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討價還價簽訂合約
那短須中年人點點頭，旁邊的中年人識趣的起立，說聲“告辭”，朝二人微笑拱拱手後便轉身到其他茶桌去了。
“小哥，該說說你的事了。”短須中年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說道。
胤禌一點頭試探性的說道：“我叫艾十一，遼東商人。我有個義兄曾任一縣之主，因得罪了上司被貶為九品小官。不知可否重回七品？”
那短須人微微一笑說道：“七品、六品、五品都不是問題，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隻是不知道你這銀子能出多少？”
“知府是幾品？要多少銀子？”胤禌問道。
那中年短須人嗬嗬一笑，說道：“小哥胃口不小，就算你有這銀子，還得有這做知府的本事啊，否則年考必落啊！況且這銀子也會不少啊！”見胤禌沉默不語，那中年人又說道：“看小哥年紀輕輕，賺點銀子不容易，能進入這玉竹莊已是不易，還不如利用這玉竹莊，多給自己的生意鋪鋪路。”
胤禌裝作一狠心的樣子，咬咬牙問道：“請問先生，這知府究竟要多少銀兩？”
那中年人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說道：“五萬兩，不還價。”
胤禌一聽，“五萬兩”這得搜刮多少民治麵膏啊！裝作思量再三的樣子後一咬牙，說道：“五萬兩是可以，可是我得要點時間準備下。”
“嗬嗬，不急，你準備好了我們在談也行。”那中年人一聽，你沒銀子還跟我談個屁啊！想罷便將眼睛看向一邊，做出逐客的樣子。
胤禌看得出對方的不耐煩，便問道：“先生，你看這樣，我先付一萬兩銀子，您先給安排著。等到任了，我這銀子也湊齊了。可否？”胤禌隻能用這辦法，我了湊兩萬兩銀子，已經等了多日，在湊五萬兩，還得等，他們能等得起，自己可等不起這時間。
那中年短須人聽了哈哈大笑，用手指點著胤禌說道：“你這小子，狡猾的很。不過，我還真不怕你抵賴，我能讓你上，就能讓你下。好，明日辰時我們去‘飛花廳’找莊主一起簽訂合約。”
“好，”胤禌朝那中年短須人拱拱手後便起身告辭離開。
胤禌轉身回到那老者與敬雅旭一桌。朝二人拱手稱謝。
那老者和敬雅旭問了胤禌剛剛的事。老者點頭說道：“五萬兩還是可以的，算不得高價。”胤禌聽後也是嗬嗬一笑。他們二人以為胤禌笑是因為胤禌沒有花高價錢。而胤禌笑是因為這些刮民脂民膏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天色已晚，胤禌和敬雅旭與老者告辭後，分別離開茶廳。
“艾兄，你說那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怎麽樣？”敬雅旭避開身後的隨從，小聲的問胤禌。
“什麽怎麽樣？你想做什麽？”胤禌不解。
“能做什麽？玩玩唄？女人玩過了，男人玩過了，不男不女的也玩過了，就是這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沒玩過。要不要一起玩玩？”
胤禌聽他說完，借著丫鬟挑的燈籠看著敬雅旭一臉的淫蕩樣，不覺得退後一步，雙手抱臂一副惡心樣的說道：“咦~這樣的你都要？不惡心嗎？”
“不惡心，沒玩過的總要嚐試下。一起吧？”那敬雅旭瞪著眼睛說道。
胤禌剛忙搖搖頭告辭跑開了。
跟著司琴司畫兩個婢女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內已經有人給鋪好的床。床上的被褥似乎是被熏香熏過了的，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那婢女給胤禌脫了衣服，侍候其躺下後，便吹熄了房間內的蠟燭。
胤禌在黑暗中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接著一個光滑的身體鑽進胤禌的被窩。
“你……”胤禌有些驚慌，他還是不習慣與自己的女人以外的女人同床。何況這算是這麽回事？
“公子放心，奴婢每半月都要由郎中和婆子檢查，奴婢是幹淨的，請公子放心受用。”
胤禌聽其聲音像是司畫。
“那你就不怕生小孩？”
黑暗中那女子一笑說道：“在這裏我們是侍候人的，懷孕便沒了差事。會被趕走的。所以我們都是喝了藏紅花的，不會懷孕的。”
司畫的聲音，越說越小。本來女子懷孕生子是皆大歡喜的事，可在這卻成了一種拖累。女人隻上床而不能懷孕，對女人來說也是一件無比痛苦的事。
聽司畫這麽一說，胤禌也不知道該不該享用這美女。
見好久胤禌都沒動，那司畫一翻身，張開雙腿便趴到了胤禌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想罷胤禌腰腿向上一用力……
第二日一早，胤禌洗臉梳頭後又和敬雅旭一起吃了個早飯。
“昨晚那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怎麽樣啊？哈哈”胤禌看著敬雅旭一張苦瓜臉，便調笑著說道。
“嗨！可別提了。什麽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啊！根本就是男人。”敬雅旭氣憤的一拍桌子。
這話的聲音有點大，旁邊侍候的幾個丫鬟憋不住捂著嘴笑。胤禌回頭看看在旁邊的司畫。司畫強憋著笑，把臉扭向一邊。
辰時，司琴司畫把胤禌引到飛花廳。說是廳，其實就是一棟華麗的房子中的一間廳。胤禌在進入的時候特別留意了一下，這房子被分割成幾個房間，每個房間便是一個廳。
當胤禌進入後，有“飛花廳”的丫鬟給胤禌端來茶水，司琴司畫在房內陪著，老三和哈桑知趣的守在門外。
一壺茶還沒喝完，那玉竹莊的莊主柳玉竹便到了。
“恭喜艾公子，得償所願。”柳玉竹依然是一身男子打扮，坐下後朝胤禌禮貌性的微笑。
胤禌與柳玉竹還沒聊幾句，那短須中年人便到了。
胤禌拱手相問“先生貴姓？怎麽稱呼?”
那中年人回道：“姓張，吏部尚書洪方門人。”
胤禌一聽，還真是貴姓。傳說玉皇大帝姓張，所以張姓便成了貴姓。屬於貴姓的還有孔姓，是因為儒家孔子。還有就是當朝皇帝的姓氏。
難怪這人有這個本事，原來是吏部尚書的人在這。
“哦？失敬失敬。”胤禌剛忙拱手客氣下。然後接著問道：“這麽說當朝六部的人都在這？”
“沒有禮部的人。”中年人說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這怎麽辦？事情弄大了。胤禌心裏想到。當朝六部有五部的人都在這，那大清朝是誰的天下？況且，在押送小翠和江洋大盜郭麻子的時候，胤禌已經將折子遞到皇阿瑪那裏了，並且讓皇阿瑪派欽差下來調查。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麽大。
最為倒黴的是，如果皇上派欽差下來調查，最可能的便是派刑部、大理寺或是都察院的人。而在這“玉竹莊”裏，很可能就有這些人。那自己不是很危險？同時這調差結果也很可能與事實相左。
“筆墨伺候。”玉竹莊莊主柳玉竹向“飛花廳”的女婢說了句。
很快，婢女就拿來了筆墨紙硯。似乎來這裏的人都是為了簽訂合約一樣，所以客人一到這裏，婢女便會把這些給準備好。
看來這柳玉竹經常簽訂這樣的合約，她提起筆來“刷刷刷”很快便在紙上寫好了對雙方約定的內容。交給二人看後，均覺得沒問題便在上麵簽了字畫了押。
“柳莊主，這合約不是要給我一份嗎？”胤禌簽好後便習慣性的問道。因之前的合約都是簽訂兩份或三份。雙方各執一份，或者中間人執一份。可今日這合約卻隻簽訂一份。
當胤禌的說出來後，柳玉竹和中年人臉同時一冷。胤禌不明白是為何。
“這合約能拿到外麵嗎？”這張姓中年人冷冷的說道。
那柳玉竹在瞬間冷臉後，隨即又轉為標誌性的笑容說道：“有我玉竹莊擔保，公子可以安心，否則我玉竹莊也不會存在此處這麽久。”
胤禌點點頭，給他們一個抱歉的笑容，隨即拱拱手說道：“初次來此，不懂規矩，見諒見諒。”
“我要立刻辦你的事，就先離開了。”那張姓中年人隻朝柳玉竹拱拱手，便離開了。
把愣愣的胤禌留在尷尬之中。
“公子不必掛懷，這些人的背後都有官家撐腰，自然是有些傲氣。”柳玉竹讓婢女收起合約後，給胤禌倒了杯茶說道。
“有管家撐腰就傲氣？我看柳莊主背後定然也有管家撐腰，卻也沒有半分傲氣。”胤禌這是在套柳玉竹的話。
在胤禌心裏，其實也沒必要套，柳玉竹能當上這玉竹莊的莊主，絕對是個聰明人。想從聰明人嘴裏套話，那根本不可能。在說，這種地方若沒管家撐腰，誰信啊？
那柳玉竹背後的官家是誰呢？五部的頭都派人在這，那柳玉竹背後的必然會比六部還大.
啊！胤禌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