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被潑髒水
第一百五十三章 被潑髒水
紅蓮火鼎是葯宗的寶鼎,可以煉化火候,使火候達到最好,煉出來的丹藥品質比一般爐鼎煉出來的強上好多倍,也只能宗主和五大長老才有資格用。
這爐鼎原本放在洪長老那裡,他煉八品丹藥用的,洪長老受了重傷后就一直由賀梟保管,如今卻出現在她的住處。
傅文華指著爐鼎,憤怒中帶著隱隱得意,「鳳小九,爐鼎在你的住處搜到的,看你還怎麼抵賴,偷盜門中寶物廢掉修為逐出葯宗,紅蓮火鼎乃門中至寶,罪責加倍,你等著宗主的制裁吧。」
窩在鳳雲瑤懷裡的小白看了一眼那爐鼎,很是嫌棄的翻翻白眼。
就這破爐鼎值得主人下手嘛,主人隨便拿出來一個爐鼎都比它強好不。
鳳雲瑤神色淡然的站在那裡,撫摸著小白身上順滑的皮毛,沒有絲毫波動的情緒。
「看你平時一副高傲的樣子,竟然是個不入流的賊,簡直可恥到髮指。」傅文華身邊的弟子文青,曾經被鳳雲瑤一腳踹飛的那個弟子,他對鳳雲瑤懷恨在心,自是藉此機會狠狠的補刀。
鳳雲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文青想起自己曾被她一腳踢飛,心裡莫名的有些膽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錯了。
這個女人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嗎。
就在他開始退縮的時候,看到傅文華投來的目光,腰板立馬直了起來。
如今這個女人被按上偷盜寶物的罪名,到時定會惹的宗主大怒,逐出葯宗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廢了玄力。
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勸你啊,你最好自己去宗主那裡請罪,說不定還能減輕點刑罰。」想到這個女人會成為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他心裡就越發高興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幕。
其他弟子也跟著附和道:「你還是快點去自己承認罪名吧,宗主可能會看在主動承認錯誤的份上,饒你不死。」
「偷盜紅蓮火鼎可是大罪,即便主動認罪也不會輕饒了她。」有些弟子說著風涼話。
不過,也有一些細心聰明的弟子為鳳雲瑤開罪,「這是不是有人陷害,鳳姑娘可是治好洪長老之人,對葯宗有恩,如果她想用紅蓮火鼎直接找宗主借即可,宗主看在她為洪長老治病的份上也會借給她的,根本犯不著偷啊。」
「你懂什麼!」他這番話立即遭到傅文華的呵斥,不恥冷笑道,「借了還要還回去,哪有直接盜走佔為己有好,她肯定是想要佔為己有才動了偷盜之心。」
他這番話說的也很有道理,畢竟紅蓮火鼎可是煉丹的至寶,是每個煉丹師夢寐以求的爐鼎,就連他們也想要,怎奈道德的底線不容許他們做偷盜的事情,當然他們也沒那個本事和膽量從宗主那裡盜取紅蓮火鼎。
見自己說的話得到了眾人的共鳴,傅文華心中越發得意,面上依舊是義正言辭的斥責鳳雲瑤的不是,「鳳小九,你的修為不錯醫術又高,來葯宗的目的根本不是學習煉丹術,而是為了這個爐鼎。」
他說的很肯定,好似他能洞察鳳雲瑤的想法一樣。
「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文青狠狠的瞪著鳳雲瑤道,「她來葯宗肯定有陰謀,用為洪長老治病做幌子瞞騙宗主和長老們,趁著宗主和長老們不注意就將這爐鼎偷了出來,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帶出去,幸好及時發現紅蓮火鼎丟失,否則葯宗將會失去這件至寶。」
小白興緻昂揚的瞪著一雙兔眼,趴在鳳雲瑤懷裡盯著文青,一臉希冀的等著他繼續說。
編的好精彩,若非不能講話,它就要催促他繼續往下編了。
主人在皇宮裡都來去自如,葯宗的守衛有皇宮森嚴?
一群傻子簡直不要太傻,它家主人如果真想盜這個爐鼎何許那麼麻煩,直接順走即可,何必費勁心力和玄力來為洪長老治病。
鳳雲瑤按了按有點興奮的小白,冷聲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了帶著爐鼎滾。」
說完,抬腳朝著屋子走去。
「你給我站住。」看她這般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傅文華氣惱至極,這個女人她為什麼還這般淡定,不應該慌張錯亂或者向他求饒,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看到她的手按在自己腰間上的鞭子上,原本的理直氣壯立馬慫了。
這女人心狠手辣,而且還不講道理,說動手就動手,他又不是她的對手,和她打起來吃虧的可是他。
「怎麼氣急敗壞了,想要打人了,我告訴你,即便你把我打死,我也要將你這個盜賊揪出來。」已經走到這份上了,怎麼也要硬著頭皮干到底。
只要宗主和長老們過來,還怕她囂張嗎,有宗主和長老們在她定然不敢太過了。
就在這時,賀梟和赫長老兩人匆匆過來。
「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
賀梟走進來,見這麼多人圍著鳳雲瑤住的院子,便出聲質問。
剛剛有弟子說小九的院子出了大問題,讓他們趕緊過去。
還以為鳳小九怎麼了,便和赫長老趕緊跑了過來。
傅文華見他們過來,連忙迎了上去,「宗主,赫長老,昨日丟失的紅蓮火鼎已經在鳳小九的房間里找到了,還請宗主過目。」
聽他一提,賀梟這才發現紅蓮火鼎的確在院中。
傅文華話中的意思無疑是在指出鳳小九偷了紅蓮火鼎,如今紅蓮火鼎有在這邊,顯然對鳳小九很不利。
賀梟眸光閃了閃,沒好氣的瞪了古文化一眼,「這爐鼎本就是本座借……」
他本想用『借』來幫助鳳小九解除危機。
只是他才說出『借』這個字就被鳳雲瑤打斷了,「我沒拿爐鼎,至於爐鼎怎麼會到我院子來,就要問問這位傅師兄了。」
「你什麼意思!」傅文華眸光閃了閃,隱下心頭的那點恐慌,咬牙怒道,「你該不會說是我誣陷你吧。」
鳳雲瑤很坦然的『嗯』了一聲,語氣更是輕描淡寫,好似她就是個路人一樣。
「你……」傅文華險些氣吐血了,這女人如此漫不經心,怎麼都不像被審問的犯人,反倒是他各種心慌焦慮。
她不應該氣急敗壞,努力為自己辯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