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他們不會有基情吧?
一個身材火爆的嫵媚女人早早就瞄上了蕭占,現在見他喝得有些坐不住,只覺時機來了。她嬌笑著剛剛湊到桌前,就被羅列用獵豹一般凌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走開!」
女人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驅逐出境了……
她見羅列那麼細心的照料著蕭占,心想:果然現在的帥哥都有男朋友了么,簡直暴遣天物啊……
遺憾的咂嘴離去。
然而這個女人剛走,又有個不識相的女人湊了過來,羅列剛要發飆,卻在看清她的長相以後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趕緊帶著蕭佔一起土遁消失。
「喲,小帥哥,還真是你們啊?」李佳楠扯著大嗓門一屁股就坐到旁邊的空位上:「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呢,你們蕭總也來這種地方啊?」她對於在這種喧囂嘈雜的酒吧能夠遇到蕭佔十分意外。羅列看到李佳楠像看到鬼一樣,嚇得僵直著身體,不敢挪動半分。手上暗暗使勁兒,偷偷戳他,希望能夠喚醒醉得坐不直的人,想趕緊離這個女魔頭遠一點。可惜蕭占這次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他看到李佳
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開始咧著嘴傻笑:「這不是喬琳那個狐朋狗友么。」
羅列趕緊去捂他的嘴,好在酒吧音樂比較吵,蕭占說話的聲音也不大,李佳楠沒聽清:「他說什麼?算了算了說什麼不重要,我問你們啊,喬琳呢?」
蕭占嘟嘟囔囔的說些什麼兩人誰也不聽清。李佳楠乾脆湊到蕭占旁邊:「你重新說,我沒聽清。」
蕭占順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喬琳的媽媽生病了。」
李佳楠聽說喬琳媽媽病了,有些緊張的想要繼續打探,可是蕭占卻醉得不願意再多說話。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也不好打電話給喬琳,只能企圖讓蕭占清醒一些,多打聽一些事情。
可她掙扎了一會兒,徹底放棄了打聽消息這個想法,蕭占完全就把羅列當成自家的床墊了,睡得舒服安穩。
羅列也是一臉溫柔的望著熟睡的人,當著李佳楠的面兒,把蕭佔小心翼翼的扶起來,然後輕輕喚醒,摟著他的腰有些踉蹌的走出了酒吧。
李佳楠不斷的眨巴著眼睛,面前這一幕讓她有些懷疑人生,不停的自己嘟囔:「他們倆個……不會有基情吧?」
她琢磨著這事兒不簡單,也顧不得現在的時間,直接打電話給喬琳。
喬琳接到李佳楠電話聽說蕭佔在酒吧買醉,嚇得瞬間沒了睡意。
她完全忽略掉了李佳楠八卦的說蕭占和羅列有基情這件事,一想到他身上還帶著傷,剛剛淋了雨又去買醉,這是成心不想活了吧?
她有些匆忙的起身穿衣服,驚醒了喬母。
「怎麼了?」喬母有些擔心。
「媽,公司那邊有點急事兒,我先回去一趟。」她急匆匆的拿著包就跑出醫院,看了一眼航班時刻表,清晨就有一班飛機,她緊趕慢趕上了最早的那班飛機。
蕭占醉醺醺的死活不回自己的家,嚷嚷著要去找喬琳睡覺。手下把他們送到了喬琳的宿舍,蕭佔一頭栽倒在喬琳的床上,昏昏沉沉睡去。這床上彷彿還留有喬琳的味道。
羅列也醉得有些厲害,直接躺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喬琳趕到公司的時候沒有找到蕭占,連羅列也聯繫不上。這讓她急得火竄頭頂,去蕭占的別墅也沒人。
當她失魂落魄回到宿舍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她哭笑不得。
羅列的腦袋伸在垃圾桶里,整個人呈S型奇葩姿勢趴在地面上呼呼大睡。平日里最機靈警覺的他此時也被酒精打敗。
她望向卧室,被子下面鼓鼓的一團,只有一隻手露在外面。
走到床邊,輕輕拉開被子,蕭占蜷縮在那裡,臉色卻是不自然的潮紅,眉頭緊緊皺著,嘴唇蒼白沒有血色。
她有些驚慌的拍著他的臉:「蕭占,蕭占?」
而他卻毫無反應。伸手摸摸額頭,果然又高燒了。
「羅列,你快醒醒。」她跑到地上把羅列硬給拎了起來,羅列迷迷糊糊的,見到她瞬間清醒:「喬小姐?」
「蕭占發高燒了,快送他去醫院。」
兩人合力把沒有意識的蕭占送到了醫院,林叔親自接診。
林叔看到蕭占的情形,不住嘆氣:「這傻孩子是不折騰死自己不罷休啊。」
蕭占醒來的時候,這次身邊坐著的卻是他朝思暮想的喬琳。
可她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你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呢?」
被喬琳數落著,他卻笑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喬琳在乎自己,所以高興。
然而她真的是頭一次見到蕭占這麼燦爛的笑容,雖然蒼白,但勝過繁花無數。一瞬間,她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了,雙眼只能看到面前絕美的笑容。
「我愛你!」笑容過後,是他突如其來的告白,深情而又不做作。
喬琳收回貪婪的目光,垂下頭:「蕭占,我們真的能在一起嗎?」
他雖然有些頭暈,但還是努力靠坐起身,抓著她的手,眉眼溫柔的望著她:「你相信我嗎?」
喬琳抿著嘴唇,蕭占與她相識后的點點滴滴都湧上心頭。
半晌過後她才開口:「我信你!」
蕭占將她扯入懷中,緊緊的摟著她:「相信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也回抱著他,淚眼朦朧,不住點頭。
雖然那些照片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但是面對如此痴情的蕭占,她沒辦法不妥協。至於為什麼會有那些照片,她現在沒有精力去深究,她只知道,她應該相信他!
蕭占抱著喬琳,彷彿抱著全世界。她的一句『我信你』,就足夠支撐起他的整個世界。
「答應我,別再折騰自己了行嗎?」喬琳動情的輕撫著他的後背,雖然他看起來很壯實,其實細摸摸,骨胳都摸得清。
蕭占笑著點頭:「我答應你。」他的眼中一片晶晶亮的神色,鼻頭有些發酸,可他始終沒讓淚水匯聚到一起,便把它們遣散了。多少年了,他從未想過要好好保養身體,甚至很多時候是有些自虐的故意傷害自己,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內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