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女人的嫉妒
顧惜安說有人喊救命的時候,凌晚和藍斯什麼都沒聽見,但是宮一卻附和道自己也聽到了。
凌晚和藍斯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耳聾了?
然後他們朝著聲音走去,這才聽到的確是有人在喊救命,而且還是個女人。
「是不是趙茜?難道我們之前的猜想都是錯的?」宮一快步向前。
一路小跑,進入一個黑矮的房間,發現裡面的女人的確是趙茜,而且她還被人綁在角落裡。
「救救我。」趙茜帶著哭腔開口。
宮一見狀準備衝進去,但是被顧惜安攔住了,她不解的卡按著顧惜安。
顧惜安只是阻擋大家進去,而是怔怔的看著趙茜,「你一直都被綁在這裡?」
「是,蕭潛抓我來了以後就把我關在這裡,我什麼都不知道。」趙茜哽咽道。
顧惜安聽聞直接將手機電筒對著趙茜照射了過去,趙茜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顧惜安就將燈光順著趙茜的臉頰往下滑,最後停留在趙茜的手上。
顧惜安斬釘截鐵開口,「你撒謊。」
「你在說什麼?我騙你什麼了?」趙茜傷心開口道。
凌晚解釋道,「你的手腕上沒有痕迹,從你被蕭潛帶走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痕迹只能說蕭潛對你太好了,而且現在捆著你的繩子有點松。」
顧惜安繼續道,「最關鍵的是你哪裡是繩子就能捆住的,你渾身上下都沒有中毒的跡象,你這麼被他捆著不是有病嗎?」
說完,趙茜的臉色微微變化著,就聽到一聲啪嗒,繩子斷了,趙茜起身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一聲大人果然不是白喊的,可惜了。」趙茜看著顧惜安,又看了看凌晚。
顧惜安擔心趙茜說下會把她的底暴露出來,立即戒備的看著趙茜,「你才是蕭祁出事的主謀?蕭潛不過是你的幫手罷了,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惜安看趙茜向他們走來,不由得帶著人往後退。
宮一突然指著外面,「有人進來了。」
趙茜一笑,「為什麼?這隻能怪蕭祁一直對我的無視,即便是我們兩個人婚約在身,他依舊自持高傲,踐踏著我的尊嚴,我就是要他有一天也跪在我面前求我。」
「估計不大可能。」顧惜安照實說,現在蕭祁就是一條丑狗都拽的二萬五八似的,可想而知以前是什麼樣子。
趙茜步步緊逼,一下子就把他們逼回了之前的實驗室,突然的燈光讓他們將趙茜看得更加仔細。
趙茜只是微微眯眼適應著眼前的燈光。
顧惜安毫不客氣的開口,「或許只是因為你不夠漂亮?」
趙茜聽聞更加氣憤,怒視著顧惜安。
顧惜安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之前訂婚宴遠遠看一眼覺得好像還不錯,但是現在看上去怎麼看都和她是一類人,不夠好看,也不夠有特點。
宮一靠近顧惜安,「你懂火上澆油的意思嗎?現在可是人家的地盤。」
顧惜安聽聞乾脆就不說話,只是和趙茜對視著。
後來進來的是趙茜的人,他們走到趙茜面前遞了一個面具,然後向黑暗處撤。
趙茜冷聲道,「大人,這次就看你怎麼救蕭祁了,或者說你也可以加入我們,研究出來的成果其實對我們都有利。」
「大家擁有的能力都是天生,這是一種平衡,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便是把蕭祁研究透徹了,他未必也會正眼瞧你一眼。」顧惜安開口道。
這無疑戳到了趙茜的痛處,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那我就讓他永遠都是我手心裡的研究對象,我看他還怎麼高傲,至於你們,不願意合作,就永遠都別想走出這間實驗室。」
說完,趙茜向後跑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顧惜安想追上去的時候,實驗室的地縫間突然冒出很多氣體,凌晚立即將她拉了回來,脫下外套捂住她的口鼻。
「當心有毒。」
宮一抬手捂住嘴巴和鼻子,「現在好了,你惹怒她幹什麼?」
「她的肺活量有點超乎常人,剛才那一聲,我耳朵都有點疼。」藍斯好像並不害怕。
顧惜安若有所思,「我是故意的,恐怕我們來這裡已經上當了。他們一定去抓蕭祁了。」
「完了,球球!」宮一喊了一聲,「以球球護著蕭祁的樣子,一定會出事的。」
聽到球球也可能會出事,顧惜安便安靜不下來,她走到他們剛才進來的方向,發現門已經被鎖死。
「往裡面走。」顧惜安指著趙茜消失的地方。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四個人只能往黑暗之中走去,但是難聞的氣味卻越來越濃,直到一堵門將他們又打回了原形。
藍斯檢查了門邊的屏幕,「是指紋解鎖的,已經被破壞,除非將門砸開,不然誰也別想出去。」
說完,藍斯將自己的手機砸了開,直接分成了兩半,然後從機器上抽出兩根線連在手機主板上。
「別看著我,我輔修這些,但是我不確定我能搞定。」藍斯先放慢自己的心跳,只有這樣才能減緩呼吸急促吸入過多毒煙。
顧惜安用力點頭,但是一直用外套捂著她口鼻的手突然一松,身後的凌晚頭倒在她肩頭,顧惜安轉身拍了拍凌晚的臉頰。
「凌晚,你怎麼了?」顧惜安著急的看著他。
藍斯越發著急,「凌晚的病,不是,凌晚的毒深入肺腑,嚴重時會造成器官衰竭,所以他本身就比我們要虛弱一些,一下子吸入毒煙肯定堅持不住,還要護著你更不用說了。」
顧惜安突然愧疚的看著凌晚,看了看宮一,宮一了解的點頭。
宮一直接抬手將藍斯打暈,藍斯難以置信的看著宮一,「你……」
顧惜安眼睛一閉,原本狹小的過道變得更加擁擠,她變回原形將凌晚放在背上,然後一尾迅速甩出,門就迅速裂了。
宮一護著藍斯,用力一踹,門就碎成了幾塊,宮一跑出去查看了一下。
「是酒廠的葡萄園,沒有人。」宮一說道。
顧惜安背著凌晚迅速跳了出去,然後奔走起來,最後在葡萄園深處,顧惜安才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凌晚忽然呼吸道新鮮的空氣,他難受的捂著心口,但是手卻拂過一片毛茸茸,像是什麼高檔的毛毯一般。
然後他想睜看眼看清楚,自己卻從毯子上滾了下來,「嗯……」
顧惜安聽聞,迅速變回人形扶起凌晚,「凌晚,你醒醒。」凌晚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顧惜安沒事,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