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爭風吃醋
「啥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啊?」蘇安安懵逼,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海誓山盟過?
容景嬌嗔的瞪視蘇安安:「天涯海角應有盡,此情不可無歸期,容景,你就是我的歸期?」
「蘇安安,這話是你說的吧?」
蘇安安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那天在福滿樓請容景吃飯的時候喝高了,似乎是胡謅了這麼一句。
一見蘇安安木那的點頭,容景得意的笑了。
淳于相爺卻是徹底冰凍了一張俊臉,瞬間就推開了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
聲音冷的如同九尺寒冰:「蘇安安,你給爺說清楚,否則,家法伺候!」
蘇安安一個激靈,媽呀!大妖王怒了!她被容景給陷害了!她很想問問:家法伺候是怎麼個伺候法?
瞪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容景,趕緊解釋:「爺,為妻那天喝多了,瞎說的!你別相信容小侯爺,他分明就是挑撥離間來的!」
淳于晟冷哼「即使挑撥離間也要有個引子,你若不是做賊心虛,你就證明清白給爺看。」
蘇安安瞪大眼睛?證明啥?證明個粑粑!
這兩個男人她都不喜歡,初衷是抱著調戲下美男的心態,可到現在卻弄得騎虎難下了。
小女人硬著頭皮想了想,而後站起身,目光灼熱的看著淳于相爺,抬手之間來了一句「啊!」
眾人渾身一顫:「.」好驚悚的一聲「啊」!
緊接著就開始朗誦起來:「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嘎巴」楚亦的小巴掉了。
暗衛們差點都在房樑上掉下來。主母這是鬧啥妖啊?
詩是好詩,只是不應景啊!
淳于晟氣的陰氣森森:「蘇安安,爺是怨夫?」
「咳咳咳!嘿嘿!那個,好像背錯了!」蘇安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趕快翻一翻前世背誦過的唐詩三百首。
「哈哈哈!」這下掄到容景拍著大腿笑了!
「那啥,讓我再想想!想想啊!」蘇安安撓了撓頭,窘迫的紅了小臉。
「啊!有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瞧見淳于美男耳根紅了,蘇安安嬌羞一笑,繼續編。「那個親愛噠,自從我們那天在無名山的月下相見,我就被你的仙人之姿給深深的迷住了,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每當月亮出來的時候,為妻就對月高歌: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的情也真,你
的愛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蘇安安這一吟一唱,唱的淳于妖孽閃動著星眸,紅了俊臉!
唱的楚亦若有所思。
唱的容小侯爺陰鷙起了一張臉。
容小侯爺冷冷的譏諷:「安安,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淳于妖孽那張冰塊臉嗎?還說他老,和你有代溝,你就喜歡本侯這種小鮮肉型的!」
「容景,你給老娘閉嘴,你再說,老娘就拔了你的牙!」mmp的,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攪屎棍!
容景立刻委屈的眼淚汪汪的。噘著小嘴不說話了。
淳于晟一把抓過呲牙的小母狼,放到了腿上,狠厲道:「蘇安安,以後如果讓本相聽到你再亂叫誰小寶貝,本相就拔了你的舌頭。」
蘇安安渾身一個冷顫,咬了咬唇瓣,木木的點頭:「不敢了,以後為妻只對你一個人愛稱,叫相公小親親,小晟晟,親愛噠」
淳于相爺依舊黑著臉,生氣。
「本相爺現在沒胃口了,不想吃這些豬食,本相要你給本相做一桌子好吃的!」
蘇安安仰頭望著窗外的蔚藍天空,心裡苦逼的想,這個劇情好像不對啊?
小說里不都是男主哄女主的嗎?怎麼到她這裡是女主天天哄男主了?
就在蘇安安仰天長嘆的時候,又聽到淳于妖孽咆哮道:「蘇安安,本相餓了,快去做飯。」
蘇安安扶額,很想問一聲,請問這位爺幾歲了?長大了沒有?怎麼感覺和五歲的秦汝陽在一個年齡段上?
楚亦在旁邊看的三人斗得那個精彩,也覺得蘇安安真的是深藏不露,出口成章,才華橫溢。比之五國的那些才女,堪稱其中楚翹了。
嘴裡不由的喃喃自語的品位味起,蘇安安剛才做的兩首絕品佳句。
雖然他真的也很想吃師嫂做的飯菜,但也發自內心的對師兄的行為表示唾棄!
蘇安安咬牙切齒的站起身:「阿西吧!淳于晟,你這個死變態,老娘又不是你的奴隸,憑什麼對老娘呼來喚去的?老娘不做!」
淳于晟雖然不知道阿西吧和死變態是什麼意思,但也能聽出不是什麼好詞,但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邪邪的朝著蘇安安拋棄一個冷魅的笑:「蘇安安,你以後休想近本相的身。」
蘇安安被勾的心痒痒的,咽了咽口水,撇嘴:「不碰就不碰,誰稀罕你!」
淳于晟深邃的眼眸眯了眯,瞬間在懷裡掏出十萬兩銀票拍在桌子上:「十萬兩,五萬是答應你的定金,另外五萬兩是本相五個月飯錢,愛做不做!」
小女人一見錢,眼睛就亮成燦爛的星辰般璀璨奪目,那張絕美的小臉閃著貪婪的光。
拿起桌子上的銀票數了數「嗖」一下揣到了懷裡。
笑的那個諂媚討好「相公,你等著哈,為妻現在馬上就去給你做好吃的去!」
等蘇安安跑的沒影了,淳于相爺傲嬌的扭頭:「財迷!」只是眼中那抹寵溺的笑意被容景給捕捉到了。
容景紅了眼睛,氣的渾身哆嗦。他是來搶女人的,不是來被當成單身狗虐的!
楚亦品完詩后,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個大師兄,苦哈哈的問:「大師兄,一會師弟能吃一點嗎?」
淳于晟:「給錢!」
楚亦額頭青筋跳了跳,咬了咬唇瓣,還是在懷裡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兩銀票,放到了淳于相爺的面前。
淳于相爺:「一千兩一頓!」
「.」楚亦感覺自己真苦逼,下山時,大師兄說跟著他一定有肉吃,他那時候年少,天真的信了,可這都五年了,他那可憐的月俸幾乎全都被自己買酒喝了。連個老婆本都沒攢到!月光光的他現在身上就剩下這一百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