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3章 成熟的資本家
楊鬆差點把自家小舅子忘了,孟世佳在百鳳閣打工根本沒工資,他得還債。
不過,楊鬆作為孟世佳未來的姐夫。
以後娶新娘時,他得進門,婚禮上他需要有小舅子幫忙,才能順順暢暢的接走新娘。
楊鬆每個月會給孟世佳兩千塊意思意思。
在京城,孟世佳連幾十萬幾百萬都沒放在眼裏,接住楊鬆給他的兩千塊,每每都激動地不行。
仿佛那不是兩千塊錢,而是兩千塊金條。
這是他自己賺的錢。
再加上,孟世佳不愁吃喝,和沈懷昭,以及一群洛城大學的學生來往。
學生們每個月的生活費也就那麽多,他們到百鳳閣吃飯,都得小心翼翼存錢,還要兼職賺錢,一個月才吃得起一次。
孟世佳在他們圈裏簡直就是富豪。
月薪兩千塊,但是能天天頓頓吃百鳳閣的富豪。
整個洛城,不,所有去百鳳閣吃飯的人都羨慕的緊。
經曆過最開始的不適應後,頂著鬆哥未來小舅子的名號,孟世佳在百鳳閣那段日子,可謂是如魚得水,甚至都不想再回去京都。
楊鬆不妨自己居然一不留神想起百鳳閣那麽多人。
“果然離家久了會想家。”
遠在洛城,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奔馳最新款的跑車上下來,捧著玫瑰花走到孟詩涵麵前單膝跪地。
與此同時,背景裏的天空忽然焰火升天,還有無數的彩帶齊飛。
還請了樂隊。
場麵整的不小。
“詩涵,做我女朋友或者嫁給我,你選哪個?”田思成深情款款。
周圍有些不明真相的觀眾還在起哄。
“嫁給他嫁給他!”
……
孟詩涵微微一笑,明豔不可方物,然後緩緩抬起一條腿,唰的一聲劈下來。
花束被踢飛,準確無誤的飛進不遠處的垃圾桶。
玫瑰花屬於什麽垃圾?濕垃圾。
“現在我也給你機會,自己滾,還是我幫你?”孟詩涵跟楊鬆學會了,連威脅人時都喜歡笑著。
田思成很痛心:“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現在看不清我的真誠,沒關係,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愛有多麽的真摯。”
孟詩涵冷笑:“意思是,你還會再來?”
五天內,這男人已經出現在她麵前三次了。
每次都舉著張醜臉惡心她,孟詩涵想揍他很久了。
也是楊鬆說過,隻要不是罪大惡極的人,得給他們悔過的機會。
孟詩涵給了。
“那當然,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我既然對你一見鍾情,又怎麽能因為你的拒絕而退卻?”
田思成很忘我,沉浸在自我感動中不可自拔。
“美人你是孤獨的,我怎麽能夠看你寂寞?從今天開始,不,從此刻開始,我必將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讓你一抬手,就能奔跑進我的寬闊的胸懷。”
孟詩涵要吐了。
“你確定?”最後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確定,詩涵從此你的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中都將有我的存在,忘掉你那個不知所蹤不知死活的前男啊!”
有個人飛了出去,進了濕垃圾旁邊的垃圾箱。
有害垃圾!
孟詩涵收回長腿,冷冷道:“再讓我看見你一次,我送你去垃圾的老家。”
據說是焚燒處理工廠,也有可能叫化糞池。
孟詩涵走了。
楊鬆不在,她沒什麽心情待在百鳳閣。
孟世佳曾經問過親姐為什麽不住在百鳳閣的後院,至少那裏不會有人來騷擾孟詩涵。
“不去,店裏都是那無情男人的影子,觸景傷情,我才不去!”
楊鬆最開始和孟詩涵還算是保持著聯係,隻是孟詩涵居然想要套出他的地址。
聯係就又斷了。
係統也明確警告楊鬆,除非偶遇,不然絕對不能和從前的人見麵,甚至連親密的聯係都不能有。
“走向成功的路注定孤獨,必須宿主大人你獨立走過,不然對你心境的曆練全白費了,係統的獎勵也會被扣除。”
楊鬆就隻能狠心到底。
孟詩涵像是和楊鬆賭氣,不住百鳳閣,也搬出了別墅。
誰知道才搬回公寓沒兩天,就被群富二代纏上了。
孟詩涵長得很漂亮,屬於那種天仙一樣明媚的容貌,身材也很妖嬈,再加上楊鬆做的菜本身就有排毒養顏、強身健體的功效,她不僅漂亮,個人的氣質更是獨特。
被富二代們看上太正常了。
由田思成五個人組成的富二代小圈子,還有個名號,叫享樂人間。
他們意外看到了孟詩涵,瞬間驚為天人。
“誰能泡到那仙女姐姐,我這輛剛提的蘭博基尼就歸他了。”
“我從我爹的酒窖裏偷了三瓶羅曼尼康帝,絕對值五百多萬,誰能泡到,也歸他。”
“新買的遊輪。”
“三亞的別墅。”
“公司旗下剛捧出來的四朵小花。”
他們竟然是拿孟詩涵開了賭局。
田思成負責打前站,後麵還有四個正準備著出手。
當田思成從垃圾桶裏爬出來,又被要求必須把地麵散落的彩帶給清掃幹淨才能離開。
“找我的保鏢,他們會處理。”
他也不想想,保鏢真的在,怎麽可能會讓他從垃圾桶裏爬出來?
“你保鏢在哪?”居委會的李阿姨帶著一群老頭老太太,情緒相當不好的瞪著田思成。
‘就這慫樣,居然想撬鬆哥女朋友,這小子 女媧當年捏人時肯定忘記給他放腦子了。’
田思成的保鏢不見了。
紈絝子弟,對麵一群大爺大媽,孰勝孰負?
反正田思成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把不到兩百平的地麵掃幹淨,還把垃圾分類投進垃圾桶。
又交了停車處罰金。
“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你還得再寫個保證書。”
“保證什麽?不再亂停車,還是不再弄髒地麵?你們過分了吧?我田思成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小夥子做錯事認錯認罰,你有什麽委屈的?”
“就是,還從出生到現在,這話聽著真傻氣。”
“真可憐,從出生到現在居然都沒有為自己做錯的事負過責,你仿佛一隻井底之蛙對我我們哇哇亂叫。”
田思成不懂:“你們到底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