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你什麽意思
崔七梟挨了重重一拐杖,卻堅忍著,認真的解釋說:
“爺爺,各位先生,你們真的誤會我了。這段時間,我在研究病態狂躁症的醫治方法,正在研究藥物。
為了更好的感同身受,那天我親自注射了狂躁症的因子,親身體驗狂躁症的過程。
但沒想到、竟然有人存了圖片,居心不良的發表出去。”
說完後,他又補充說:
“狂躁症是目前醫學上還無法解釋的現象,和人所處的環境、所遭遇過的曆程等有關,但有些人明明心理素質過硬,卻也會被狂躁症侵蝕。
一旦發作起來,會打人、摔東西、發怒等,無法控製。
去年,我注意到有個患者在街上忽然暴走,砍死了無數的學生,那樣的新聞,著實令我痛心,我才投身於這項研究。
可一直以來,還沒取得好的成果,因此沒有和爺爺以及總部報備。”
原本憤怒的眾人,神情漸漸緩和。
助理見狀,上前遞交資料說:
“這些是少爺從去年到今年整理的資料,以及研究的曆程。少爺為了能更切實的體會,不顧自身安全的親身嚐試體驗,中途超出掌控,我們才不得不將他捆起來的。”
眾人接過來看了看,資料上的確有明明白白的記載。
所以,是他們錯怪崔家了?
崔七梟尊傲不凡的站在原地,口吻認真莊重道:
“我崔七梟對天發誓,倘若有任何不該有的癖好,便不得人道不得好死!”
這毒誓,對男人來說,太狠了!
有人道:“原來隻是一場誤會,是我們錯怪你了。”
“是啊,沒想到崔少爺這麽有奉獻精神,有你這樣的人才,真是F國的幸事!”
“不過一定要去查,是誰發出這麽扭曲事實的新聞,造成如此惡劣的影響!”
……
於是,當天,在總部和崔家的申明下,事情發生了大逆轉。
“崔少以身試藥、意圖研究精神狂躁病患者卻被曲解。”
“崔少並無不良嗜好,傳謠者重懲!”
一係列的新聞快速擴散開來。
一兩天時間,全國都知道,崔七梟在醫學上,竟然那麽的認真。
還有人扯出之前的癌症疫苗,那的確是前所未有的發明!
崔七梟原本惡劣的名聲,倏地上了高高一層樓。
此刻,容一正在屋子裏翻看新聞。
沒想到崔七梟竟然這麽快就洗白,而且還想到了這麽好的說辭,真不愧是崔家的人。
不過她的目的,隻是拿到那些資料,昨天總部的人都去了,也不知道臨那邊,有沒有結果。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
容一擰眉,這個時候,也不是飯點,是誰來了?
她起身走過去開門,還沒看清來人,忽然,那人闖了進來,倏地一把將她壓在牆壁上。
還順手將門關上,反鎖。
“女人,留著我的照片沒刪,是舍不得刪?”
低沉如同野獸的聲音傳來,威脅至極。
容一看清眼前的男人,是崔七梟!
那雙蔚藍色深邃的瞳眸格外駭人。
她驚愕:“你怎麽會在這兒?”
這裏是使館,而且傅深還安排了不少保鏢,他是怎麽上來的?
崔七梟冷笑:“還得感謝你將那些照片發出去,總部的人說我能力不錯,讓我多來和你們交流交流。
容一,你說你怎麽這麽賤?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麽過分的女人!”
說話間,崔七梟大手扼住她的脖頸,牢牢將她控製在牆壁上,眸中滿是狠意。
“你可知道,因為你,我需要付出多少代價?接下來的時間,我都得去研究該死的狂躁症!”
“我這幾個月還一直在找解藥,備受折磨,你不是是領略了九牛一毛罷了!”
容一冷笑間,抬起膝蓋朝著崔七梟的身體狠狠撞去。
崔七梟卻快速反過來,動作敏捷的用力扼住她的脖頸。
眸光結冰的道:“容一,你再找死!我現在分分鍾就能捏死你!
如果你答應嫁給我,從此一輩子任我使喚,我就放了你,否則……”
他隨手扯了旁邊的一條布帶子,幾個糾纏,便纏住容一的脖頸說:
“容一無法接受男友傅深與妹妹的相處,上吊自殺。你說這樣的新聞,會有人信麽?”
“你……你放開!”
容一呼吸已經變得極度困難,臉色一片青紫。
偏偏崔七梟控製著她的腿,力氣比傅深還大,完全下了死手。
她掙紮著,可怎麽也掙不開,呼吸越來越困難,胸腔一陣陣發緊。
眼瞼,也不受自控的翻了白眼,視線出現了重影。
崔家的人,向來狠毒至極,不然怎麽可能對傅深下毒,對一個孕婦下手?
今天,真的要死在他手上嗎?
“咚”的一聲,門被從外一腳踹開。
下一刻,容一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摔在了地上。
而眼前,兩個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容一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好半晌後,才緩和過來。
就見傅深裏,雲肆正和崔七梟打來打去。
不過兩人的實力都很強悍,不管是誰,都沒被對方攻擊到。
容一站起身就要往外麵走,大聲的喊:
“來人!快來人!”
可整層樓,安靜非凡。
崔七梟見狀,卻已經掙開雲肆,大步離開。
走了幾步後,還扭頭看向容一。
“容一,今天算你命大,你最好好好考慮清楚我說的話!否則,這種情況,不會是第一次!”
她若執意和他為敵,總有一天,他要她死在他手中!
容一想要上前阻攔他,可崔七梟的身手極快,已經化為殘影,從樓道消失。
而她脖頸間還一陣陣難受,隻好放棄。
雲肆上前扶住她,問:
“有沒有事?平時在我跟前不是挺橫的,怎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
“能一樣嗎?沒想到崔七梟竟然這麽惡毒!總有一天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容一罵了聲,走回屋子裏揉脖頸,疑惑的問:
“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隻允許你們來?”
雲肆冷哼一聲,看著她脖子上的淤青,怒火直冒:
“就算是這樣,你還是要和傅深在一起?傅深人呢,怎麽允許你自己留在這兒?”
他……
今天梵小歌帶傅深出門了,說是去考察地形什麽的。
容一想到梵小歌發來的那些圖片,心裏又憋得慌。
可在雲肆跟前,她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
“當然是去忙了啊,為了盡快得到解藥和我在一起而忙。”
“容一,你以為梵小歌真能幫你們得到解藥?”雲肆問。
容一不解的看向她:“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