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理所應當
原本以為這件事會很複雜,但是沒想到問了一個李勛就一目了然了,這一點連隔壁的宮一都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
宮一一邊偷聽,一邊將消息發送給顧惜安。
然後剛準備出去英雄救美的時候,宮一就聽到隔壁李勛被暴打的聲音,為了避免出事,宮一立即沖了過去。
李勛一看宮一立即明白了眼前的狀況,「你們框我?」
宮一趁機踹了一腳李勛,「你活該知道嗎?」
然後在服務員沒有鬧大之前,宮一讓蕭祁先帶球球離開這裡,蕭祁便抱起球球走了出去。
宮一則蹲下身體警告李勛,「你已經出賣了顧櫻菲,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永遠不要出現在球球面前,你知道嗎?」
李勛捂著自己被打傷的地方,一臉無奈的點頭,「知道了。」
宮一這才急急忙忙的追出去想要找蕭祁和球球,誰知道跑出去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而此時蕭祁抱著球球第一個想法就是先會店裡再說,但是當他走出去還沒幾步路的時候,渾身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他就知道這葯維持不了多久。
蕭祁四周看了看,發現有一個公園,只能趁機先跑進了公園,然後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剛跑出去幾步路,他就往地上一摔,自己的手已經開始有了變化。
而球球因為撞擊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眼睛微微眯著睜開,眼前的一切有些無法解釋,但是她有些看不清楚,她有種想要吐的感覺,只能在草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滾到了蕭祁的身邊。
一抬眼便是對上蕭祁的眼睛,很好看的一雙眼睛,但是球球卻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等球球完全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快下山了,而陪在她身邊的卻是她的小黃。
「小黃,你怎麼在這裡?」球球撫著胸口,噁心的乾嘔了一聲,感覺自己吃了什麼很作嘔的東西一樣。
然後球球很努力的去回想發生的事情,能想到的卻是自己迷糊的時候看到的一雙眼睛,對於李勛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了。
「小黃,我好像做了夢,之前把你看成一個男的,現在又看到那個男的,太詭異了,你說我要不要找宮一幫我看看?」球球摟著小黃。
蕭祁翻了一個白眼,都是本少爺好嘛?
球球想了想,「算了,還是不要找宮一了,萬一下次我就看清楚他整張臉了呢?」
蕭祁點頭,這還差不多。
球球拉著蕭祁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想,「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先生呢?」
你的李先生大概被打成豬頭了。
球球回到店裡發現宮一急得團團轉,宮一把事情告訴了球球,球球臉色煞白,有些不敢相信,最後卻又勉強的笑了笑。
「宮一,讓你們擔心我了,我以後一定小心。」球球低著頭又去忙了。
宮一看了看蹲在地上的蕭祁,「她應該很傷心吧?小狐狸說球球的媽媽就是遇人不淑,未婚先孕被趕出家的,原本母女兩個生活本來就艱難後來她媽媽因病去世了,球球一直都是一個人。」
「你和我說幹什麼?」蕭祁不明白的看著宮一。
「讓你安慰她呀,我現在要去找小狐狸去什麼酒廠看看,你們就待在這裡不要走。」宮一說完就走出了店裡,身後面還跟了一個跟屁蟲,藍斯。
……
顧惜安將酒廠的事情告訴了凌晚,凌晚說酒廠一向都是二爺在管,所以非常有可能酒廠有貓膩。
顧惜安和凌晚越好宮一見面的地點,然後一同去了酒廠。
沒想到不大的一個酒廠居然還戒備森嚴,要不是看在凌晚的面子上,恐怕顧惜安和宮一兩個人來都進不去。
酒廠的工作人員一邊向凌晚彙報,一邊拍馬屁,表面上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
宮一隻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直接掏出了羅盤,只見轉了幾圈之後,對著酒庫去了。
「酒庫今天有人值班嗎?」凌晚問道。
負責人立即站了出來,「有,有,我們天天都有人值班,不過前段時間已經換成了二爺派來的人,不歸我們廠里的人負責了。」
凌晚看了看顧惜安,然後道,「帶我去看看。」
到了酒庫宮一的羅盤轉得更加快,顧惜安將凌晚和藍斯攔下,「你們別跟著去了,不然我們還要分心照顧你們。」
「是嗎?」凌晚讓酒廠的工作人員全部撤離,然後和藍斯一人掏了一把槍出來。
「你們倆在犯法知道吧?」宮一看兩人是早有準備了。
「我和凌晚都接受過訓練,槍支上只要你們兩個閉嘴,就不會有人知道。」藍斯煞有其事的擺出動作。
顧惜安和宮一互相看了看,「這……」
然後也是沒辦法了,只能讓他們兩個站在身後跟著,宮一用眼色詢問顧惜安:這叫什麼事?所以說不要太早和男人在一起,礙事!
顧惜安擠眉弄眼:可不就是啊,待會還不能變身,礙手礙腳的。
凌晚拉住顧惜安的頭髮,「不怕自己臉變形嗎?都擠成這樣了。」
顧惜安一笑,「呵呵,活動一下。」
宮一立即轉移話題,「蕭祁說,我們把趙茜看得太簡單了,這話是什麼意思?」「趙茜父母與蕭祁家旗鼓相當,在外面看是利益聯姻,但是你們一定想不到,趙茜的父親早就退休了,雖然明上還是在公司坐鎮,但是實權早就在趙茜的手裡。而且趙茜還不是經濟類出身,所以應該算是很
聰明了。」凌晚為此特意留意了一下趙茜的事情。
顧惜安突然停步,「這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就落入了蕭潛的手裡呢?說實話,蕭潛看著就不太聰明,有種很容易被人利用的感覺。」
這麼一想,四個人都停下了,開始覺得事情從哪裡開始被他們想得太理所應當了。
「凌晚一說,我想起來一件事,我曾經參加過一個研討會,趙茜就是其中一名代表,趙茜在繼承公司之前,學得是人類法學,與解刨掛鉤,甚至有時候會幫國外的警察解刨屍體。」藍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顧惜安看了看凌晚,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你看,我們有藍斯做研究,二爺要想這麼快成立起一支研究隊,總應該有一個類似於藍斯這樣的人吧?蕭潛,不可能。」
剩下的這個人呼之欲出,因為一開始把趙茜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所以大家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如果蕭潛要害趙茜一家早就應該下手了。宮一指著一堵紅磚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