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白嫖
九龍教山下的小鎮叫翔雲鎮,為騰龍翔雲之意。剛到這小鎮上,陳非雨還以為是祥雲,可當他看到鎮碑上的名字時,嗬!
翔,翱翔,嗯,不錯。是我粗鄙了。
“我就扳不回來這個念頭呢?”陳非雨聳聳肩走進小鎮。
翔雲鎮在整個祖榮國算是一等一的大鎮了,鎮上的奇珍異寶,瓜果蔬菜,名匠畫師,都是人族數一數二的。
“看來出生地即是巔峰的感覺就是舒坦。”陳非雨在熱鬧的大街上閑逛,看著旁邊的林立的攤位。
“今日剛進的貨,新鮮的瓜果,各位青客快來看啊。”
聽見吆喝聲,陳非雨循著聲音走到一處地攤前。看著大大小小新鮮的瓜果,陳非雨問道:“你這怎麽賣的?”
小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臉的胡茬,聽到陳非雨問價,連忙開口回道:“小哥,你看看,這瓜聲沉悶,絕對的好瓜。賣你三十一斤絕對合適。”
“三十?”陳非雨臉一橫,指著大叔手裏的瓜說道:“你打劫打我這塊來了?你這瓜分明就是一周前的瓜,怎麽能說新鮮呢?”
大叔一看這眼前的青客不是一般茬子,竟然看一眼就知道這瓜是定周瓜。看了眼陳非雨,又拍了拍這瓜,說道:
“哎,小哥,你這真是看走眼了,我這瓜絕對的新鮮呢,不信你聽著聲。”說著,拍了拍手上的瓜,發出了有些沉悶的咚咚聲。“你聽,這瓜裏準定水靈。”
陳非雨看著裝腔的賣瓜大叔,鄙視的嘴臉說道:“你當我傻嗎,趕緊拿新鮮瓜出來。”
賣瓜大叔臉一沉,隻好去後麵拿了個新鮮瓜過來,問道:“小哥,你看這瓜怎麽樣。”
陳非雨喵了一眼,說道:“行,十塊我給我裝上。”
“十塊?”大叔看著陳非雨輕笑道:“小哥,你這是玩我呐。你看我這都拿了新鮮瓜出來了,你這麽砍價可有些不道德了。”
陳非雨拿起地攤上一個定周瓜,抓來一個路人問道:“兄弟,這瓜放了一周了,我賣你三十塊一斤怎麽樣。”
“你當我傻啊,定周了的瓜你跟我要三十塊,一塊一斤我都不要。”那人看傻子般的看了眼陳非雨就走了。
陳非雨轉身對著大叔說道:“大叔,你看別人都知道你這瓜不新鮮了,你還怎麽賣出去呢。”說完,就大聲向著道上的路人喊道:
“快來看,快來買,新鮮的定期瓜三十塊一斤,絕對的保真啊。”
那大叔一看陳非雨這陣勢,立馬攔下陳非雨說道:“小兄弟,你這壞人生意可就有點過分了啊。”
陳非雨回頭看了眼大叔,笑道:“那你剛才坑我來著怎麽沒想著過分呢。快來買啊!”
“哎哎,怕了你了,這瓜十塊給你了。”大叔把手裏瓜遞過去,慪氣的說道:“算我今天倒黴。”
“啥?給我了!”陳非雨大聲叫道,一下吸引了不少人圍觀,看著關注的人挺多了,繼續說道:“奧,原來是我看錯了,不是定期瓜啊。謝謝大叔送的瓜,我這回去得好好嚐嚐這好瓜的滋味。”
“你你你,”賣瓜大叔看著周圍注視的眼光,歎口氣說道:“吃好下回再來啊。”
陳非雨笑道:“那當然,那就謝謝大叔了啊。”說完,抱著瓜瀟灑離去。
哎,那攤位菜有點爛了好像,我看看去!
就這樣白嫖了一路,陳非雨倆手各提溜著大包小包。
走到一家專門買種子的店裏,挑選了些自己原本計劃裏的種子買完,付了十塊。
在一家布點裏,陳非雨放下手裏的東西,叫來店員問道:“你們這裏最好的裁縫是哪位,請幫我叫過來一下可以嗎,我要訂製。”
那店員也是不問二話,聽到陳非雨要定製,認定了他就是有錢人家,連忙去後麵請來了這裏最好的裁縫師。
陳非雨定眼一看,一位年輕的少婦在店員的引領下走了過來。
眼:“挖槽,七分少婦!”
“小婦錢曉,是這家裁縫店的首席裁縫師,聽說小哥要找我定製?”
“嗯,我這有兩份圖紙,你先看看。”說完,從懷裏掏出兩張白紙遞給了錢曉。
錢曉拿過白紙看了一眼,感興趣的問道:“不知道小哥哪裏人士,這套服飾我倒是從來都沒頭見過。”
陳非雨擺手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能不能做吧。”
“這倒是沒有什麽難的,那你要什麽織品來縫製呢?”
“簡單,這份,你用好的皮毛做。這個你用上好的布匹就行了。”陳非雨指著兩張紙講解道。
“對了,還得交代你件事。”陳非雨話鋒一轉說道:“這圖紙給你了,但是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錢曉收下圖紙,回答道:“這是自然,這本就是小哥的東西,我隻是您請的技師而已。”
陳非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共多少錢。”
“四百。”錢磊不動聲色的說道。
摸了摸自己有些胡茬的下巴,看著錢曉笑道:“好,四百就四百。”
付了四百源晶石,陳非雨,小聲的問道:“不知道姐姐芳齡可到二十七八。”
錢曉聽這話掩嘴打笑道:“小哥可真會開玩笑,我都是半腳進四十的人了。”
陳非雨吃驚的說道:“哎呦哎呦,對不起對不起,姐姐長得這麽雍容華貴,還以為姐姐是哪家貴族的大小姐呢。”
錢曉掩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對著陳非雨笑罵道:“怎麽,你還想著泡姐姐不成?”
陳非雨連忙拱手道歉,說道:“承蒙姐姐看得上,小弟我就不耽誤姐姐的事了,下次我再來看望姐姐。”說完拎著東西頭也不回的走了。
錢曉看著慌不擇路陳非雨,笑道:“這小子有點意思,還不知道叫什麽呢。這圖紙也有意思。”說著,指著跑遠了的陳非雨向店員吩咐道:“記住這位青客,下次來直接帶到我哪裏。”
“是。”
陳非雨拎著大包小包繼續逛著街,回想著自己的圖紙,嘴裏念叨著:
希望睡衣和那間漢服能夠順利製作吧,也不強求那姐姐手藝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