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意念聞花香
袁浩又接著補了一句:“車站裏雖然沒有百分之五十的小偷,但百分之零點五還是有的,你注意點吧!”
袁浩說完,就趕緊尋找藍雪月去了。因為有兩趟車快進站了,此時的候車室,人越來越多,都快達到宋丹丹小品裏說的“人山人海”了。
袁浩擠來擠去的搜尋藍雪月的身影,擠了一會兒,袁浩又累又熱,渾身開始冒汗,他開始變得急躁起來,便一改平日的君子作風,開始推開擋住他去路的人。因為人多,被別人碰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被袁浩推到的人倒也沒怎麽在意。
推了幾個人後,袁浩碰到了一個足有一米九五的大塊頭,那個大塊頭擋在袁浩前麵不動了,袁浩推是推不動了,急的在後麵想找個縫隙鑽過去,順著縫隙,袁浩意外的看到了穿黃色毛衣的藍雪月。
此時的藍雪月就站在那個大塊頭的正前方,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看來,她也是站在那裏擠不過來了。
袁浩高興的叫了聲:“月兒!我在你前麵!”
聽到袁浩的叫聲,藍雪月高興的翹起腳向袁浩的方向張望,袁浩從縫隙中伸過去一隻手向藍雪月揮動。
藍雪月看了一圈,總算看到了袁浩伸出去的那隻手,隔著那個大塊頭,她開心的拉住了袁浩的手,從縫隙中鑽了過來。
袁浩驚訝的看著藍雪月:“你怎麽過來的?我剛才努力了半天都沒鑽過去。”
藍雪月拍了拍袁浩的胸大肌說:“這麽壯,能鑽過去才怪。那個……候車室裏的人怎麽突然增加了這麽多,我剛到售票口那兒就被擠在中間出不來了。”
袁浩環顧了一下四周,驚訝的說:“啊?難怪這邊擠不動,原來是到了售票口,好多人在排隊買票。”
藍雪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被擠暈了,都看不到售票口了。”
袁浩偷偷指了一下前麵的大塊頭低聲說:“前方有一座不動的鐵塔擋住了去路,也擋住了我的視線。”
藍雪月回頭瞥了一眼那個大塊頭說:“人家在排隊買票呢,他往前走了,隻是走的很慢很慢而已。我們快點離開這個擁擠的地方吧,這個地方空氣質量太差,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張輝用指尖碰了碰藍雪月的額頭:“戴這麽厚的口罩還能聞到味道,真服了你了。”
藍雪月皺著眉說:“袁浩,你聞不到嗎?我的口罩雖然很厚,可還是透氣的,要是不透氣我早就憋死了。”
袁浩笑著說:“我又沒失去嗅覺,當然能聞到這裏麵的氣味,隻是,我心裏默念著桃花、桂花、玫瑰花、達達香……這樣,我的眼前就出現了很多美麗的鮮花,鼻子也仿佛聞到了花香。”
藍雪月疑惑地看著袁浩:“這招管用嗎?”
袁浩搖搖頭:“這招對你不一定管用,因為你內心太強大,也太理性,不容易被自己的意念所控製。”
藍雪月瞪了袁浩一眼:“騙我呢吧!哪有人能被自己的意念所控製!”
袁浩著急的說:“我沒騙你,因為這個說法是有實證的……”
下麵就是袁浩給藍雪月講的關於意念的力量。
一個誌願者參加了一個實驗,這個實驗是告訴誌願者:要用一個滾燙的鐵塊去燙一下他的胳膊,同時要蒙住他的眼睛,看他會有什麽反應,在誌願者們都以為自己會被燙的情況下。在他快被鐵塊燙到的一瞬間,實驗者蒙上他的眼睛,並且把鐵塊換成冰塊,之後他的胳膊在和冰塊接觸的地方居然產生了燙傷反應。
這個實驗也被收錄於1941年的異常社會與心理學雜誌第36章,參加試驗的有11位誌願者,其中兩個人沒有反應,三個人尖叫,剩下的六個人既尖叫又產生了燙傷反應——有燙傷紅斑甚至還有水泡。
值得注意的是,燙傷需要很久才能恢複,但是當他們得知自己沒被燙傷後,這些燙傷痕跡很快就消失了,最快的幾分鍾,最慢的也不超過一天時間就完全恢複了。
這個實驗明確的告訴了我們自己意念的力量,並且我們自己的心理暗示是可以調節我們自身的一個狀態。
藍雪月不相信的看著袁浩驚呼:“你騙人的吧?你編的吧?怎麽可能!”
袁浩拉著藍雪月往行李那邊走,這時,有一趟列車已經開始檢票進站,候車室裏的人少了很多,藍雪月頓時感覺眼前亮堂了,空氣也清新了。她摘下厚口罩深呼吸了幾下,然後驚訝的說:“空氣質量真的變好了!”
張輝指了指敞開的大門說:“也不知道誰把門打開了,可能是被臭氣熏壞了吧!”
叢燕指著大門說:“那麽厚的門簾,新鮮空氣想進來恐怕有點難度。”
張輝皺著眉說:“也是!要不然我過去把門簾綁起來?”
張勇斜眼看張輝:“你敢?信不信工作人員立馬把你趕出去?”
張輝立刻認慫:“我不敢!外麵那麽冷,我穿毛衣馬上就凍透,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
藍雪月還在糾結袁浩說的意念可以控製身體呢,她突然抬頭說:“袁浩,我還是不相信你的話,你還能舉一個例子嗎?”
“月兒,你說什麽?哦!意念啊!好啊!那我就再給你說一個……”
心理學家馬丁加拉德做了一個監獄劃刀實驗,他讓囚犯進入一個小黑屋裏麵並且將他全身都固定住並且蒙上他的眼睛,同時連接了各種測量他身體狀態的儀器。
此時,他讓研究人員在囚犯的手腕上劃了一刀並且同時在他的手腕附近向下滴水,值得注意的是,劃的這一刀是用刀背劃的,並沒有使得手腕受傷。但是囚犯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劃破了,並且他聽到了他的手腕那裏在往下滴水,實際上滴的並不是他的血而隻是實驗人員放的水。
馬丁加拉德很快讓實驗人員退出了小黑屋並且在外麵觀察儀器上囚犯的身體數據,過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個囚犯的各項指標正在全部下降,很快他就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這個囚犯在手腕沒有被劃破的情況下,僅僅是大腦覺得手腕被劃破了,就產生了手腕被劃破之後的相似的結果,這就說明我們的大腦即便改變不了外界的其他客觀事實,但是至少能夠改變我們自己身上的一些客觀事實。
其他三個人聽著袁浩的講述,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叢燕吃驚的看著袁浩問:“袁浩,你講的是科幻片嗎?”
袁浩搖搖頭:“這個不是科幻片,是真實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