝下身體,一隻巨嘴伸向了楚玥。
玄同急忙大叫:“玥兒小心。”快速跑向她,已經來不及了。
雷子也看到了,並且離她最近縱身撞向她,“通”的一聲,她被撞出了十幾米遠跌到了地上。雷子剛站穩,鬼車鴨嘴已到頭頂。他高舉胳膊去搪,感覺左臂一陣巨疼,雙腳已然離地麵。鬼車咬著胳膊帶他到了空中,他抬起右手去捶鴨頭。手還沒打到,一聲嘶鳴,翼龍首領從地掙紮飛起,到了鬼車身旁,咬住了它的脖子。
曾飛瑤在後背取出一隻箭,搭在後羿神弓上,拉滿弓弦,手一鬆箭“嗖”的一聲,射穿了鬼車咬住雷子的那隻脖子。鬼車鬆開了嘴,雷子從天空墜了下來。
翼龍首領鬆開鬼車,俯衝下去咬住了雷子了領子,拍拍翅膀飛走了。
雷子就這樣被抓走了,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天空中的嘶嗚聲更響了。鬼車抖動翅膀,四周翼龍被掃的落到地上,天空中頓時空了一片。鬼車八頭齊鳴一個翻身,猛的向地麵的曾飛瑤咬了過來。趙可樂正在一旁,急推開了曾飛瑤,抱著頭蹲了下來。
曾飛瑤想再回身救趙可樂已經來不急了,急拉開弓正欲再射。看到翼龍首領從山穀盡頭飛了回來,身上疾射出一道白光,“通”的一聲砸中了鬼車一隻頭,帶著它墜到了地麵,“轟”的砸出個大坑。鬼車慌忙拍動翅膀飛了起來,歪歪斜斜的飛上天空。眾大坑中斜插著一隻臉盆大小的白色大捶,畫著青花紋飾五隻鬼頭。雷子坐在翼龍首領背上,手中拎著另一隻捶,衣服被血染紅了半邊,活脫脫像一位白麵雷公。
雷子高聲喝道:“喝喝……我們去揍它。”翼龍首領快速飛到鬼車跟著,同眾龍一起和鬼車撕咬成了一團。雷子看準鬼車九個鴨頭,毫無章法的一頓猛捶,把鬼車捶的幾次險些掉落在地上,八頭一齊發出一聲哀鳴,拍拍翅膀逃走了。
大家不由的一陣歡呼。
雷子笑著說:“喝喝……我們下去吧。”翼龍緩緩的停到了地麵上。雷子下了龍背,看到四喇嘛和趙可樂,合力在拔鬼頭青花捶,卻怎麽用力也拔不起來,不由笑著說:“你們拔不動的。”快步走到跟著,輕輕一提,拿到了手裏。
趙可樂湊了過去,摸著捶說:“這東西是宋青花的吧,從哪搞的,給小爺拿拿。”
秦佩說:“不是瓷,也不是金屬,這個嘛,到底是什麽呢?”
玄同走過來說:“雷子,還是先看看你的傷吧。”
雷子說:“喝喝……好咧。”伸過去了粗壯的胳膊。
玄同撕開他的衣服,胳膊上少了塊肉,鮮血湧動如泉。塗上止血散,片刻血不再流了,拿出紗布綁好。對楚玥說:“楚玥,還有這麽多傷龍呢,你和三叔去看看。”
翼龍皮糙肉厚大多隻傷了皮肉,隻有少數傷到了盤骨。傷龍太多,他倆實在忙不過來,就叫大家幫忙。王寶寶說:“哎喲,這些全是姑娘們的活,讓我來吧。”
他們的藥大多都給狼和猿用了,還要救治這麽多,藥根本就不夠用。玄同叫陳指一起近采了草藥。剛到了山壁邊上,聽到翼龍嘶鳴。回頭看到王寶寶正在給翼龍接骨。玄同小聲說:“那個人接骨的手法熟練,看來不是善類。”
天空中又飛來了很多受傷的翼龍,都落到了地上,玄同說:“看來翼龍和鬼車沒少打架啊。”
玄同一邊治著傷,一邊說:“你問問翼龍附近有水和食物嗎?”
楚玥對翼龍首領說:“能不能找些水和食物來?”
翼龍馱著雷子去了,玄同看看天色不早了,對傷龍說:“你們如果能動,也回去吧。”群龍一聲嘶鳴,一齊拍拍翅膀飛走了。
它們剛走,雷子就回來了。龍背上掛著大罐小罐,脖子上放滿了水果。陳拂和可樂幫著取了下來。三位姑娘拿著水,找了沒人的地方,梳洗打扮去了。
陳拂看著楚玥的背景說:“洗洗也好,這山穀看來沒路了,不知道還要呆多少天。”
濟沅說:“我這就去打探,打探路。”就吩咐四喇嘛去探路。
四喇嘛咧著大嘴笑了一陣,伸著把耳垂上的鈴鐺扒拉的“叮當”作響,一個高跳,跑向山穀到山穀裏,穀壁上都是窟窿。他們嘻俯下身手去看。穀壁內機括“劈啪,劈啪”響了起來。
木木空大叫道:“這裏住著蟲子。”
木木有說:“應該是咱們早些見過的烏龜。”
兩側穀壁“嗖嗖”的射出了箭雨。
四喇嘛急忙雙腳搓地,急往後閃,大紅的喇嘛服舞的密不透風,把近身的飛箭紛紛打落,四人同時腳下蹬地,一個後空翻退出了山穀。
回到了營地,眾人都在呆呆的看著他們,木木真說:“再多呆會,箭也射不到我。”
木木妙說:“我站著不動也射不到我。”
木木空說:“我能在那裏麵睡覺。”
木木有想了辦天不知道說什麽,靈機一動說:“在裏麵大便你們誰可以?”
濟沅在木木有喇嘛服上拔出一枝箭,箭頭是黑的,問:“三哥,好像箭上有毒。”
玄同接過箭,放鼻子下聞了聞說:“確實有毒。”
陳拂擔心的說:“三叔,四叔,那我們還過的去嗎?”
趙可樂笑著說:“雷子不如叫你的朋友來,背小爺飛過去。”
秦佩說:“這個嘛,這個肯定是不行的,咱們一路走來,每一個帶金屬牌的動物,都有它們負責的區域,翼龍應該是不會幫忙的。”
楚玥微皺眉頭說:“這裏的機關有都可以破,我們再仔細找找,一定有出穀的方法。
王寶寶看了看天說:“唉喲,都快天黑了,再不睡覺人會老的,你們找,我可要睡了。”
陳拂說:“不如大家,在這裏休息吧,明天再找出穀的路。”眾人連日奔波,都很疲倦了,點了點頭一同笑著說:“撿柴的事,還要你和可樂來了。”
趙可樂一百個不願意,咧著嘴剛要說話,被陳拂抓住了腕子,陳拂說:“雷子受傷了,能幹這活的隻有咱們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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