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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群雄已交爭

  惠子聽到打鬥聲,躲在門後麵直到濟沅走了才出來。一眼就認出了化了妝的陳拂,她不由肩膀一顫,他比照片上還像哥哥,沒想到我沒有去找他,反倒自己送上門了。惠子輕輕轉動刀,如果光陳拂一個人,完成任務手到擒來,可那個大胡子太陽穴微陷,是個極難對付的對手。我是應該去追乞丐搶回盒子,還是抓到陳拂交差呢?

  楚離虎視眈眈著她,惠子右手悄悄靠進刀柄,看樣子我就是想離開,他也不會輕意讓路,還不如我先下手為強,對付他我沒有勝算,但他剛才他那樣護著陳拂,看得出兩個人關係很密切,從陳拂下手肯定能亂了他的陣腳。


  刀猛然間出了鞘,一刀劈向陳拂。陳拂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股寒氣直逼眉間,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愣住神不知道怎麽辦了。


  楚離護住陳拂,拖布輕輕一撥化解了刀勢。惠子就勢刺向楚離胸口,楚離舉棍去擋,惠子刀鋒一轉又劈向了陳拂頭就動手。”楚離急忙把拖布架上去,護住陳拂頭頂。


  啪


  刀把拖布削成了兩截,直向陳拂頭頂切了下去。


  陳拂下意識的緊縮脖子。惠子卻離他頭頂幾寸收住了刀,跳上樓梯,回頭看了他一眼跑了。


  楚離摸了摸陳拂頭頂,隻是少了縷頭發,並無大礙,“拂兒你認識她嗎?”


  陳拂第一次見到惠子,卻莫名其妙的有一種早就相識的感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丫頭下手狠毒,手裏的刀又是古今少見的利器,我去追她,你不要跟過來,太危險了。”楚離下樓梯,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陳拂,這才走了。


  陳拂悄悄跟了上去。到了門口停下來,往外張望,你是去追那位姑娘了,誰信你啊?怕是和你四弟敘舊去了吧。我偏跟著你,看你這次還不漏出馬腳。


  王寶寶翹起蘭花指,一下一下戳著羅伯特前胸,“唉喲,你還要不要臉。”他看到陳拂跑過來,一邊戳一邊轉到羅伯特後麵,羅伯頭也掉過頭,背朝向馬路。


  王寶寶早看中塊石頭,一腳踩上去,身體一歪軟塌塌撲進羅伯特懷裏。羅伯特怕他摔倒,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唉喲,你又吃老娘豆腐。”王寶寶從包裏拿出防狼水,照著他眼睛就噴。


  啊


  羅伯特眼睛火辣辣的疼,什麽都看不見了,彎下腰使勁揉。王寶寶雙手掄包,對著他後腦開砸,“我打死你這個色狼。”


  羅伯特也不知道他包裏裝了什麽東西,隻感覺腦袋同時被幾塊磚頭擊中了,腫了一片包,“先生,不不不姐請你住手。”


  陳拂到了他身後。


  王寶寶猛的把羅伯特推了出去,陳拂被撞了個正著,一個踉蹌到了馬路中間,正好開過來一輛的麵包車,砰一聲開了側車門,同時伸出四五雙手,把黑色麵罩往陳拂頭上一套,就把他往車裏拽。


  “你們要幹什麽?”陳拂看不到人,兩條腿亂蹬著被拖進了車,隻聽到車門關了,車子開動了。


  王寶寶看車走遠了,哼一聲扭頭走了。


  馬瘸子看著王寶的背影,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和女人一樣凶,他彎下腰關切的問:“老板你疼不疼?”


  “疼死我了,馬瘸子快想辦法。”


  馬瘸子從包裏翻出紙巾給他擦眼睛,可老板還喊疼。


  “水,水,你這個笨蛋收快給我洗洗。”


  “可是老板我們並沒有水啊。”


  “你這個笨蛋為什麽出門連水都不帶。”


  馬瘸子想起了什麽,從包裏取出隻瓶子來,也不管是什麽,倒到紙巾上就往老板眼睛上抹。

  “啊你給我用了什麽,怎麽更疼了?”羅伯特感覺像被酸滴進了眼睛,眼珠都要給燒爆了,拚了命的揉眼睛。


  馬瘸子認識幾個字,把瓶子標簽上的商標認全了,不敢話了。


  “快,給我用的什麽?”


  馬瘸子愣住了,盤算著該不該,在羅伯特的再三逼問下,才結結巴巴的:“腳氣水,不過老板你放心這也是用表叔的醫保卡買的,沒有用公家的錢。”


  “上帝啊,請你把這個魔鬼送回地獄吧。”空氣裏全是羅伯特咆哮的聲音。


  王寶寶拐進側街,古黑從車裏探出頭。


  “你去保護惠子,我去追麵包車。”王寶寶順手招了輛出租車。


  街角的一個垃圾箱旁邊,停靠著一輛摩托車,車手穿著黑色賽車服,戴著黑色頭盔,從外麵看不到他的臉。他看到兩個人走了,解下頭盔,掛在車把上,拿出電話撥通了。


  德叔坐在沙發上拿晃動著紅酒杯,對麵電視上播放著賽馬,一隻黑身白蹄的純種馬跑在前麵。


  電視櫃旁邊,西服男頭發亂蓬蓬的坐在地上,鼻青臉腫,雙手被自己的領帶綁在暖氣上,不住的歎氣。


  李大頭走進來,雙手托著一隻電話,哈著腰遞給德叔,“德叔那邊來電話了。”


  德叔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接過電話聽了一會:“我隻要那子,其他的人你看著辦吧。”


  市中心賓館的客房。


  陳拂坐在沙發上,他叫了幾聲沒人答應,才把頭罩摘了下來,屋裏一個人沒有,麵前一個茶幾,玻璃茶壺泡滿了綠茶。陳拂摸了摸,還是熱的呢。


  門開了,一位皮膚略黑的女孩,進屋就是笑,陳拂聽笑聲像三娘的鈴鐺一樣清脆,很是悅耳。她二十出頭,長發係在腦後,瓜子臉,大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似清徹,穿一身白色西服。


  她伸出一隻手要和他握手,陳拂搞不清她身份,還是坐著並不伸手。


  女孩笑了笑,臉上現出兩個酒窩,“陳拂,鼎鼎大名啊,今我們終於見麵了,我叫曾飛瑤。”


  陳拂連忙摸臉。


  哈哈哈哈

  “別摸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偽裝術,剛下飛機我們就盯上你了。”女孩笑彎了腰“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拂搖頭。


  “我是你的領導,你知道嗎?”曾飛搖扯過把椅子,毫不客氣的坐在陳拂對麵。


  陳拂聽糊塗了,能稱的上領導的就那麽兩位,劉所長和歐陽伯伯。


  “我怎麽沒見過你?”


  “你當然沒見過我,因為王隊長一直代表著我。”


  陳拂離開沙發靠背,坐直了腰,把頭發往下壓了壓,原來是五十一隊,早就聽王勒背後還有一位神秘的領導,怎麽會是位年輕的女孩子?這裏麵多半有問題,按資曆來,輪也輪不上她當領導。


  陳拂笑了笑,“怎麽看她也不像能指使動那些兵油子的,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麽事,直接吧。”


  “這是我的工作證。”曾飛瑤看他還是不信,把一個綠皮本子扔到茶幾上。


  封皮上用五十一兩個阿拉伯數字,組成了和平鴿形像,陳拂是在王勒那裏見過的,這個標誌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五十一隊的人肯定假不了。事情卻很奇怪,開始她們要殺我,現在怎麽變成抓了?


  曾飛瑤看他陰睛不定的眼睛,猜出了他的心思,笑著:“沒事,沒事,叫你來隻是閑聊,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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