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1章
循聲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外界眾多赤月賊正在喊殺,浩浩蕩蕩間圍繞著荒一個人圍攻。
只不過雖然是圍攻的架勢,荒卻是玩兒的不亦樂乎,其手持一塊巨大的磨盤揮舞間,凡是接近他身前三丈的赤月賊皆是被砸飛出去,不管是化虛境還是分神境,皆是抵擋不住他的一擊。
「好強!」
「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凶神!」
「之前聽說有個孩童堵住赤月橋全殲赤龍寨之人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卻是不得不信了。」
看著兇猛無比的荒,白俊三人張了張嘴,臉上皆是流露出震撼和苦澀,沒辦法,荒表現出的戰力太彪悍,太強大,太打擊人了。
這一幕,周無雙看在眼裡,嘴角一抹笑容悄然升起。
荒的強大乃是毋庸置疑,而且擁有著對自己百分之百的忠誠,後者越強大對他就越好。
「三位,不如出去一起看看這群赤月賊的覆滅!」
毋庸置疑的說了句,周無雙也不在逗留什麼,抬腳邁步便朝著屋外走去。
「殿下,等等我!」
相互對視一眼,白俊三人也不在遲疑什麼,當即邁步跟了出去。
只不過白羽和公瑾卻是保護著白羽,畢竟後者為了達成目的,自己也喝了酒水,自然也中了那散氣粉,一日之內根本沒有任何再戰之力。
「赤狐寨主,你出來就太好了,快通知其餘寨主,一定要將這兇徒擒拿!」
「哈哈,寨主們已經商議完畢了,這小破孩囂張到頭了。」
幾乎在四人出現的瞬間,有些眼見的赤虎寨修士便已發現,紛紛開口叫嚷間,個個士氣越發的高漲,宛如打了雞血一般,悍不畏死的沖向荒。
「還真是士氣高漲呢!」
內心嘀咕一句,周無雙可不能任由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了,畢竟荒僅僅是一個人,而且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沒必要在糾纏。
一念至此,周無雙便邁步上前道;「十八寨主已伏誅,本王周無雙,現在給爾等兩個選擇,臣服於本王,亦或者全部身死於此!」
頓時,全場死寂,原本還在喊殺的人群紛紛駐足,扭頭看向周無雙四人所在的區域,口中議論紛紛道;「什麼?大王死了?」
「周無雙?那不是周國天王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
顯然,沒有人能夠接受得了這件事情,可那房間本就被砸壞了很多的窟窿,眼尖一些的赤月賊豈會看不到房間之內一地的血腥?
「寨主真的死了!」
「該死,赤狐寨投靠了朝廷!」
「朝廷天王,一定要宰了他!」
下一秒,眾多的赤月賊暴動,顧不得對付荒,紛紛朝著周無雙所在逼近,絲毫沒有因為十八寨主死亡而感覺到畏懼,更多的則是一種癲狂和視死如歸。
「不臣服嗎?」
這一幕,周無雙看在眼裡,眼底一抹殺機迸射間,頓時厲喝道;「荒,給本王將他們全部斬殺,違背本王者,殺無赦!」
「是!」
應是一聲,荒雙腿彎曲猛然發力,只見其廋小的身子從天而起間,很快就抵達了周無雙四人身前區域,雙手捏動法印道;「狻猊寶術,殺!」
噼里啪啦!
雷電跳動,伴隨著一道道獸吼聲振聾發聵,一頭頭由雷電組成的狻猊凝聚成形,在荒的操控性,浩浩蕩蕩的朝著那大規模赤月賊所在區域衝去。
「不好!」
「是雷霆之力!」
「快躲開!」
這一刻,那些赤月賊們紛紛慌亂起來,一個個失聲叫嚷間就急速的朝著一旁躲閃。
可惜,現實卻是殘酷的,雷電狻猊沖入人群,稍稍觸及便會被雷電加身,參加連連間,一名名赤月賊抽泣倒地不起,渾身冒煙間,皆是失去了全部的戰鬥力。
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那浩浩蕩蕩的赤月賊大軍便在荒的狻猊寶術全軍覆沒,一個個躺在地面上哀嚎陣陣,甚至有小部分的人直接被狻猊寶術給擊殺掉了。
「嘶!」
這一幕,頓時讓白俊三人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他們從探子那裡知道荒會操控雷霆,卻沒想到後者居然會如此的可怕,這還是在後者弱小的情況下,如果其修為在強那麼一點的話,只怕在場的赤月賊就全部都得死了。
轟隆隆——
就在此時,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
循聲望去,可以看到在赤虎寨之外的區域,有著一群浩浩蕩蕩的大軍正飛馳而來,且為首之人赫然乃是周無雙所熟悉的;衛子謀!
「他怎麼來了?」
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周無雙目光掃視全場,繼而眼底冷意十足道;「荒,全部擊殺!」
「是!」
應是一聲,荒也也不在遲疑,操控著狻猊寶術襲向地面上的那些赤月賊。
「周無雙,你不得好死!」
「朝廷鷹犬,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一時間,眾赤月賊皆是為之惶恐,憤怒和害怕,口中叫嚷間,卻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直接被狻猊寶術給擊殺掉了。
「好狠!」
這一幕,頓時讓周無雙身後的白俊三人遍體生寒。
周無雙的狠辣絕對是他們難以想象的,不過是因為拒絕了他之前的提議他就要將場內的赤月賊全部斬殺,可想而知那其餘山寨勢力會面臨何等屠戮。
「啟稟殿下,已經全部搞定了。」
抱拳一禮之後,荒散去了狻猊寶術,眼底有著一絲疲憊閃過,但很快就被興奮所替代,跑到周無雙身前一副邀功的模樣。
「哈哈,殿下你果然沒事兒!」
「太好了,剛剛那是荒的力量把,真是強悍得不要不要的。」
這時,衛子謀帶領著小靈等三千將士和衛家親衛匆匆的來到了赤虎寨之中,待看到一地血腥之後,所有人的眼裡皆是升起激動的情緒。
「衛子謀,你們怎麼跑來了?」
微微皺眉,周無雙的眼底閃過疑惑之色,按理來說這三千人應該聽從吩咐找地方躲藏起來,待這件事情徹底結束在出來才是,為何突然出現在此地?還是說出了什麼別的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