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兇手原來是他
「我,我著急什麼,我只想知道殺害我徒弟的真兇!」宋大師聽到關嬌嬌這句話,掩飾的說道。
可是他越掩飾,越讓人覺得不對勁,秦燕璟此時站了起來,唇角勾出一個弧度:「若是宋大師不信,那麼你可以親自過來看看。」
「我秦燕璟沒必要替他包庇什麼。」
大家聽到這句話也是信服的,畢竟秦燕璟天生就有一種讓人信任的感覺存在。
「誰知道你會不會包庇他,說的挺好聽的,死的可是我的徒弟!」宋大師強詞奪理。
不過林蕭可不管,他已經差距到了不對勁,乾脆就開口道:「不如宋大師親自看看,看過之後就能知道時大師真的不是兇手了。」
這下好了,不管送到時願不願意看,也有人架著他過去看。
時鳩再次以的將手掌放在哪個掌印上,時鳩的手掌跟那個掌印極為的不配,因為他的手掌是芊細的,好看極了,骨節分明,一點也不像那個掌印粗的不行。
宋大師看著都鬧成這樣了,只好作罷,面色不愉:「的確不是。」
這幾個字是從宋大師的牙縫裡冒出來的,要知道讓他說這幾個字簡直跟殺了他沒啥區別。
洗脫了罪名,時鳩冷哼了一聲:「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誰在誣賴我,畢竟我衣服的衣角不可能就那麼的沒了一塊,恰好還到了一個死人的手裡!」
「林公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提一個意見。」時鳩怎麼可能讓害他的人得瑟?要得瑟也是他得瑟好么?
林蕭看著時鳩洗脫了罪名,跟著鬆了一口氣,聽到時鳩這句話,挑眉:「時大師想要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一對這掌印,畢竟我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被人陷害吧?」時鳩屬於那種給他七分顏色他就能開染坊的人。
尤其是他也注意到了宋大師的不對勁,先不說那掌印,就從梁師兄的屍檢結果中可以看出來,梁師兄跪也只跪了宋大師一個人,至於瞳孔伸縮的恐懼。
他覺得那是不敢相信才會那樣的,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宋大師的身上。
「也是,只要是他的是熟人,誰都有可能。」人群中有人贊同了時鳩的提議。
「對,林公子,為了洗脫嫌疑,我們都願意比一比這掌印。」不心虛的人一個個紛紛的開口,畢竟他們可不想等下這盆髒水摳他們的身上。
林蕭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點了點頭:「那就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手掌放上去比劃比劃。」
大家都贊同,只有宋大師一陣的心慌,他想要開口反駁,可是看著大家的樣子,愣是沒敢說話。
大傢伙一個個的排除了嫌疑,關嬌嬌並沒有去摸那個掌印,畢竟她是女人,一看就知道不一樣,秦燕璟也是配合著大家對比了一下掌印。
一直到宋大師的時候,他死活都不想去對比掌印,讓大家起了疑心。
「宋大師你怎麼不對比對比掌印?」
「對啊,宋大師你還想不想找到兇手了?」
……
一串問話,讓宋大師額頭冒著細汗,秦燕璟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大師:「莫不是殺害你徒弟的人是你自己?」
「不,不是我!」宋大師條件反射的反駁,臉也漲紅了起來。
但是大家看他的目光已經怪異了起來,不等他說什麼,林蕭就開口了:「幫宋大師看看那掌印是不是他的。」
「不……」宋大師驚慌失措的怒吼,可是架不住被兩個人給拖到了梁師兄屍體的面前。
手掌就那麼的被按了下去,奇迹般的符合了,大家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個可以斷定宋大師就是殺人兇手,可是……
這到底是為什麼?
宋大師看著自己的手掌跟掌印對上,臉上的神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人人敬仰的宋大師!你們這樣!我!」
……
「可是是你殺人了,還企圖污衊他人。」林蕭冷淡的說道,這場戲一看下來就知道了,是宋大師自己殺了自己的徒弟就算了,竟然還起了心思嫁禍他人!
就這種人留在楓葉城也是個毒瘤!
「我會跟寧盟主商議,將你逐出楓葉城!」
林蕭的話讓宋大師的臉色一白再白,毫無血色。
他的眼底閃過恨意:「我為什麼要走,要走的明明是那個姓韓的!若不是他第一煉丹師的名號就是我的!」
「若不是他,我怎麼可能淪落到今天!是他害得我!」
人性的可怕存在於,自己明明錯了,卻還不認錯,對於宋大師的話,大家都怪異的看著他,畢竟誰也沒想到宋大師會是個極品。
尤其是大家原先都以為宋大師是個溫文爾雅的人,誰曾向面具撕下來之後竟然是這樣!
「呵,我倒是覺得好笑極了,你說我師傅搶了你第一煉丹師的名號?」時鳩怒極反笑,沒想到這件事都是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名號惹來的,同時內心的小本本上好好的記了自家師傅一筆。
「對,就是他搶了我的名號!」宋大師梗著脖子,眼睛瞪得老大。
「那你可真是好笑,這名號什麼時候是你的了?」時鳩也是無語了。
宋大師被嗆得脖子都紅了,比起剛剛的毫無血色好了一點,只是還強詞奪理道:「若不是他突然出現在煉丹聯盟,第一煉丹師的名號就會是我的!」林蕭扶額,他沒想到一場兇殺案竟然是這樣,有些無奈的站了出來說道:「宋大師,我敬你一聲宋大師,可是你殺害了你徒弟是不爭的事實,妄想嫁禍給時鳩也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您是煉丹師,不過想必煉
丹聯盟不缺煉丹師,所以寧盟主也會同意將你逐出煉丹聯盟的。」「不!我是人人敬仰的宋大師,是這個孽徒,他不爭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個不小心失手,失手殺了他!」宋大師慌了,若是被逐出煉丹聯盟,絕對會成為煉丹師中的恥辱,他怎麼可能讓自己成為恥
辱?同時也是怨念極了,誰知道一掌下去他徒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