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什麽意思?
金希澈。靳希川這一拳看似隨意,但在對位的陳非雨確是冷汗直冒。
太快了!!
從頂心肘收勢後,陳非雨就在不斷的拉開與靳希川的距離。就拉開的五六米的距離靳希川一瞬就把拳勢打了出來。不簡單。
抬手交叉擋住,借著拳勁順勢平移了五六米。
速度,力量,準度都完美。難打啊。
接下這一拳,靳希川站在原地,看著陳非雨,笑道:“身為普通人,你這反應能力算是頂尖了。看來你有修煉過什麽體術吧。不過體術修煉也是要靠自己的靈力修煉。但是我在身上卻沒有發現一絲靈力。你倒是引起了為師的好奇心了。”
陳非雨也是一笑:“想學啊?我教你啊。”
靳希川也是一笑,但是沒說話,奔著陳非雨一拳就懟了過去。
陳非雨又是堪堪抵擋,但是這次一接觸,陳非雨在雙手接觸到這一拳的瞬間,一個俯身轉體,雙手反抓住了靳希川。
沒等靳希川反應過來,陳非雨左腳點地,雙手抓著右臂向後代勁,貼身接力,右腿膝蓋照準其襠就頂了過去。
靳希川連忙出手下壓,擋住這撩陰膝擊。但是剛接觸到,確發現勢頭正滿的膝擊一頓,立刻向下一跺,隨即一股巨力重胸口傳來。
鐵山靠!
靳希川淩空收勢站穩身形,抬眼一看,眼前的陳非雨確是不見了蹤影。
暗叫一聲不好,靳希川連忙一記肘擊就向後打去。
可惜,打了個空。
陳非雨一個附身躲過了肘擊,雙手伸展,右手從靳希川脖子探出,抓住大叔精致的臉,右腳一別,右手一發力,按著頭就網往地上壓。
“小兔崽子,你是一點都不知道留手啊。”
身體失去平衡的靳希川雙手向後一支,雙腳一抬,一招漂亮的後空翻就解掉了這招。
陳非雨見勢不妙,立馬鬆開了靳希川,一個後撤步短暫的拉開了與靳希川的距離。
“好險,差點被抓到。”
陳非雨心有餘悸的大口喘著氣,剛才三四秒的行動為了跟上甚至領先靳希川的速度,窒息狀態下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反觀靳希川這邊,收勢站好,看著大口喘氣的陳非雨就是破口大罵:
“你個小兔崽子,對你師傅你都下這麽重的手,你有沒有點良心啊你。”
陳非雨調整好呼吸,深吸了口氣,對著靳希川笑道:“不是我說你啊師傅,你說你打你這寶貝徒弟還挑這挑那的,你就不顧及你的臉麵了嗎。”
“少跟我這油嘴滑舌,你可注意了,我現在可不收手了。”
話音剛止,陳非雨就感受到腹部一股巨力傳來,其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在空中劃出美妙的半弧,掉落地上散落四周。
陳非雨躺在地上,渾身無力,隻能感覺到腹部麻痹的感覺,仿佛整個核心都沒了一樣。腦袋的充血導致思維有些混亂,再加上眼睛因為血壓的原因更是模糊一片。整個人完全糟糕的一個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非雨才漸漸感受到了腹部的存在,隨之而來的還有後知後覺的劇烈疼痛,還有不知道什麽時候嘔吐的胃液,鼻子口腔食道都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難受至極。
努力的平複各處神經係統的報告,陳非雨試了半天才勉強的兩條小臂支著,弓著身子跪在地上,生怕自己在趴在地上直接昏過去。
調整好自己呼吸,吐出嘔吐物,抬頭看著天,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和血壓,陳非雨看著眼前的靳希川,使出全身的氣力才發出如蚊蟲的聲響:
“你提莫的明天正式上崗。”
說完,不知是哪來的一股舒坦,眼睛一黑,就倒了下去。
靳希川盯著倒下的陳非雨,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嘴裏喃喃道:“是你弱了,還是。。”
黑夜,陳非雨在自己的床上睜開了眼睛。
“哎呦,咳,啊,唔嗯~,啊太難受了啊。”陳非雨感受著全身的無力感,難受著甚至連翻身都是奢侈。
“靳希川你個臭**,這一拳的後勁兒怎麽這麽大啊。”
“嗯?你說什麽?”
這靳希川冷不丁的出現在陳非雨身邊,嚇得後背冷汗直冒,都暫時忘記了腹部的疼痛,連忙說道:
“哎!師傅你在啊。有什麽事嗎?沒事我睡了。再見!”說完,抓起被子蒙頭就睡。
靳希川伸手一掏,直接就把陳非雨從被子裏的抽了出來。
“小兔崽子。你剛才說我什麽壞話呢。別以為我沒聽到。趕緊給我起來。”
陳非雨連滾帶爬的下了床,穿上鞋說道:“哎呀,師傅,有什麽吩咐嗎。徒弟我上到山下火海義不容辭啊。”
靳希川沒好氣的說道:“我今天不跟你扯。我就問你一件事。”
“哎,師傅你說!”
靳希川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喜不喜歡你師姐。”
“嗯。嗯?”
“那既然你答應了,你就要替為師做一件事。”
陳非雨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連忙解釋道:“師傅,我沒答應,我答應啥了啊我。我怎麽沒弄明白呢。”
“你不用明白”靳希川盯著陳非雨問道:“那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你說啥事啊,你不說我咋答應啊。”
靳希川把頭一點,“嗯,不愧是為師的好徒弟。答應的真痛快,像為師。哈哈哈哈”
陳非雨瞪大了眼睛,看著靳希川張了張嘴,“阿巴阿巴阿巴。”雙手揮舞著,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等陳非雨心情平複了一些。開口問道:“師傅,到底啥事啊。”
“嘿嘿,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你去和你師姐把米飯做熟了就行。”靳希川一臉壞笑的看著目瞪口呆的陳非雨。
陳非雨看著眼前正派大叔臉,疑惑的詢問道:“是那個意思吧。”
“啊,那你以為真是那意思啊。”
“所以我真就那意思了唄?”
“對唄,現在就去跟她那意思了。”說著,靳希川還用大拇哥指了指某個房間。
“哦好,我懂了。嘿嘿嘿”陳非雨歡快的起身像門外走去,打開門想到什麽,回頭問道:“哎師傅,你一次吃多少米啊。”
靳希川抱著胸脯偷著笑呢,隨口說道:“一碗米就夠了。”。
“哎好嘞。”
“嗯?”靳希川反應過來大吼道:“是那個意思不是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