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新的消息
蘇子真還來不及感動西凌宇會過來,就被西凌宇這精湛的演技所折服,該死,她還要強忍著怒火給他跪下!「哦,既然如此,本王也來免費號個脈診斷一下吧。」西凌宇說完就朝里走,那些百姓敢排在三王爺的前面?全都給西凌宇讓道,蘇子真沒想到西凌宇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雖然有些咬牙切齒,卻不得不說
西凌宇的考量是對的。
堂堂三王爺,如果出現在一個平民百姓的醫館里,雖然自己的醫館是會大火了,但是還是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之前邀請西凌宇,是自己想的太少了。
坐下之後,蘇子真給西凌宇把脈,突然她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出來了一個主意來惡搞一下他,蘇子真把著把著臉色越來越難看,西凌宇看著蘇子真的眼神,心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兒慌亂了起來。
「王爺,恕草民……草民無罪……王爺的身體,似乎不太妙。」蘇子真臉色很難看,西凌宇心中咯噔一聲,道:「本王恕你無罪,但說無妨。」
「王爺常年征戰沙場,雖然表面無傷,其實體內早就已經受傷嚴重了,希望王爺能夠及時接受我們的診治。」
西凌宇相信蘇子真的醫術,只是自己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內傷?難道真的是戰場上留下的?在得到西凌宇的許可之後,蘇子真讓不言去二樓把準備的床鋪搬下來,讓西凌宇躺在上面,把身子翻過去背對著蘇子真,然後蘇子真輕輕脫下了西凌宇的外衫,輕輕捲起西凌宇胳膊上的袖子,西凌宇內心
疑惑:為什麼要捲起來袖子?
蘇子真從醫療工具箱里拿出來了一大盒子的針,道:「王爺體內的傷痛已經太久沒有治療,現在只能用針灸的方法來治療了,希望王爺原諒草民的無理。」
西凌宇看到那一盒子針的時候,眼角抽搐了一下,蘇子真看到了,強行憋住內心的狂笑,自己精通人體穴位,知道針灸的時候扎哪裡是最疼的,西凌宇,為了我的醫館的生意,你就委屈一下你自己吧。當蘇子真第一針下去的時候,縱然是經歷過戰場的戰神三王爺,不知道為什麼,都覺得這個疼痛貫穿全身,疼得他是神清氣爽,可是當著那麼多百姓的面,他也不好說什麼,咬緊牙關,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的樣子。蘇子真撇嘴,小樣,還想維持你那高大的形象,那我就多給你扎幾針好了,想著,蘇子真又扎了兩針下去,西凌宇頓時憋了個大紅臉,蘇子真憋笑,無辜道:「王爺,是不是很痛?這針灸必須扎到穴位上,
可能會比平日里被針扎進去要痛很多。」
西凌宇瞪著蘇子真,咬著牙根道:「本王什麼感覺也沒感受到。」
還裝?
蘇子真蹭蹭蹭十幾針下去,西凌宇整個人都呈現出一股「生無可戀」的表情,不過百姓卻佩服道:「三王爺不愧是戰神,你看,什麼感覺都沒有,如果我們去,估計會痛死的吧?」
「是啊,三王爺真厲害啊。」
針灸完畢,蘇子真撤針,西凌宇恨不得把蘇子真生吃了的表情她都快要笑死了,只是憋得臉通紅,道:「王爺,現在感覺是不是好多了?」
「好、多、了!」西凌宇坐起身,穿好衣服,背對著百姓,幾乎要把蘇子真用眼神射成骰子,不過他心中暗暗咋舌,別說,撤針之後,他覺得渾身舒服了好多,似乎整個身體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一樣。
「那當然了,草民不敢誇大海口,但這針灸,是草民最拿手的治療方式,王爺若是覺得舒服,可以常來。」
西凌宇冷哼一聲,扔了兩個銀子在櫃檯上:「本王賞你的。」然後走出去上了馬車。自打西凌宇來過之後,這「碧落醫館」便名聲大起,醫館的碧落也被稱為「西嶽第一美女藥師」被百姓嘖嘖稱奇,說是一個老頭子十幾年治不好的病被治好了,病根都除掉了,那老頭子全家上下給「碧落醫館」
送去了兩個牌匾和大紅包。
這日,醫館剛開張,一個帶著兜帽黑袍的人就走進來了:「大夫,我不舒服,你給我號脈吧。」
蘇子真一看,那兜帽黑袍很眼熟,腦中閃過許久不見的顧城,連忙走出來:「坐,把手給我。」
簡單把脈,道:「去二樓吧,我給你治療。」然後帶著他去了二樓,關上房門。
「你怎麼來了,顧城。」蘇子真搬了個椅子給他,他坐下之後摘下兜帽,道:「我得到了一個關於金家的最新的消息。」
「什麼消息?」
「你知不知道金家嫡系,卓貴妃有一個親弟弟,現在是督察院督御史。」
蘇子真搖頭:「我只知道她有一個胞弟在督察院,沒想到官職還不小。」「沒錯,督察院是幹什麼的你總知道吧?一個官員要是被督察院查處了,基本上就等於完蛋了,這個卓貴妃的胞弟,金子文,雖然是督察院都御史,卻收官吏的錢財,故意放走朝廷貪官,那些清官就會被他
查處,白白冤枉好人。」
「你……這些消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顧城神秘一笑:「我可是『西嶽鐵嘴』,西嶽國內我的眼線數不勝數,那天一個線人看到他偷偷在華月樓跟一個大官員見面,於是就安排華月樓里的線人去打探消息,結果就知道了他收了那官員的錢,放走那
官員的弟弟,還有消息說,這個金子文是個十足的大色鬼,天天泡在風塵之地,家裡妻妾成群。」
「原來是這樣……掌握了這條信息,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這可是個掉腦袋抄家的大罪名,不過我們沒有證據啊。」「所以,我只是告訴你這個消息,讓你想辦法從這個漏洞下手,之後的辦法就靠你了。」顧城說完,戴上兜帽:「哦對了,聽說金子文是金家家主欽定的下一任家主,你自己好好想想,我還要繼續忙活我的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