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殘忍對待
張文山無比仔細地擦拭著他的頭髮,讓毛巾跟髮絲充分的接觸,從而吸去頭上一滴一滴的水珠。
「你要洗澡嗎?」
蕭默笙被嚇的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躲在了躲在了厚厚的被子中,一臉警惕的看著張文山。
「我可告訴你了,我是一名律師,所有的法律基本上都懂,你要是想對我做什麼,如果我掙扎的話,咱們這就是一個強暴行為,最少最少你也得判上三年,希望你可以明白。」
蕭默笙對著張文山指指點點,希望這個男人可以知道害怕,而且她說的也都是真的,強暴行為現在法律對此都有了明顯的看重,如果說她真的遭遇不測,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通過法律的手段。
張文山將頭頂上的毛巾扔在地上,一臉好奇的看著那躲在被窩兒裡面的女人。
「你是怎麼清楚我會害怕法律的呢?」
「咱們這個國家都是在法律的監管之中,所有的人都要聽從於法律,難道你就是那最獨特的一個嗎?」
「哼。」
張文山將雙眸移向了蕭默笙的眼睛,無比認真的盯著那說有一絲害怕但更多是堅定的雙眼。
「那我就要告訴你,我並不害怕,而且我現在就要做你所謂的強暴之事。」
「知法犯法,你會受到譴責的!」
「哈哈哈,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敢來譴責我!」
蕭默笙知道面前的男人肯定不好惹,可是現在她沒有任何的辦法,手機手機被收走了,來這個房間的路她也不知道,而且這個屋子連個門都沒有,她這不是死定了了么!
張文山走到了那柜子的前面,隨後上面的大門展開,裡面滿滿的是各種各樣的調教用品。
從手套到皮鞭,從蠟燭到腳環,應有盡有一整面的大柜子裡面通通都是這些東西。
「你、你究竟想要怎樣?」
蕭默笙是真的害怕,他可以感受到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壓,是如此的壓抑、如此的恐懼。
這個男人不會放過她的,一定要想到離開這裡的方法,無論如何,一定要想到……
張文山在柜子中挑挑選選,最後應著一套閃著寒光的手銬,還有腳鏈,以及一條很長的鐵鏈子。
張文山轉身,眼眸中充斥著濃濃的笑意,手腳抑制不住的狂打顫,無比激動的說:「你可要乖乖聽話,要是不聽話……那裡面的東西通通給你用上!」
蕭默笙特別害怕,整個身體都在拚命的往後挪著,一步小心就從大床上滾到了地上。
離瑤真的是壞透了,竟然把她交給了這樣一個男的,分明就是個變態啊!
蕭默笙也知道一些關於虐待、s、m的事情,這要是對於一對戀人來說,那就是一些提升二人親密關係的小趣味罷了,可若是對於一方不情願的前提下,那可就是在犯罪啊!
此刻,在這房間之中,有兩個人,這兩人分別打著抖,不過不同的是男人是激動的,而女人則是因為害怕。
張文山垂眸看著縮成一團的蕭默笙,手中的鐵鏈子互相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你究竟是在怕什麼?你若真的害怕,那就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如此的蠻橫不講理的,你說好不好?」
「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趕緊離開我!」
只要是一看到那銀色光芒的手鏈、腳銬,蕭默笙的心裏面是滿滿的恐懼,她逼著自己讓她處於冷靜的狀態中,仔細的想著任何可以逃離這裡的辦法。
無意之間,餘光瞥見了床頭柜上放置的客房電話,若是撥通了可以直接連到前台。
這個發現對於蕭默笙來說簡直就是救苦救難、救命啊!
蕭默笙試著讓自己處在冷靜之中,隨後讓她的身體一點點的往客房電話那面挪去,為了可以穩住那男人激動的狀態,她嘗試著與其溝通。
「在你要對我行刑之前,我能不能提出幾個問題呢?」
張文山知曉到了這個屋子裡面的女人那就相當於是被捲入到籠子裡面的動物,根本沒有可能從這裡面離去,所以他也比較的放鬆,既然要玩,那就暢暢快快的玩一把,時間拖沓一些又有何妨。
「說吧,什麼問題。」
蕭默笙看了一周,屁股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摩擦著,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鬢角慢慢滴落,心臟撲通撲通跳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嗓子那出去。
「能否告訴我,這個房間的門在哪?」
「門?!」張文山兩側的嘴角都緩緩的抬了起來:「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告訴你呢?」
「至少死也要我死得明白啊!這屋子裡面只有浴室那塊兒有個門,若是沒有進出的門,咱們又是怎麼進來的?」
「你好奇?」
張文山緩慢的靠近了蕭默笙,眼眸中的火焰似乎都要噴了出來。
「當然好奇了,而且你又怎麼知道那個衣櫃里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愧是干律師的,觀察仔細、提問犀利,不過我不會回答你這些問題的,我沒有這個義務回答的。」
「你難道就不怕我會告你嗎?」
「怕?怎麼可能會怕呢!如果我怕的話,又怎樣去體會另一種別樣的快樂跟風趣呢?」
「瘋子、瘋子,你絕對是個瘋子!」 「我是不是瘋子,這還不用你來說。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你的,你模樣長的還算不錯,屬於我比較欣賞的類型,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玩兒一晚上,不管你到底怎麼得罪了離總,我都會幫你求情的,這
個買賣是不是很划算?」
跟離瑤求情?!
真是要了命,求情能有什麼用!離瑤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想置她於死地,蕭默笙可算是想明白了,有些時候,你不去反擊,並不會得到別人的愛戴,相反會更加愈演愈烈!
「我不需要你去跟那個女人求情,我只希望你可以放了我,好嗎?」 蕭默笙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手中握著鏈子的張文山,希望這個男人內心深處還有僅存的一絲理智,可以放了她,不過看那個男人步步逼近的腳步,好像並不願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