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
雲肆眉心一擰,看著他衝動冷寒的背影,隻能從後一把拽住傅深的手臂:
“到底發生了什麽,在等一天,肯定會有新的線索。”
其餘的人也紛紛圍上前安慰:
“是啊,傅深,你再忍忍,我們的心急不亞於你。”
“我們昨夜已經連夜讓爺爺奶奶給我們請來了最高級的地質專家,隻要敲擊地麵聽聽響聲,他便能找到地下的暗道所在。”
“他今晚就到了。”
“雲肆,你一定要拉住他,他現在已經瘋了。”
最後一句話,是梵小歌說的。
雲肆自然而然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可——
“一天?嗬,別特麽跟老子提一天,就算是半天我都等不了!”
傅深從未有過的爆了粗口,他一把甩開雲肆的手,冷聲質問道:
“你知道我夢到什麽了麽?我夢到容一和一個男人睡了!好端端的,怎麽會夢到這些?這絕對是上天在暗示我什麽!
一一她肯定被人下了藥,亦或是喝下了失憶水!不然,她怎麽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雲肆,你想想,如果沒有人喜歡上她,她怎麽會住在那麽好的房間裏?”
雲肆眉心一皺,“你真的夢到了?”
“我現在還特麽有心情騙你?”傅深再次爆了粗口。
雲肆忽然說:“好,我陪你一起去。今天就炸。”
說完,大步往外走。
眾人:……
先前不還阻止,怎麽眨眼之間他也跟著瘋了?
四個哥哥隻能上前,快速攔住他們的去路。
正要勸解——
“不用去炸了,容一給我們發信號了。”
一道沉厚的嗓音傳來。
所有人怔住,難以置信的看向說話人,陸青。
陸青胡茬沒刮,麵容憔悴許多,不過因為他的麵容和他天生的博學沉穩,反倒顯得有些沉雅。
他拿出一個青色的小麵團遞給大家。
“這是什麽?”梵星耀好奇的問。
陸青打開,“這是有人在河邊撿到的,撿到時,這麵團上,還裹著一層菜葉子,以至於麵團在水裏沒有被融化。
這張紙條,是容一給我們的。”
說著,他又拿出一張紙條。
傅深第一時間接過,就看到了紙條上清秀的小字:
“地下別墅區,靈兒有鬼。”
傅深眉心瞬間擰起,他將紙條遞給雲肆後,大步往小竹間走去。
此刻的靈兒正在屋門口澆花,她來了以後,賢惠優雅的把四處都栽滿了一盆盆的花。
要麽幫著秋奶奶做事,要麽就澆花種草的,成天安靜美好的不成樣子。
看到傅深前來,她立即從花間抬起頭看向傅深,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
“傅深哥哥,你……”
“啪……”
話還沒說完,忽然,傅深一巴掌甩向靈兒。
力道之大,隻是一巴掌,靈兒就被呼出去。
她嬌小的身軀“咚”的一聲撞在花盆上,旁邊還有一株仙人掌,紮得她的大腿疼得厲害。
她狼狽的抬眸看他,楚楚可憐極了:“傅深哥哥,你……”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傷害容一者,哪怕是個嬰兒,我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話落,傅深大步上前,一腳踩在她的喉嚨間,冷聲命令:
“說!容一在哪兒!地下別墅區在哪兒!”
“啊……痛,傅深哥哥,我不知道,靈兒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
靈兒痛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看向旁邊的其餘人求救著:
“求求你們救救我,傅深哥哥一定是太想容一姐姐了,我真的什麽都沒做過……”
“嗬。”
雲肆嘴角也勾起毀滅的笑,大步上前,拿起一旁的另一盆仙人掌,對著她的臉道:
“你確定什麽都沒做過?隻給你三個數的時間,我保證這仙人掌足以毀了你這張臉!”
傅深也加大了腳踩的力度。
一人居高臨下的噙著她,一人蹲在她跟前,手拿仙人掌。
靈兒看出他們的殺氣,就連旁邊的幾個哥哥,也全都用憤怒憎恨的目光看她。
她心裏惶恐無比,怎麽會這樣?到底是哪兒出錯了?他們怎麽會知道這些……
這時,雲肆已經開始數數:
“3。”
“2。”
“1。”
伴隨著他的話落,他手中的仙人掌球,猛的一下子朝著靈兒的臉砸去。
“啊!我說!我說!”
靈兒嚇得畏懼的別過頭,失聲尖叫著。
仙人掌從她的耳側劃過,劃得她的側臉和耳朵尖銳的刺疼。
看著雲肆和傅深那充滿殺氣的眼睛,她隻能抽噎著說:
“嗚嗚,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我被撿去拍視頻,那個攝像師是涅槃組織的人。
其實我都不認識涅槃組織的人,更連聯係方式都沒有,還是那天晚上容一談論涅槃組織時,我才知曉這個組織有那麽強大。”
“看來你是還需要我紮你一臉。”
雲肆麵無表情得又拿起了仙人掌。
靈兒惶恐的連連搖頭:“不、不要,我還沒說完。
攝像師是涅槃的人,但他和涅槃組織的人聯係的並不多,隻知道賺錢,賺了錢交給涅槃組織一個叫鷹哥的人。
後來我火遍了大江南北,我卻沒拿到什麽錢,我不滿意他們,提出了要和上頭的人談談,才認識了涅槃組織裏的鷹哥。
但我保證,我和鷹哥也就電話聯係過,我讓他給我更多的分成比例,除此之外,我是真的真的沒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情呀!
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是不是容一姐姐進了涅槃組織,聽到鷹哥提起過我的名字,所以對我心生懷疑了?”
雲肆眸色深思,僅僅是這樣?
傅深卻一腳踩在靈兒的臉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倘若你真的什麽也未曾做,容一怎麽會冒著那麽大的危險給我們信號?你真當我們好忽悠,嗯?”
邊說,他便用力碾踩。
“啊……”
靈兒的側臉本就被仙人掌球紮了,他這麽一踩,更是鮮血淋漓。
往日裏恬靜美好的她,此刻像是一條狗,狼狽至極。
她慘叫連連,想到自己做過的那些事,還是不敢說,也不能說。
一說,她的形象會全毀的!
想到什麽,她眸子一亮,大喊著求饒道:
“痛……好痛……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放過我……放過……”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她忽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