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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怒打叛徒硬殺曾德

  曾德正抓著月蓉的手呢,聽到這聲大喝,嚇得他渾身一抖,猛的抬頭一看,是施琅。


  他撒開月蓉的手轉身就跑。施琅在後麵撥馬便追。曾德是跑步,沒有馬跑的快,所以他專挑偏僻小路,人多路窄的胡同。施琅騎在馬上揮舞著馬鞭在其身後猛追。


  “誰有弓箭?射殺他。”施琅騎在馬上對身後的眾隨從喊道。


  北方人善騎馬,南方人善駕船。施琅是一個海上將軍,並不像滿人那樣隨馬都掛有弓箭。他們騎馬僅僅是代步而已,所以施琅喊後回頭看,所有的隨從都回複說“沒有”。


  “殺!”施琅大怒,他抽出佩劍,揮舞著就要朝曾德後背砍去。


  南方的街道並不像北方的那麽寬闊,有些街道僅容二三人並排而行。隻要街道上有人,施琅就必須的勒馬減速,以避免撞到行人。就這樣曾德三轉兩轉,穿過一條大街後跑進了一座大宅子。


  施琅追到這座大宅子前一勒馬韁繩,將馬挺穩後,抬頭一看,“馮府”二字牌匾在門房正中高高掛在上麵。


  “大爺,是馮大人的府宅。”身後的隨從跟過來拉住馬後,對施琅說道。


  施琅沿街仔細看了看,這的確是馮錫範的府宅。


  “什麽人?居然敢在馮府門前騎馬?”這是在馮府門前守門的門子走了過來。他一指一塊石頭喊道:“眼睛瞎沒瞎?沒瞎就看看這塊禦賜的下馬石。”


  果然,施琅低頭一看,果然在石頭上刻著八個大字“文官下轎,武官下馬。”


  施琅一片腿下來馬,將手中的韁繩交給隨從後,對那門子說:“我家裏的一個下人跑到你們府裏,請將人叫出來。我要帶走。”


  “什麽?居然敢跑到馮府裏來要人?你以為你是誰啊?”看來這門子平時也是耀武揚威的習慣了。


  “你一個守門的,居然敢攔我?”施琅一看門子那個樣子及很不順眼。一把將他推開,就要闖進門去。


  旁邊的施琅隨從趕忙一把抓住施琅的衣袖,“大爺,這是馮府,硬闖不得啊!”


  施琅轉身剛要打掉他拽胳膊的手,一瞬間明白,他說的對啊。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的性命還攥在馮錫範的手裏呢。


  施琅歎了口氣,轉身要走。


  這時門子從地上爬起,見施琅要走,便更加蠻橫起來。“還不快滾!”說完還往施琅的身後吐了口吐沫。


  施琅奔欲離開,卻不想這門子居然敢這般無禮。他轉過身來就要教訓門子。門子見施琅一回頭,嚇得門子趕緊跑了幾步跑回門內。施琅朝門內望去,卻見曾德此時已經出現在馮府的門口,雙手叉腰看著施琅,一臉得意的笑。


  “你出來!”施琅一指曾德喊道。


  “你敢進來嗎?這裏是馮府,有本事別再門外麵喊。進來抓我才是英雄好漢。”說完挑挑眉毛,一臉得意的看著施琅。


  施琅一肚子怒氣,此時豈能容得曾德猖狂。邁步就要闖馮府。施琅的隨從再一次攔住了他。施琅一把甩開隨從,衝進了馮錫範的府內。


  曾德一看施琅衝了進來,他趕忙往裏麵跑,雖說是裏麵,他也隻是敢在前院跑。二進的院子他都不敢進。他也隻是今天才被馮錫範收入府內。因其對馮錫範說了施琅的過錯,怕施琅報複,所以他希望馮錫範能夠收留他。對於這種背叛主子的奴仆,馮錫範也不喜歡,但是礙於人言,畢竟曾德曾經向他透露過信息。如果不收留曾德,恐怕以後便不會在有人向他透漏任何信息了。所以他也隻得暫時安排到了府內作為一名親兵。


  因曾德不敢往裏麵跑,所以施琅就像是在院子裏抓雞似得,到處圍追堵截。施琅趕進馮府,但施琅的隨從卻不敢,院子內隻有施琅一人在追曾德。而周圍圍的人都是馮府內看熱鬧的奴仆。或許是曾德跑的轉了向了,也或許是曾德慌不擇路,慌亂中曾德居然朝大門跑去。


  剛剛邁出大門就被幾個人給按倒在地。


  曾德抬頭一看,悔之晚矣!原來是一直等候在門外的施琅隨從,見曾德居然朝大門口跑來,幾個人退後幾步。曾德剛一邁出門檻,眾人便猛撲了上去。


  當有人通知馮錫範說,施琅闖進府內來搶人的時候,馮錫範故意磨蹭了一會才向外走去。當他走到院子大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曾德被捆綁著扔到了馬背上。施琅帶著隨從揚長而去。


  “來人,備轎。”馮錫範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調五百兵勇圍住施琅府宅。”


  親隨答應了離開。馮錫範又磨蹭了一下,這才上轎奔施琅的府宅而去。


  施琅一回府,便將曾德吊在了院子內的一棵老樹上。眾多家人都圍了過來。


  一個隨從拿著馬鞭過來,另外一個隨從從院內的澆花井內提了一桶水過來。這些都沒讓施琅吩咐,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曾德今日便會不得好死。


  有人給施琅搬過來一把椅子,旁邊還擺了一個茶幾,茶幾上放了剛剛泡好的一壺茶。


  “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此時的曾德哭著求施琅。他也知道今日怕是難逃一死,但是臨死之人總是抱有一絲絲的希望。


  施琅瞟了一眼曾德,沒說話,隻是把茶壺拿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從見施琅沒說話,便拿起馬鞭沾了水桶裏的涼水,走到曾德旁邊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說完便“劈劈啪啪”在曾德身上抽打起來。


  幾十皮鞭過後,曾德已經全身血肉模糊,沒一塊好皮了。巨大的疼痛已經讓他昏死過去幾次了,每次昏死過後都會被涼水潑醒。


  “月蓉妹妹,月蓉妹妹救我,求你跟大爺說句好話。”曾德見月蓉恰巧從此處經過趕忙求救。


  “背主求榮就是你這樣的下場,求我何用?”月蓉說完便轉身離開。


  曾德眼看著月蓉離開,而夢想中的馮錫範依然沒來。看了今日是真的要死了。一種極度的恐懼襲上心頭,全身一陣顫抖。


  “大爺,他尿了。哈哈哈”一個隨從一指曾德的腳下一攤水說道。


  “繼續打,直到打死為止。”施琅放下手中的茶杯,用手背擦擦嘴惡狠狠的說道。


  接著又是一陣皮鞭一桶水。再次被潑醒後的曾德看著走上前來的施琅。此時施琅手裏拿著被隨從沾了水的皮鞭,皮鞭的鞭稍還在往下滴著血水。


  “大爺,你打死我,馮大人也不會繞過你,不如你饒……”曾德的話還沒說完,施琅的皮鞭便抽了過來。


  一邊往曾德身上抽著皮鞭,嘴裏還一邊罵。“背主求榮的混蛋。現在還指望馮錫範來救你嗎?看看吧,你說的馮大人在哪裏?”


  施琅說到這裏扔下手中皮鞭喘了幾口氣,這時就聽旁邊有人接話說道:“誰說馮錫範不會來救他。”


  “嗯?”施琅回頭一看,正是馮錫範站立在施琅身後,院子內擠滿了兵勇。


  “馮大人救我!”剛剛被涼水潑醒的曾德,聽到馮錫範的聲音,他努力的想喊,可是他發出的聲音也僅能讓他自己聽到。


  “馮大人來我的府宅做什麽?難道是想搶人不成?還是想帶走我施琅?”施琅想起馮錫範將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帶走一事,便沒有好語氣的對他說話。


  “施琅,你口氣不小,今天我就是來搶人的。你敢跑到我的府宅大鬧搶人,你有沒有把我馮錫範放在眼裏?”


  “馮大人,這種背主求榮的家夥你留著也是禍害,不如就讓我今天替你除了這禍害。”說罷,從旁邊拿過佩劍抽了出來。


  “你敢!施琅你膽子不小啊!他現在是我馮錫範的親兵,你連我的親兵也敢殺嗎?”


  施琅抱著佩劍的手一抱拳說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馮大人的親兵,我隻知道他是我施琅家的叛徒。是叛徒就得殺!”


  “施琅,你太囂張了。你想想你殺了他的後果沒有?”


  “謝謝馮大人提醒,無論什麽後果,我施琅今天比殺他。不除了他,難消我心中的這口惡氣。”施琅說完,便朝曾德走了過去。


  “來人,搶走曾德。”馮錫範對帶來的兵勇喊道。


  “誰敢!”施琅一聲大喝,施琅喊過之後,他身邊的隨從也各自拿起武器做著防衛。


  施琅的一聲大喝,使得馮錫範帶來的兵勇一愣,紛紛看向馮錫範。他們也知道施琅是一員大將,不知道馮錫範是否真的會對施琅動武。


  就在兵勇一愣的功夫,施琅緊走兩步,手中的佩劍猛的一下就插進了曾德的胸腔。曾德猶如被砍掉了腦袋的小雞一樣的抽搐著,可他可沒有小雞抽搐的時間長,沒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你……”馮錫範氣的說話都費勁,他也知道施琅脾氣倔強,可他也沒想到施琅敢公然的與他馮錫範做對,何況施琅的父親和弟弟還在他馮錫範的手裏呢。馮錫範指指施琅,無奈中隻得一甩袍袖喊道:“施琅,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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