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方法
那個學生一點也不畏懼的說:“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當兵的!我們為什麽要軍訓!?”
“好!我就告訴你為什麽你們要軍訓!軍訓的目的是培養團結互助的作風,增強集體凝聚力與戰鬥力,還能提高生活自理能力,培養思想上的自立和獨立,還能幫助你們養成嚴格自律的良好習慣,就是因為你缺少這個方麵,所以現在才你對我大喊大叫的!”
那個學生還有些不服的氣的說:“切!那我不練了行不!老子走人!”
那個教官冷哼一聲道:“走!行啊!我你可以走!如果你打的過我,你想幹嘛就幹嘛!”
這時那個學生也徹底不說話,一時間也沒有了底氣,教官看見這個學生也不頂嘴了,也沒有繼續讓他難堪,就讓他們繼續訓練。
不過我們的好日子也不算太長,也就半個小時而已,接下來跟他們一起訓練了,整個下午的科目也就是齊步走,不知不覺中也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在餐桌上胖子就問我:“老四啊!你的眼睛怎麽了?從昨天認識你開始,就看見你的眼睛癟癟,好像裏麵沒有眼球啊?”
“嗯!左眼瞎了!”
“這樣啊!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不過視線少了一半,感覺也減弱了一些而已!”
吃完了晚飯自然也是去宿舍休息,不一會教官有吹了哨子,我們這一次倒是挺快的,畢竟中午已經見識到了。集合後,教官跟我們說了晚訓的科目,無非就是大家在一起聊聊天,增進感情而已,不過外麵的蚊子也跟我們來個肉體接觸,胖子和劉猛跟女生聊的火熱朝天的,而我和四眼並不是喜歡說話的類型,不過有一個女生可能看見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後排坐著,就過來向我搭話,可能是可憐我也說不定,我扭頭看著她,這個小姑娘長得還湊合,屬於很普通的那種,畢竟人家女孩子都過來搭話了,我也不可能直接拒接人家,就聊了起來。
那個小姑娘問我:“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叫慕思琪!”
“張靈封!你怎麽會跟我搭話?”
“這不怕你一個人無聊嗎~就過來跟帥哥說說話唄!”
她這一下就把我對她的好印象一下澆滅了,原來是個顏值控,雖然我長的不是那麽帥,可是好歹說得過去,比我們班的那些歪瓜裂棗的好多了,就這樣我倆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一會,教官就帶我們回寢室休息了。
今天是周一,學校澡堂並沒有開門,我們也隻好在洗漱間用手巾擦了擦,畢竟訓練一天了,流了一身臭汗,洗漱完事後回到寢室的床上躺著,回想今天所做的事,愁的我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本來就不太會社交,還交給我這樣一個任務,現在除了寢室這三人,還有那個女的,我誰都不認識,這可怎麽辦。不一會熄燈哨響起,我們關上了燈,就躺下睡覺了,過了幾分鍾就有教官過來查寢,看見我們四個人都在才去下一個寢室。
雖然訓練了一天,可我沒心情睡覺,我一直在想明天最好用什麽辦法引人注目才行,不然對方是不會輕易露出馬腳的,不如跟教官打一架?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可是我這智商也想不出別的,我可是連高中都沒念完的傻小子啊!想了想,隻能用這個方法了,我也放心的睡覺了。
第二天,我們還是早早得起床洗漱,接下來就是早操和吃飯的時間,在正課時間,教官讓我們回顧昨天的課程,也就是軍姿養成,我這時心裏砰砰直跳,因為接下來我要開始表演了,我鼓住勇氣說到:“報告!”
教官聽見我喊了一聲,走過來問我:“怎麽了?”
我小聲的說:“教官,我不想軍訓了。”
我們的教官疑惑的問我:“怎麽了?累了?這今天才剛開始啊?”
“不累!我就是覺得這些太簡單沒必要練這些而已!”
我這一句話說的,教官聽到後氣的臉都紅了,哼了一聲就跑到他的班長也就是三期士官那裏去了,估計是匯報情況了吧。不一會,那個士官就過來問我:“我聽說就是你不想練了是吧?”
“嗯!這些確實太簡單了!”
“好!今天我就教你點難的!出列!”我一步邁出了隊伍,那個士官跟我們的教官說:“你讓他們幾個人說,以我為中心,讓學生們圍成一個圈,不一會就成了一個圓形,而我和那個士官在中間,這時這個士官大聲的喊到:“還有誰不想訓練的可以出列!”話聲剛落沒有一個人出列,看來沒人相當出頭鳥,那個士官又看向我說:“看來就你自己了!你說訓練這些簡單是吧!那今天我就教你格鬥術!”我一聽,這下可好玩了。
我無所謂的說:“教官你確定是教我,不是教訓我?”
那個士官冷笑的說:“當然!不過教你的時候,受傷了也很自然,畢竟拳腳無眼!”說白了,他就是想教訓我一下,不過正好,這下我要展現一下,這樣可以讓他注意到我,從而讓他自己過來找我。
那個士官立刻做出了準備姿勢,而我也學電影裏麵的動作影星擺架子,畢竟我又不會格鬥術,隻是做做樣子罷了,不過其他人並不這樣想,胖子看見我的架勢,還以為有兩下子呢,對麵的士官也是如此,不過他大吼一聲向我跑來,一記直衝拳,想直接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身體立刻做出反應,一個側身躲過,可他並沒有停頓,直接反手一掏,勾住我的脖子,讓我彎下腰,又是一記膝擊,被我用雙手擋住,被我擋住後並沒有停下,一直用膝蓋擊打我,而我隻好用手擋住,我趕緊找機會推開他,可是他好像已經知道我會這麽做一樣,一個轉身的回旋踢,踹到我我的胸口,讓我退後好幾步,在那裏捂著胸口咳嗽了好幾下,他看我已經這樣了也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問我:“怎麽樣?還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