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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趴:多變女人

  她不相信無道手中的這塊黃金令是瓊樓發給他的,一如當年姬靈兒在看到這張令牌時一般,她第一時間想到了無道背後很可能有一尊極大的靠山。


  而無道手中這張黃金令的真實主人應該是來自那位大人物。


  宋寧萱越想越覺得可能,也只有如此方能解釋為何無道身上會有一塊黃金令,然而她不知,無道就是這張黃金令的真實主人。


  「你是在懷疑這塊黃金令的真假嗎?」無道打斷了宋寧萱的思索。


  「不敢。」


  「如此說來這塊破令牌在瓊樓還有幾位地位嘍?」


  「有。」宋寧萱咬牙道。


  「那你說它有沒有能力讓你無聲消失?」


  「若是此令的主人親自或許有,但你沒有。」宋寧萱倔強道。


  「你的意思是懷疑這塊令是我偷來的?」


  「不敢。」


  「有意思,既然你如此忌憚這黃金令,可否告訴我得到它的條件。」


  「你不是已經有了黃金令,還問我做什麼。」


  「我要你告訴我。」無道用毋庸置疑的口氣道。


  雖然當年初次用黃金令牌時,無道便從當時的樓主口中得知了瓊樓四令之說,但具體得到這黃金令需要什麼身份,什麼條件他卻是至今也不知道。


  甄閱為什麼對他這麼好,不惜賜予他可調動瓊樓的黃金令,至今他都是雲里霧裡,今天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他自然要打破砂鍋問個所以然。


  「說就說,瓊樓有四令,分別是白青紅黃,想要擁有白石令,最低需元宗境,且與瓊樓無過節,累計在瓊樓消費過億元石之人,瓊樓方會發出…」


  「黃金令,四令之極,能擁有者無一不是一方大能,他們是真正的強者,且與瓊樓交情不淺,據我所知整個南儋州,瓊樓一共發出了八塊黃金令。」


  「大能?可是聖人?」


  「也有可能是一些地位顯赫,超然於世的尊者。」宋寧萱補充道。


  「除了聖人和尊者之外,其他境界就沒有可能了嗎?」


  「想得到黃金令,有明確的等級限制,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那個人對瓊樓做出過堪比天大的貢獻。」


  「貢獻?」聽完宋寧萱的解釋,無道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了得到黃金令所需的條件,卻還是沒有解開甄閱待他的初衷。


  他沒有超然於世的地位,更沒有對瓊樓做出過天大的貢獻,可甄閱卻平白無故送給了一塊黃金令。甚至在給他的時候都是一言帶過,難道只是源於好感?

  可這好感未免也太好,太無微不至了吧,又是幫他打退蒂花魔君,又是幫他安葬彭卉,又是幫他洗脫惡名,甚至還幫他解決洛山郡的恩怨。


  如此還不算完,在得知他歸來之後,甄閱不惜親自奔走一趟把桃花盛宴,元魔大戰如此隱秘的時透露給了他。


  一個無親無故的人卻對自己這般好,這早已超越了好感的境地,即便是血脈至親也不可能如此無微不至。


  「難道他們在我身上有著天大的謀划?可我身上又有什麼是值得最為富有的瓊樓算計的?指天劍?嘯月珠?聖器他們應該不缺啊,難道是元墟裡面的巨大傳承?可我早已經試探過甄閱,她很是不屑此事啊。」


  「這黃金令不會真是他的吧,不然他為何要問這些,還一副沉思苦慮的樣子。」看著皺眉沉思中的無道,宋寧萱心中嘀咕道。


  「若是無事,我就不打擾公子休息啦!」宋寧萱說著便欲離去。


  「咳,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是誰,在瓊樓前為什麼要袖手旁觀。」無道抬頭道。


  「啊。」一聽無道提起此事,宋寧萱心中就一陣懊悔,起初她以為無道只是一個有點背景的執垮,可在認出無道后,她又認為無道是一個潑皮,現在看到無道手中的黃金令后,他才知道自己臆測是那麼的大錯特錯。


  一個執垮,她可以應付,一個潑皮她可以對付,但一個身懷黃金令的潑皮執垮她卻是不敢得罪。


  「公子,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可我現在想要知道原因。」


  「公子,我並非有意冒犯,無論公子此番皇城之行有何目的,我保證一定竭盡全力幫助。」


  「若今天我讓你侍寢呢?」無道戲謔道。


  「不可以,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女子,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找來。」


  「除非你告訴我真相,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無道說著故意擺出了一副邪惡的嘴臉。


  「啊。」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給你三息時間考慮。」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不許告狀?」


  「你現在已經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無道說著不忘記揮動一下手中的黃金令。


  「說就說…」


  宋寧萱雖然給無道添了一肚子氣,但倒也是個乾脆之人,當即她便把自己的小心思和把無道誤認作是執垮,潑皮之事簡單的描述了一遍,當然說完之後,還不忘記嘀咕一句小心眼的男人。


  說完之後,小臉一揚,一副事情就是我乾的,要殺要剮你隨便的架勢。


  聽完宋寧萱的真相后,無道是既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


  他名頭已經夠多的了,什麼禍害,萬劍,神昊,吃雞狂魔等等,可今天倒好,自己又被扣上了兩頂執垮和潑皮的帽子。


  「女人難道都是這麼愛猜想嗎?好端端的我招誰惹誰了,就說是我執垮,潑皮。我問及原因,反倒落得了一個小心眼的名聲?」無道心中大喊一陣冤。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恨我,一定在想著如何報復我,但想讓我侍寢,不可能。」


  「你可以出去了。」無道揮揮手道。


  「什麼?」宋寧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沒有恨你,更不會報復你,也不會讓你侍寢。」


  「真的?」


  「若是你執意要留下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無道話音剛落,宋寧萱的身影便已經掠出了大廳。


  「對了,我餓了,可否讓人給我送些吃食來。」看到落荒而逃的宋寧萱,無道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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