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 他是天選的繼承人
第1066章 他是天選的繼承人
權可瑜的問話可謂是出語驚人,不但讓石村麻衣和福田原大吃一驚,就連厲天宇也因為權可瑜的這個猜測而嚇到。
如果權可瑜的猜測是真的話,那千田紀豈不是一頂綠帽子戴了二十多年?
這對於一個國王來說,未免也太慘了吧?
「你怎麼會知道的?」
福田原的眼神在聽到權可瑜的話后,迸射出了狠厲的光芒,權可瑜一點也沒有懷疑,如果福田原可以自由的話,他會不會想要跳上來掐死自己。
「看你這表情,看來我是猜對了?」
權可瑜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停下了腳步就站在福田原的面前,隔著鐵柵欄,看著福田原在裡面像個困鬥之獸的瞪著自己,繼續作出最大可能的猜測。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當時的石村麻衣最多也只是見不得光的小三,說好聽點就是千田紀的包養的情婦,而你身為王室侍衛,是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接受一個小三的指使去對王妃下手的?這其中如果沒有點好處,說不過去吧?」
福田原聽著這話,死死的盯著她,沒有說話,而邊上的石村麻衣則是眼裡明顯的流露出來一絲恐慌來。
「在後來王妃被你們用手段造成假死的真相后,你們依舊不肯放過她,一直追殺了理奈王妃十年之久,我想這中間應該涉及你們的某個利益,才會讓你們如此恐懼理奈王妃帶著她的孩子回到王室吧?」
權可瑜說著轉身去看石村麻衣,「本來這個疑問我一直想不通,但是就在我來之前,看到你的寶貝兒子千田宇肆無忌憚的跟他的妹妹千田法子摟抱在一起,突然間我就豁然開朗了。」
石村麻衣在聽到千田宇和千田法子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顯然無比憤怒。
「那個賤人一直在勾引著宇,賤人想要害死宇!她是想替她母親報仇!」
這話算是石村麻衣另類承認了千田法子的母親英英子就是她害死的了。
這一點權可瑜其實並不意外,從千田紀說出千田法子的身世時,她就已經猜到了英英子的死可能跟石村麻衣有關係,畢竟都是車禍,跟王妃的死如出一轍,讓人想不多想也難。
「法子公主想給她母親報仇並不讓人意外,甚至她也有可能因為想要報仇而故意接近千田宇,可是千田宇明明知道這個就是自己的妹妹,他還是王子,怎麼如此不顧世俗不顧王室的臉面呢?」
權可瑜說著瞥了福田原一眼,湊到了鐵柵欄面前,「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那就是他其實知道自己跟法子公主其實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但是千田紀說過,除了他之外,就連千田法子也誤以為千田紀就是自己的父親,所以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千田法子根本就不是千田紀的女兒,如此說來便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千田宇不是千田紀的兒子。
當然,這只是權可瑜的猜測,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福田原當初為什麼會那麼義無反顧的幫助石村麻衣的原因。
事實上她的猜測果然得到了證實,石村麻衣馬上就大聲的叫喊了起來,「你胡說!你是想害宇不能繼承王位!」
「呵呵!還在做著讓你兒子繼承王位的春秋大夢呢?千田紀已經明明白白的說過了,王位傳長不傳次,所以我老公才是將要繼承王位的那個人!」
權可瑜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把身邊的厲天宇拉到了石村麻衣的面前。
石村麻衣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厲天宇,「孽障!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你不去死?為什麼要回來跟我的兒子爭搶王位?」
她費了那麼多心血,就是希望千田宇可以繼承王位,自己可以當成王太后的,可是現在的這一切,都因為厲天宇的出現而毀了。
「真抱歉,你還沒有接受到刑罰,我怎麼可能會死?如果我繼承王位可以讓你難受難過的話,那我真應該考慮考慮要不要接受這個王位!」
厲天宇勾著唇畔冷冷的笑道,「你真應該慶幸自己只是被關了起來,而不是被我親手刺殺!」
如果不是顧忌法律,厲天宇真的想讓石村麻衣嘗嘗當年母親齊秀妍的墜樓之死。
「哈哈——」
福田原突然大笑了起來,引得權可瑜和厲天宇瞬間就把目光看向了他,同時也讓石村麻衣惱火了起來。
「福田原,你是什麼意思?瘋了是嗎?」
沒看到她現在正惱火著嗎?
「麻衣,沒用的,放棄吧!從這個傢伙出現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如果他不死,宇就沒有可能會順利繼承王位的!」
福田原嘲弄的說著,全然不顧石村麻衣冷冽似刀的眼神射向自己,「我們費了那麼多心機也沒能弄死他,說明他是天選的繼承人,我們逆改不了的!」
「你在胡說什麼?」石村麻衣憤怒的大吼著,「福田,你別給我胡說八道!」
石村麻衣拒絕相信福田原所說的,厲天宇就是天之選的繼承人,她為了能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王位委屈了那麼多年,明明知道千田紀並不愛自己還是依舊甘心待在他的身邊,為的就是王位啊!
「麻衣,當年你嫌棄我不能給你所嚮往的生活,執意要跟我分手,後來更是不擇手段的搭上了千田紀,為了他你甚至甘心當一個人人唾棄的小三,連石村家族都容不下你。多可笑啊!可是他呢?」
福田原恍如沒有聽到石村麻衣的怒吼似的,眼神恍惚。
「你明明知道他心裡只有一個理奈王妃,就算我幫你把那個女人設計死去又如何?他可曾有看到你的存在半分?」
因為福田原的話,石村麻衣的臉色頓時就難堪了起來。
「理奈王妃的死對外公開了兩三年,千田紀可有過跟你結婚的念頭?如果不是後面你懷孕了,你以為他會跟你負責任?」
福田原說這些的時候,語氣是非常的氣憤難平,由此可見,他對千田紀的憤恨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