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 景琰的轉世
在眾人合力抗擊下,大波蝙蝠被殺的一個精光,有些甚至飛回了森林內部。
濮陽寒,鍾離邈,閔皇,軒轅俏全都解了身上的屍蟲毒素和怨魂纏繞。
可有將無兵,帶來的人全部都處在瘋癲之中,於是,再次向蘇安安求救。
蘇美人小手一揮:「好說好說,只要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按人頭算,每人十個億金幣。」
眾人掰著手指,算到最後,除了被宰了的木國和火國的近二十護衛,他們近五十人,一人十億,加起來差不多五百億。
他們那裡帶著那麼多的金幣和銀幣進來了?
就在眾人愁眉苦臉的時候,蘇安安早就寫了好欠條,交到他們手上「簽名字,按手印,出了秘境連本帶息的交上來,否則,本夫人秋後定要上門討債。」
閔皇哭喪著一張臉,拉著容太子的衣袖:「容太子,為何,本皇沒有你那麼不要臉?硬是死皮賴臉的跟在淳于夫人的隊伍里呢?本皇後悔莫及啊!」
一旁的軒轅俏吸了吸鼻子,跟著訴苦道「是啊,本皇在秘境里一點寶貝都沒有撈到呢,就賠了那麼多的金幣。這是尋寶?還是散財?」容景看傻子一樣看著二人,興味的勾唇「還是本太子有先見之明,本太子臉皮雖然厚了點,但終歸是有好處的。自從和安兒學了麻將開始,本太子就決定不能入了那個大妖
孽的局。那個死妖孽從我們踏入秦都開始,就開始算計,甚至把南宮家和東方家的兩位老祖,都算計了進去。真是太姦猾了。」
閔皇點頭「不錯,那濮陽皇朝的太子還是他大舅子呢,還不是被算計到連妹妹都不敢認?」
軒轅俏忽然憐憫起蘇安安「哎!可憐的安安,竟然一直與狼共枕,你們說說,天天和一頭時刻算計你的狼生活在一起,那該是什麼樣的感受啊?」
什麼樣的感受,咱們蘇蘇美人,正在感受狼的按摩服務。
餓狼的兩隻狼爪子,正在美人的身上肆意妄為的活動著。
蘇美人仰卧在床榻上,閉著美眸,愜意的哼唧。
「嗯!相公,這邊,對,輕一點!」
「啊~好舒服~」
相公雙眼冒著的狼光,氣斗如牛。
商量道:「娘子,你能不能別叫的這麼銷魂?不然,別人還以為咱們在幹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蘇美人的美目睜開了一條縫隙,咽了咽口水。
噙著酥酥軟軟的魅聲問「相公,還疼嗎?剛才為妻是不是下手重了些!掐疼你了?」說著,又掐了一把。
大妖孽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娘子!疼~還疼呢,不要掐了!」
小嬌妻坐起身,嬌滴滴的開口:「那為妻來幫相公揉一揉吧!」
淳于相爺邪魅的扯開嘴角,迅速的拔掉了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娘子,為夫渾身都疼,你幫為夫都揉一揉吧!」
蘇色女被撩的渾身冒火,伸手把美男推到在床上,魅色無邊的咬了咬紅唇,輕聲燕語:「這個可以有,為妻願意效勞!」說著,俯下身,堵住了大妖孽性感的唇瓣。
「娘子~嗚嗚~」
剛要進賬的容太子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憤恨的跺腳「賤人,淳于晟那個賤人,就知道用美男計勾搭安兒,賤,簡直太賤了!」
「容太子喜歡我家安兒?安兒真是有福氣,引得那麼多優秀的男子喜歡!」已經恢復如初的濮陽寒負手而立,不知何時,已然站在了容景的身後。
容景渾身一怔,而後慢慢的轉身,看到的就是濮陽太子充滿趣味的笑顏。
「當然喜歡,那還用說嘛!不過,若是失了方寸,定會惹本太子的小三八不高興。」
濮陽寒蹙眉「小三八?」容景揚起脖子,好似一隻戰勝的公雞般「是啊,你妹,蘇安安,就是本宮的三十八妾,簡稱小三八。若不是淳于晟那個奸詐小人從中作梗,本宮早就和小三八回到哈赤,拜
堂成親了。」
濮陽寒眸色閃了閃,蹲下身,掐了一朵地上的鳳凰花,笑意詭異莫測「容太子可否與本宮到那邊聊一聊啊?」
說著,站起身,走向了不遠處。
容景頓了頓后,跟了過去。
兩人走了近百米,濮陽寒便靠到了一顆梧桐樹下,聞著手裡的鳳凰花,慢悠悠的問「容太子,想不想奪回你的小三八?」
容景距離在濮陽寒的兩米處站住,不假思索的回道「那是當然,本太子若是不想奪回安安,又怎會委曲求全的守在她身邊,每天還要受騷狐狸的欺負,看他的臉色?」濮陽寒跨前一步,伸手把手裡的鳳凰花插到了容景的耳鬢,邪佞的勾起唇角,趴容太子的耳邊,輕啟朱唇「容太子既然隱藏隱忍了這麼久,就該一擊而中,若是需要本宮幫
忙的地方,本宮責無旁貸。」
容景異然:「你為何幫我?」
濮陽寒詭譎的眯眼「因為本太子知道你不是人」
容太子大怒「你才不是人呢,你全家都不是人!」
濮陽寒挑起狐狸般的眸子,十分冷峭「你若是解除了封印,定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到那時,你便可以上天入地,對喜歡的女人,更是唾手可得。」
容景嗤笑「濮陽太子好像知道本宮的真實身份?不妨說來聽聽?」
濮陽策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你是魔,是忘淵深海里的那位魔神——景琰的轉世。」
容景警覺起來,渾身散發著冷凝的氣息,咄咄地問「你又是誰?」
濮陽寒笑意濃濃「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
容景冷凝的瞪視著濮陽寒,渾身泛起了殺氣:「你到底有何目的?安安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本宮現在覺得,安安肯定不是你們濮陽家的血脈?」
濮陽寒悠遠深長的眯起眸子「呵,她的身世啊!是父皇一輩子的心結呢!否則父皇怎麼會把她扔在這個彈丸的小國,任由蘇家人欺凌?」
容景大驚:「難道,難道安安是你母后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濮陽寒冷漠的轉身,一步一步的離去,神神秘秘的留下一句「非也!非也!容太子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解除封印吧。」
濮陽寒走後,容景獃獃地靠在樹上思索了好一會。
閉上眼睛,琢磨起濮陽寒的話。喃喃自語:「安兒的身世怎麼那麼的離奇曲折?她的父母到底是誰?」
「我又是誰?」「本宮又怎麼不是人了?景琰又是誰?嘶~~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