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欺騙本王,下場慘烈
香兒聽她自嘆一句,有些著急,但又無能為力,只希望王爺和王妃能夠永遠和睦美好的生活下去。
落傾染單獨一人來到煉丹房,上面並沒有看見別院中的洛馨兒,她打開窗戶,看著後面的別苑,落傾染真向裡面的那位女子請教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她如此的愛上楚冥楓那種男人?
「小淘」呼喚了聲,小藍人小淘飄在她的面前,【主人,又要買東西了嗎?】
「給我一個男士牙刷。」她嘆氣說著,在這王府她吃喝用住都是楚冥楓的錢,為他買一些這種東西,是應當的。
一隻男士牙刷頓時出現在桌面,【主人,你怎麼這麼憂鬱,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有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小淘,你能預知未來嗎?」
【呃……這個,主人,還是不要預知的好。】小淘吱吱嗚嗚地說著。
落傾染眼前一亮,抓住小淘,期待道,「這麼說,是可以預知未來的,你能告訴我,我的未來如何?」
小淘搖頭,【主人,若想知道一個人的未來,就得用你三十年的陽壽來換,你願意嗎?】
「我……當然不願意。」她鬆開小淘,冷了他一眼,「每次說話都不一次性說完,害我白白期待一場。」
小淘委屈,它到是想說,但每次她說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王妃是在和誰說話?」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女音,自從知道除了自己可以看見小淘外,她鎮定了許多,扭頭看向走進來的別苑女子,「我無聊,自言自語,你摘下面紗吧,我們不是早就見過了嗎?何必再戴
面紗。」
來這煉丹爐,不得不說,她更期待的是能夠和她好好地聊一聊,可她知道,這不是偶然,而是她刻意來這邊的。
看著落傾染傾國傾城的美顏,洛馨兒心中有些自卑,「我的容貌怕嚇著王妃,還是不摘比較好。」
落傾染也不勉強她,倒了杯水喝了口,看著走到那邊柜子上拿丹藥的洛馨兒,落傾染淡淡道,「你生病了,而且這病已經有幾年了,這些年,你都是靠這些丹藥來維持身體,對不對?」
洛馨兒拿著擔憂的手僵住,心痛如針扎,冥楓到底有多喜歡這個王妃,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告訴她。感覺到洛馨兒的身體在輕顫,落傾染像是猜到了什麼,「那個,你別誤會,這些都不是九皇叔告訴我,其實我和九皇叔的婚姻只是有名無實的,他喜歡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別把我當成情敵,我之所以知道
你的這些狀況,因為我也是一名大夫,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
她的話,讓洛馨兒有些吃驚,拿著丹藥匆匆地走到她的面前,「你真的不喜歡冥楓?」
落傾染微微淡笑,「當然了,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他。」可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麼落傾染的心有一絲絲的疼痛呢?
洛馨兒眉眼間的笑容愈加的濃烈,「真的嗎?你和冥楓沒發生關係?」
「真沒發生,我敢發誓,不過我想和你說一句實話。」落傾染一本正經地說著,洛馨兒坐下,「王妃請講。」
「你吃這些丹藥其實並不能快速地治療你的病。」其實她想說,這些丹藥只能維持她活下去,根本就根治不了,但她怕這其中又一些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是不敢如實地說出來。
「那依照王妃的意思是,吃丹藥雖然不能快速治療,可到一定時間,肯定會治療好的,對嗎?」
「呃……」其實她想幫這個女子治病的,但就怕楚冥楓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先別說比較好,「嗯。」
洛馨兒鬆了口氣,「謝謝王妃,你這麼一說,我心中的期待越來越多了。」
落傾染淡淡一笑,「那個,你還是拿著丹藥先離開吧,我怕待會兒楚冥楓會來這邊,到時候我們倆見面被他撞見,那可就慘了。」
「好,那下次再見。」洛馨兒聽話地起身離開。「下次見。」落傾染善良地對她擺了擺手,殊不知洛馨兒在背對她的時候,臉色早已冷下,眼底儘是對她的憤怒,她洛馨兒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相信她所說的這些發自內心的話,她只當落傾染說的那些話是
用來麻痹、迷惑她不再對落傾染上心罷了。
果不其然,楚冥楓上完朝的確來到了煉丹房,來到這裡時,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獃,似乎在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以至於他到來,她都不知道。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腳踢了下她的腳,「在想什麼呢?」
落傾染被嚇一跳,小手輕撫著受傷的小心臟,「你做什麼啊,你想嚇死我啊?」氣呼呼地嘟著小嘴,抬手拍打了下他的手臂。
瞧她可愛的模樣,這早上心中的不爽竟然在消減,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有沒有想本王?」
她冷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我想你做什麼。」
「……」剛有一點兒好心情,頓時被她這話攪亂,坐下瞥見桌上的牙刷,「這是你為本王今天剛製作的?」她看去,倒吸一口氣,立刻從他的手中搶回,「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我都沒給你看,你就自己拿到手中了,這是不道德的行為。」嗚嗚嗚……該不會被揭穿吧,這包裝盒還在上面呢,就算給他做的,也不用
刻意拿包裝包起來吧。
他額頭出現三條黑線,代表著他即將發怒,她不想吵架,「好了,你別生氣,是給你做的,不過這是能刷牙用,等明天上午,我再拿給你,到時候親自教你用,好不好?」
他冷了她一眼,忽然問了一句,「想知道蕭亨的情況?」
她發現,最近一提到蕭亨,這傢伙就會生氣,「當然不想知道了。」除了想知道他有沒有死,儘管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她還不至於想讓他去死。「真不想知道,嗯?欺騙本王,下場多慘,你明白。」他再次逼問,落傾染心虛,不敢看向臉色漸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