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沒有交集的兩個人
華家的房子很大,迎接她們的就是照片上的江子望。
「媽,你回來了?」江子望有禮的打招呼。
華夫人似乎很喜歡這個准女婿,所以對這聲媽聽了很歡喜。
「子望,你也不用在這裡等著,我說把人請到了自然會回來的。」
「媽,我看天要下雨了,擔心你沒帶傘,燁燁那裡我已經去過了,今天很平穩,明天醫生會來做定期的檢查的。」江子望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顧惜安和宮一互看一眼,對江子望的印象坡好。
江子望看了一眼宮一,隨即目光落在顧惜安身上,十分的驚艷,但是只是平靜的笑了笑。
「兩位應該是請來的大師了,請跟我進來。」
宮一和顧惜安點頭就跟著進去了,華夫人並沒有急著帶宮一和顧惜安去看華燁,而是在客廳讓她們坐下了。
「兩位路上已經已經清楚我的家庭狀況了。」華夫人喝了一口茶,嚴肅的開口。
顧惜安想一個能支撐家族全部企業的女人一定是有本事的。
顧惜安直接道,「華夫人,的確是了解一二,但是你找我們來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開口說清楚,我們不會亂猜客戶的心思的。」
她簡單明了,華夫人雖然不喜歡她這樣的小明星,但是還是望著她思量了一下。
華夫人沒有開口,江子望卻急著開口,「是燁燁,她出了怪事。」
一個躺在床上的人能出什麼怪事?
華夫人看了一眼江子望,「子望,我知道你很想燁燁醒過來,但是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
「是,媽,我只是太希望燁燁醒過來了。」江子望嘆氣。
顧惜安看了看兩人,「這樣吧,讓我們看看華燁行嗎?」
華夫人和江子望互看了一眼,似乎有所保留。
宮一算是明白了,華夫人的心底壓根是看不起她這樣的人,只是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才來找她的。
宮一拉著顧惜安立即起身,「既然華夫人不想,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還請華夫人以後想清楚再把人請來,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非要賺你錢的。」
華夫人見宮一要走,立即起身,「慢著!你們跟我來。」
江子望已經走到了樓梯邊,「兩位請上樓。」
顧惜安和宮一跟著江子望到了二樓,進入一個房間。
房間里很安靜,裝飾很乾凈簡單,乍一看一點女孩子喜歡的東西都沒有,整體給人的感覺很冷淡。
隨後顧惜安和宮一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一個短髮的女人,長相上和宮一有些類似,偏中性。
江子望走到床邊,擦了擦女人的臉頰,「燁燁很喜歡短髮,為了讓她醒來看到最喜歡的自己,是我一直幫她在剪髮。」
宮一上前仔細看了一眼女人,「你喊她燁燁?可是她……似乎看著比你要大一點。」
根據網上的信息,這位華燁大小姐大約有二十九歲了,臨近三十,還是個十分有事業心的女人,和她媽媽有的一拼。
而江子望看上去大約只有二十六歲左右,面相還要年輕一點。
江子望卻笑了笑,「我不介意的,反倒是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
宮一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詫異而已。」
「沒事,宮天師,你能看出什麼問題嗎?」江子望詢問道。
宮一看向顧惜安,顧惜安環顧四周搖頭,隨即看著華夫人,「你們既然請我們,一定是因為有你們覺得奇怪的事情發生吧?說來聽聽?」
華夫人皺眉,似乎說不出口。
最後,江子望開口,「花。」
說著,江子望從柜子里拿出上百朵顏色詭異的花。「自從燁燁出事以後,這種花就會出現在她的床頭,開始我們以為是那些公司的同事來看她放下的,但是後來沒人來了,依舊會出現。不論我們怎麼守衛,第二天花還是會出現在床頭,而且這種顏色很奇怪
。」
江子望指了指袋子里的花。
宮一和顧惜安聞道一陣異香,拿起一朵仔細觀察,顏色由藍變紫。
宮一捏著花朵,又看了看床上的華燁,有些語塞。
「今天先這樣吧,這些花我們都帶回去,你們暫時不用擔心,如果這半年都沒有發生事情,那暫時都不會有事情,我們查清楚后就會給華夫人一個答案。」
宮一立即開口。
華夫人攔住宮一和顧惜安的去路,「我要的不止是一個答案,我要我的女兒醒過來!」
「華夫人,我不是醫生,如果你的女兒只是生病了,那我愛莫能助。」宮一面不改色的開口。
江子望立即上前,「媽,醫生都查不出原因,你不要為難他們了,只要把這件事查清楚,或許也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華夫人強硬的態度一軟,「一定要儘快告訴我。」
面對華夫人命令的口氣,宮一切了一聲,還真的以為她是下屬了。
顧惜安拎著一大袋子的花下樓,宮一上來搭把手,兩個人上了司機的車,一路上無言,因為司機一直都在偷偷看她們,應該是華夫人派他偷聽的。
等回到了蕭家,宮一才急沖沖的問話,「剛才你急著走,是不是有眉目了?」
「眉目不敢說,但是我一直覺得這花眼熟,就剛才我想了起來。」顧惜安打開電視。
宮一不解的看著顧惜安。
顧惜安指著電視里一個男人的畫報,「就是他,殷朗。」
「什,什麼意思?」宮一聽得一頭霧水。
顧惜安摁下暫停鍵,走到電視機前,指著上面的畫報,是殷朗出道幫人拍的宣傳照,以精靈為主題,而殷朗的外形本身就很美,所以佔據了黑暗精靈一席之位。
尖耳,黑色長發,漆黑髮亮的雙眸,渾身上下都充滿誘人的美色。
「看這裡。」顧惜安指著黑色長發垂落的地方,也就是在腰帶的地方露出腰側的半邊紋身。
宮一立即舉著花走到電視機前,一對比立即發現,是一樣的。
「殷朗的紋身時間久遠了,可看到是為了遮蓋什麼紋的,是古時候最古老的手法。為什麼我們一直覺得顏色很奇怪,因為這不是顏料,而是殷朗的血。殷朗本身就是毒物。」顧惜安解釋道。
宮一兩手一攤,「等等,一個是當紅辣子雞,一個是商家女強人,他們倆還沒有任何交集,怎麼就扯上了關係?」
「現在沒有交集,不代表以前沒有交集。」顧惜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