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賀君凌在後備箱
凌爵溪那張臉別提有多難看了。
他就算想說這不是,打馬虎眼,他心裡也過不去!
「小侄子莫不是想那視頻威脅我?」
厲邵城晃晃手指:「白家主母一向跟我母親最親,又是舅舅乾媽,當年母親被所有人罵成那樣,只有白母站出來,你說這個時候如果被人知道白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會如何?」
「厲邵城!」凌爵溪臉色鐵青。
他可算知道他厲邵城要拿視頻做什麼了。
但是?凌爵溪剛想到什麼。
厲邵城猖狂的聲音又道:「陸伊人那個女人結婚證還在我這裡,這難道不是舅舅隱藏陸伊人三個月的真相?」
一語命中。
凌爵溪恨得咬牙切齒……
他的確因為陸伊人跟厲邵城那層關係,才囚禁陸伊人三個月。
「好!小侄兒想的周全,我這個做長輩的道很想聽聽你的建議!」凌爵溪火冒三丈,完全不能平靜。
相反。 厲邵城愜意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舅舅,厲凌兩家從來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除掉害蟲自然是需要齊心協力,白家受賄的事情已經確鑿,下一個恐怕就是凌氏,厲氏如果不出來幫忙傳出去也不好聽
。」
「百分之七十股權給你!」凌爵溪咽不下這口氣也忍痛割愛:「白家可以亡,白母絕對不可以有任何污點!」
「你早該這樣。」厲邵城臉上的冷笑充滿狡詐。
白父貪圖白母的權勢才結的婚,結婚後兩個人過得很不好,但因為白母形象兩個人一直不離婚,現在如果在這種事上離婚,又會被人說成早幹嘛去了?偏偏在別人落魄離婚?
厲邵城奪走凌氏百分之七十股權,相當於半個老闆。所有權利都在他的手上。
那些『效命『與凌爵溪的人多半是被抓住把柄,可現在,厲邵城掌握凌氏,掌握凌爵溪的一切,他若從這裡逃走干點什麼就難了!』
凌爵溪眼裡充滿可怖戾氣,盯著倨傲身影在視線里消失。
……
樹林里——車在石子路上顛簸。
車停下,白樂從車上走出來,掏出了電話:「表姐,你確定要把陸伊人丟在這裡?」
「這看你自己,我在和薇薇安打牌,不要打擾興緻。」
「喂……」
電話那頭在白樂說話前掛掉了。
幾個大漢躲在草叢裡看到身姿窈窕的女人,忍不住吞吞口水:「哥幾個,你看那個女人長得真漂亮啊~」
「喲喲喲,你看!那個美女從車裡又抬出一個女人,今天我們是交好運了么?」
幾個男人說著從草叢裡走出來。
白樂聽到動靜,拖陸伊人動作一頓,猛地轉過身:「你們是誰?!」
幾個男人相互對看,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忽然撲過來:「白小姐是吧?來讓我們幾個解解饞!」
「不……」白樂意識到危機,把陸伊人踹了過去:「我不認識你們別找我,要找就找這個女人吧!」
陸伊人在地上被踹的打滾,滾到一個男人腳下。
「喲,這也是個美女。」
見幾個男人停留,白樂拔起腿就跑,其中一個男人眼尖,沖了過去:「別跑啊白小姐,你我們也要的!」
白樂遲鈍的腦子瞬間明白自己似乎被算計了:「你們認識我?放開我!!」
她體力不行,直接讓幾個男人撲倒在地,男人大掌肆意的撕扯她的衣服!
「啊!!救命!」
在陸伊人前面的男人掏出刀子:「別叫別叫,等會讓你和你的好姐妹叫個夠!」
砰——
忽然,白樂所駕駛的車子後面傳來巨響,幾個男人愣住。
賀君凌拿著鐵棒從後備箱跳出來,單手撐地,站起:「你們幾個混蛋給我放開他們兩個!」
白樂見到賀君凌,顧不上疑問,求救大叫:「你……救我!救我啊啊——」
啪,男人大巴掌落在白樂臉上:「臭娘們,再叫就先辦了你!」
「嗚嗚嗚。」白樂害怕的哭出來。
站在陸伊人面前的男人舉起刀子,刺過來:「想要英雄救美,先過我這關!」
「動我的伊人,你簡直該死!」賀君凌揮舞鐵棒,瘋狂地情緒讓他暴走。
直接把衝過來的男人打到,這個男人到了,其他兩個重情義的圍過來進攻。
賀君凌雙目猩紅,下手極中,把三個男人打的嗷嗷嚎叫不敢還手。
抓住白樂的男人慌了,扯住白樂衣領,掏出刀子:「不許動!動我就殺了她!」
白樂求救:「不要啊!!」
賀君凌身形重重地一晃,緩慢地像個老人轉過身來,臉上凝固著可怖駭人的殺意。
紅唇上挑,他陰狠啟唇:「殺了她。」
白樂臉色瞬間慘白。
魁梧男人不可置信,正準備再度放狠話,賀君凌突然衝過來按住他拿刀子的手往下按去!
白樂瞳仁擴張,被刀子刺中喉嚨立刻再無生的可能。
賀君凌在男人沒反應過來的時間,拔出刀子,轉了方向,精準的刺中男人脖頸……
剩下三個被打趴的男人被他的瘋狂嚇到,趴在地上逃走。
賀君凌危險的形如惡魔,凌厲眼神刺過去,拿起鐵棒就走到剩下男人的面前。
殘忍兩個字,在他鐵棒下得到詮釋——
慘目忍睹的場景讓賀君凌情緒興奮,可轉眼看到陸伊人又安靜下來,握起拳頭砸自己的頭。
「給我滾出去……我是伊人溫柔地賀君凌,我是溫柔的……」
拳頭越來越用力。
沒過幾分鐘,賀君凌被自己砸暈過去,再次醒來是兩個小時后。
他發現自己躺在軟綿綿的地方立刻起身,拴在手上的手銬冰涼觸及到他的肌膚,令他意識緊繃起來。
守在這裡的警察走過來:「先生您涉嫌謀殺罪,現在請配合我們做筆錄。」
賀君凌反應過來,出聲問道:「伊人呢?伊人呢?」
警察蹙起眉:「你是說昏倒的女孩么,她被我們檢查出來下了很重的安眠藥剛才已經醒了,在等待我們做筆錄。」
賀君凌懸在半空的心落了下來,開始為自己解釋。 他把自己說的清清白白,只不過,鐵棒上的指紋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