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誰要打你
丁當的突然失蹤讓顧惜安方寸大亂,就當球球準備出去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樣東西。
球球蹲下身體,撿起了地上的紙條,準備扔進垃圾桶的時候。
顧惜安快步上前,「等一下。」
「怎麼了?」
顧惜安結果球球手裡的紙團,這紙團上有她們九尾狐的毛,肯定是丁當扔的。
打開之後,上面是一個地址。
「這裡是哪裡?」顧惜安詢問宮一。
宮一湊過來查看,「不知道,但是應該查得到。」
「這一定是丁當故意留下的。」顧惜安確定的開口。
但是宮一卻疑惑了,「這房間並沒有打鬥的痕迹,那是怎麼樣才把丁當帶走的?」
「不需要打,能讓丁當心甘情願的離開不是一件難事,只要用李樂威脅丁當就可以了。」
顧惜安看著手裡的紙條,開始擔憂起丁當來。
而此時門外開始有人敲門,一聽是蕭祁的聲音,「你們在裡面幹什麼?」
顧惜安立即對宮一和球球搖頭,「紙條的事情不要被林清秋髮現,我們看住林清秋,這樣她才沒有對丁當下手的機會。」
宮一點頭,但是有些煩躁道,「那麼那個在實驗室的男人是誰?難道林清秋招攬了別人?」「這很正常,我聽蕭祁打聽說,林清秋雖然明面上是幫著凌晚的,但是事實上她自己搜羅了不少凌氏的散股,而且將自己的組織一點點往本市靠攏,她賺的錢本來就不幹凈,好在是她還在意凌晚所以關於她
組織的一切都不敢太明目張胆,這也限制了她的發展,只能從凌氏下手。」
球球將蕭祁打探的消息告訴了顧惜安,然後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蕭祁一行人跑了進來,發現丁當不在,就知道出事了。
凌晚抱著阿諾走了過來,林清秋也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嗎?一大早就那麼吵?」林清秋裝得什麼事也沒有,心裡卻在暗笑這些人。
顧惜安捏緊了手裡的紙條,不悅的看著林清秋。
「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林清秋輕笑一聲,「我在哪裡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倆可是打了照面的。」
的確,顧惜安沒有證據去指控林清秋什麼。
林清秋翻到詢問起顧惜安,「月小姐,你又在哪裡?不會是背著丈夫去了別的地方吧?再說了你們其他人交代了去處嗎?上來就質問我有什麼意思?」
球球不說話,宮一也不說話。
林清秋冷哼一聲,「怎麼都啞巴了?宮一你在哪裡?老婆不見了都不知道找一下嗎?」
「他和我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藍斯直接走到了宮一前面將林清秋的目光阻擋住。
林清秋皺眉不悅的看著藍斯,「沒有問題,不過到時候真的有問題不要只怪我一個。」
宮一被藍斯一保護,整張臉都通紅的。
「先吃早飯吧,我們再從長計議。」球球立即站了出來,順便扯了扯顧惜安,低聲叮囑道,「你說的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先把林清秋留下。」
「我看可能是她回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不都這樣來去不說一聲嗎?」林清秋說完就下樓了。
大家也跟著下樓圍坐在餐桌前。
「藍斯,怎麼麗芙小姐沒有跟來?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快了。」藍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宮一手裡的刀叉跌落在盤子上,她立即找借口,「真是的,明知道我不會用刀叉,還不如給我拿筷子來得方便。」
宮一接過傭人遞來的筷子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表情,但是身邊的藍斯盯著她看了看,幫她把需要切的食物切好才遞給她。
「這個我不吃。」宮一把盤子推開,抗拒他的友好。
林清秋不滿的看著藍斯對宮一的舉動,立即笑著問道,「宮一,聽月小姐說阿諾是你和別人的孩子?」
顧惜安一愣,她什麼時候這麼說過?只是沒承認阿諾是自己和凌晚的孩子而已。
宮一側首看向顧惜安,輕咳了一聲,「與你何干?我家催孩子著急,所以我就生了一個不行嗎?」
林清秋呵呵一笑,「我原本以為宮一在國外這麼久,一定會找個外國女人,不過看著孩子的長相,似乎不是個混血兒,難怪你最後找了月小姐原來還是偏愛國內的女人。」
宮一就知道林清秋是故意試探自己,想弄清楚阿諾是誰的孩子,還好顧惜安現在深藏不露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個妖。
宮一就假模假樣道,「其實我只是偏愛一種女人而已,一個和我死去朋友一樣的臉,至少比一些人外面像朵蓮花,內心卻是黑的要好。看看我們家月月,長得美,走哪兒都是一道風景線。」
宮一用特別噁心的語氣誇讚著顧惜安,顧惜安抿唇一笑,「老公,你怎麼說這些呀?」
誰知道沒把林清秋噁心死,卻把藍斯惹生氣了。
藍斯直接把手裡刀叉放下,「所以你只喜歡她這張臉?根本不在乎她對你做了什麼?」
「對。」宮一想也不想應下,誰會不喜歡顧惜安這張臉?
藍斯用餐布擦了擦嘴角,「我吃飽了,先走了。」
大家也陸陸續續的吃飽離開,顧惜安和球球十分八卦的湊了上去,「你們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宮一十分鄭重的詢問兩人,「這麼多年了,你們看看我,第一眼覺得我是男還是女?」
「男的。」顧惜安和球球都不用思考就回答了。
宮一牽強的笑了笑,「藍斯也一樣,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所以呢?」
宮一有些生氣的看著球球,「誰讓你安排他住我房間的?」
「我就試著問了一句,說其他房間沒來得及鋪床,他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和你擠一擠。他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這讓我還怎麼把話收回來?」
球球不好意思的開口。
「所以你就能讓他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了?」
顧惜安一喜,「然後呢?有沒有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描述你個頭,還有沒有做老婆的自覺?」宮一嘖嘖兩聲。
桌尾發出一聲輕咳。
她們三個人望去,發現凌晚和阿諾還在那裡。
「少兒不宜。」凌晚提醒了一句。
「他又不懂。」顧惜安回嘴,就是要和他唱反調。
「懂,不可描述,生娃娃。」阿諾突然開口,還笑了笑。
顧惜安直接撩袖子站了起來,「誰教你的?你給我站住!」
阿諾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去,然後繞著桌子轉了一圈撲進了凌晚的懷裡,「媽媽打我。」
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就是老招數了。
宮一和球球最吃他這一套,但是凌晚是誰?也沒見誰在他面前哭,他就能賞三分薄面的。
誰知道凌晚摟緊阿諾,一副心疼不已的樣子,「乖……」
「氣死我了。」
「我給你打。」凌晚伸出手臂。「誰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