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凌雲百媚
到了佛音山的山腳,正好就是那個音玄教的大門,大門今天裝飾的格外的漂亮,作為一個二流教派,能夠讓各路教派都在自己的教派內開江湖大會,可以說是一等一的榮幸了,所以音玄教今日格外的重視
,所有的弟子等有身份的人都必須穿戴整齊出來迎接。
而霏凌和雲紹一下了馬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百媚宮宮主玲瓏雅兒。一看到這個人,霏凌就想起來了上一次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她完全沒有管這件事情,是因為她知道,雲紹肯定會處理的,果然,看到玲瓏雅兒看雲紹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恐懼,她心裡就知道,雲紹肯定
已經處理好這件事情了。
「玲瓏,好久不見了,你最近忙什麼呢,都沒給我來點兒書信。」霏凌心中冷笑著,專門走過去跟玲瓏雅兒搭話,玲瓏雅兒看到霏凌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雲紹一個人殺到了百媚宮,劍刃指著自己的脖子讓自己說出來事情的真相,玲瓏雅兒心裡著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
給了慕容煥,雲紹二話不說,直接一個人把慕容煥給殺掉了,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只有玲瓏雅兒知道,慕容煥是雲紹殺的,因為雲紹那天的眼睛,都發紅了。
「啊……霏兒,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得有一個多月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宮裡事情太多了,我忙上忙下的沒來得及給你寫信,你最近還好吧?」
霏凌笑道:「當然,好得很,對了,怎麼沒見你的未婚夫?他可是一流教派的教主,這麼大的江湖大會,他不會不來吧?」
玲瓏雅兒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她有些尷尬地道:「慕容煥……已經死了一個月了,我早就不是他的未婚妻了,現在我還是一個人。」
霏凌心中驚詫,慕容煥居然死了?難道……這也是雲紹乾的?霏凌看了一眼雲紹,雲紹面無表情,看著玲瓏雅兒的眼神也比較空洞,霏凌這段時間以來內心第一次覺得有些高興,她發自內心地高興,笑道:「是么……雖然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但我也不多問了,你節哀
,咱們進去吧?」
玲瓏雅兒尷尬地點點頭,跟著霏凌一起進去了。江湖大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縱然是在佛音山腳下,有著大片土地的音玄教,面對這麼多的人,也有些力不從心,霏凌和玲瓏雅兒這兩個教派算是二流教派中的佼佼者,所以稍微能夠有個座位,其他一些
名不見經傳的,甚至都只能站著,坐都坐不下。「這一次金光乍現,必有蹊蹺,聽聞這金光就在這佛音山上,咱們到時候集結一些人手,各自組隊,在佛音山上進行探索,因為佛音山是個山脈,不止這一座山,所以大家可以四處找找,有什麼線索的,就
互相交流一下。」這一天的江湖大會開下來,其實無非就是說兩件事,一件事就是這個突然出現的金光來的蹊蹺,可能是什麼寶貝現世,所以要找到它的消息和線索,還有一件事就是不要一個教派單獨行動,恐怕有什麼危
險,所以還是兩三個教派為一個團隊,這樣比較安全。
「這根本毫無意義,他們一流教派只知道坐享其成,而我們二流三流教派就是給他們尋找這個寶物的小弟,真是可笑,這種事情還要開個江湖大會。」
霏凌滿肚子的不滿,可是也知道現在的江湖都是這樣,以大欺小以強凌弱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關係,咱們只要不出大力就好了,想那些三流的教派在這種時候才是吃苦力的時候,他說要兩三個教派為一個團隊,那不如就我們兩個團隊好了,我們偷個懶,別人也是不知道的。」霏凌是對這種做作的江湖大會很是不滿,又覺得它們凌雲教和百媚宮本來就是表面上的結盟,這一次如果是一個團隊的也沒什麼不好,而且玲瓏雅兒說得對,這一次他們這種二流教派的佼佼者其實也根本
不用出什麼大力,渴望出頭的三流教派一定會爭先恐後的搶著去乾的。
她們倒也正好樂得自在。
「當然,那就咱們兩個教派為一個團隊吧,看來是暫時要在這個佛音山附近住下來了。」
霏凌不著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出身在外,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畢竟肚子里,還有一個小的要養著……第二日,兩三個為一組的小隊伍就分別出發了,佛音山脈是個縱向的山脈,一共有四座大山,佛音山,佛樂山,佛香山,佛影山四座,霏凌和雲紹玲瓏雅兒他們商量了一下,打算還是從最靠近他們的佛影
山開始找起來,緊挨著佛影山的是佛音山,只不過佛音山實在是太高了,直插雲霄,所以大家都覺得,還是待會兒再去找那座山吧。
有如此想法的人一多起來,佛影山的人也就跟著多起來了。
剛到佛影山的山底,就看到了無數的人頭,玲瓏雅兒皺著眉頭道:「這麼多的人,我還以為他們至少會選擇到佛音山呢,既然這裡人這麼多,就說明佛音山應該沒什麼人,不如我們去佛音山吧?」
霏凌本來也是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地方,她點點頭道:「現在看來,佛音山應該沒幾個人了,我們去佛音山那邊吧。」
霏凌和雲紹走在前面,玲瓏雅兒跟在他們後面,陰沉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們兩個人。
雲紹,你害死了我的未婚夫,霏凌,你個賤女人,你們兩個人,你們凌雲教,橫豎都是不得好死的,這一次江湖大會,這一次的佛音山之旅,就算是我玲瓏雅兒送你們兩個人歸西的旅途吧!
霏凌和雲紹二人並肩而行著,兩個人各懷心事。
這一次的事件快點結束吧,橫豎都要兩個月了,等到四個月,估計就瞞不住了,到時候,不知道雲紹聽說了這個消息會是什麼表情。雲紹靠著霏凌行走,不知道,她有沒有真的把那一夜的事情,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