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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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薄軒的眼神在陳墨言手裏的小人書上掠過,落在了她身側劉素的身上。
眉頭皺的更緊了。
肯定是這個丫頭帶壞了她。
不過下一刻,顧薄軒自己就笑了一下:
這丫頭怎麽樣,是好還是壞的。
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呀。
充其量就是她和自己的姑姑在一個村子裏頭,自己機緣巧合下救了她兩回,另外就是多見了兩回的麵兒,她學好還是學壞,和自己有什麽關係?雖然心裏頭是這樣想,但是,他麵上的眉頭還是沒有鬆開,隻是對著陳墨言點了點頭,“和同學來玩嗎?
“顧大哥你什麽時侯從部隊回來的?
之前,她一直想通過馬小花和顧薄軒聯係上,可一直都無果。
陳墨言有時侯都想尋個法子去他家裏頭打探下了。
不過最後她都忍了下來。
隻是心裏頭一直把這事兒給放到了心底:
醫生的費用,到底是不是顧薄軒幫她繳的?
這件事兒她不弄清楚。
睡不安啊。
這會兒看到顧薄軒,高興之下的陳墨言甚至都沒留意顧薄軒剛才的語氣不對,一臉驚喜的朝著他走了過去,“顧大哥你可回來了,我有事想要問你。
“你找我有事嗎?
顧薄軒看著女孩子黑的發亮的雙眼透著開心,不禁嘴角也彎了彎。
“是啊,我就是想問問你……她的話在這裏停了下,後來又一想,自己和顧薄軒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劉素聽也就聽到了,便直接開口道,“我就是想問問顧大哥你,醫院的那次,是你幫我結清了費用嗎?
“是,不過你不用記在心上,我……
“就當是我借你的。
陳墨言飛快的接上他的話,一臉的認真,“我會盡快想辦法還清你的。
顧薄軒倒是想說不用還,不過看著她小臉上的凝重。
他點了點頭,“好,不過你不用急,你現在還是學生,以學習為重。說這話的時侯,他還是忍不住用眼神瞟了眼陳墨言手裏頭的幾本小人書,每多看一眼他就很想從她手裏把那書給拿過來,丟出去。
這下,陳墨言自然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兒。
她略略一想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不過她有點不知道怎麽解釋。
難道她要和對方說,這些不是我現在想要看的,我是準備留著,保存到五年甚至是十年後。
等著賺大錢?
顧薄軒肯定會問,你怎麽知道的?
她怎麽說?
和她說,自己是重生的,或者,她是諸葛亮,能掐會算?
他不把自己當成神棍才怪呢。
眼珠子轉了轉,她隻能擺出副臉上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今天周末,我就看看,不過顧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耽擱學習的,真的。她這麽保證了,他應該不會誤會自己了吧?
顧薄軒扯了扯嘴角,眼神明顯的高興了幾分。
劉素在一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一臉的狐疑。
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兩個人特別的怪呀。
不過,她在一邊看著吧,又什麽都沒有……
輕輕咳了兩聲,她看向陳墨言,“言言,時間不早了,咱們得回家了。
“你們要回家嗎?
“是啊顧大哥,你這是才回來嗎,也是要回家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啊。
陳墨言笑盈盈的和顧薄軒告辭。
誰知顧薄軒看著她慢悠悠的開口道,“我和你一塊走。
頓了下,他加上一句,“去你們村。
三個人一路朝著鎮子外頭走去,沒走一會就是岔路口。
劉素衝著陳墨言擺手,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
生怕顧薄軒看不到她想和陳墨言說悄悄話?
陳墨言翻了個白眼,拽著她走到一側,“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要和我說?
“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是怎麽認識他的,你們兩個,不會是,這個吧?
她用手比了個愛心的姿勢,眼裏盡是挪愈和取笑,“不過他好黑啊,身材倒是挺好,也挺高的……
吧啦吧啦的。
眼看著她要朝著八卦的路上一奔不複返。
陳墨言隻能抽了下嘴角打斷她,“我和他隻是認識,他姑姑是我們村的,我爸住院那會,他幫過我……伸手戳了兩下劉素的眉頭,她沒好氣的攆人,“我才多大呀,咱們現在是學生,最重要的是學習,我以後可是要考大學的,你也是,別忘了答應我的話啊,不然我可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行了行了,我記得的,大學不畢業,絕不談朋友。
說這話的時侯劉素自己也是有些懵圈的。
她這才多大呀。
竟然被陳墨言這丫頭忽悠著許下了這麽個諾言!
看著劉素的背影走的不見,陳墨言才扭頭朝著顧薄軒甜甜一笑,“顧大哥,咱們走吧。
“嗯。
顧薄軒看著她點點頭,轉身向前走。
身後,陳墨言隻能邁了自己的小短腿跟上去。
可是顧薄軒走的快呀,到最後她為了不掉隊,隻能小跑著往前追。
聽到身後氣喘噓噓的動靜,顧薄軒挑眉看了眼陳墨言,“你的身子太弱了,得鍛煉。
陳墨言都要哭了,“顧大哥,你不能以部隊上的要求來要求我啊。
她不是兵。
她是普通人,是小女孩兒!
顧薄軒看著她點點頭,“你是不適合。
這話在陳墨言心裏頭打了個轉,她就反應了過來。
這話是說,她的體能,撐不住那樣的要求!
看著前頭大步而行的顧薄軒,她不想說話了。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陳墨言幾乎是一臉帶笑的和顧薄軒揮手,“顧大哥再見。
總算是能和這個黑麵神分開了。
顧薄軒看著她的眼,突然就擰緊了眉頭,“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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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心喬的眼裏,當軍嫂代表著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麽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著手裏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他隻嗬嗬兩聲:“正好,我喜歡製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