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我代替她謝謝你
“我沒事,可小也她……她肯定出事了!為了保護我,她自己撲倒了歹徒讓我跑出來。
你快去救她!快去救她!”容一焦急的推他。
此時,身邊還有不少人都在慌慌張張的跑走。
咖啡館裏,不斷傳來砰砰砰的動靜。
傅深猶豫片刻,對容一叮囑:
“你現在立即回醫院去,等我回來。”
“好。”容一點頭。
下一刻,傅深才轉身,大步往咖啡館裏走。
容一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視線一點一點變得模糊。
他還是要去救安如也,雖然他說不喜歡,可如果在裏麵的是安拉朱莉,他絕對不會去。
安如也對於他而言,依舊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吧?
可,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從今天起,傅深和安如也的感情,會得到很大一步的進展吧?
她逼迫自己努力勾起嘴角,轉身,緩緩邁步往醫院走。
咖啡店裏,傅深衝進去,就見黑衣人正從後扣住安如也的喉嚨,對所有人命令:
“不準報警!不準報警知道嗎?!我知道你們的身份!如果不想被我報複的話,就給我當做今天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服務員們蹲在地上,連連點頭。
看到傅深,歹徒像是遇到了大敵,周身的氣場弱了許多。
隻能喊:“別過來!別過來!”
傅深卻置若罔聞,一步一步走過去。
歹徒大喊:“信不信我弄死她?信不信?!”
“我給你個機會,立即放開她,滾!要麽,你就等著,死!”
傅深揚出冷厲的話,周身散發著凜冽的霜寒。
歹毒僵了僵,看著不斷靠近的傅深,他猶豫一下,猛得將安如也推向傅深。
緊接著,以最快的速度,從後門快速衝了出去。
眨眼間,就消失得鬼影子也不曾見。
傅深穩穩的接住安如也,他低頭看她:“有沒有事?”
“沒……沒事……”
安如也正想說沒事,可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她便暈了過去。
傅深隻能接住她,顧不得多想,抱著她快步往醫院走。
醫院門口,容一正失魂落魄的站著,就見傅深抱著安如也大步走來。
他穿著一襲西裝,而安如也藍白相間的病服,看起來格外嬌小。
而且她暈過去了,雙臂垂下,慵懶的大卷長發隨風飄飛著,整個畫麵看起來像是唯美的漫畫。
她眼眶被刺得一疼,好一會兒後才壓下心裏的難受,大步走上前問:
“怎麽樣?她沒事吧?她有沒有受傷?”
“放心,應該隻是嚇著了。”傅深安慰。
這時已經有護士推了病床過來,傅深將安如也放在床上。
他這才撣了撣手,轉身對容一解釋:
“一一,你別生氣,當時情況緊急,況且她是因為你才被挾持,我們不能欠她人情。”
容一鼻子瞬間一酸,視線變得模糊,有眼淚情不自禁的要湧出來。
她本來很難過很難過,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促就的,她連難過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卻沒想到、他第一時間,會對她解釋。
他隻是因為替她還人情,所以才去救安如也……
辛辛苦苦安排的一切,到最後就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不行,絕對不行!
容一強壓住想要抱住他的衝動,點頭說:
“我明白,我真的懂。我上去叫陸醫生來看看,你去急救室照顧下她。畢竟她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說完,容一不給傅深拒絕的機會,轉身就走。
傅深隱隱察覺到一些不對勁,但腦子有些亂,暫時又想不清楚。
隻好轉身,邁步走進急救室。
護士們在給安拉朱莉做一係列的檢查,一護士說:
“家屬過來幫忙按住一下,我們要抽血,怕她忽然有動靜。”
傅深愣了愣,卻隻能走過去,按住安如也的手臂。
很快,護士抽了一管血,“我們需要去化驗下,檢查身體的各項指標,你先在這裏守著,等著陸醫生下來。
記住,千萬別離開,否則摔下來了我們不負責。”
這是急用病床,有一米多高,而且很窄。
但凡翻動一下,都有可能掉下去。
傅深隻好站在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不時抬起手臂看時間。
容一上了樓後,腳步十分的躊躇。
她該走慢一點,再慢一點,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相處。
尤其是現在,病態的安如也,很美很美,傅深一定能心動的吧。
可、為什麽身體裏有個理智在督促著她,讓她快一點,再快一點。
讓陸青快些過去,絕不能讓他們待太久……
在萬分的猶豫間,她終究還是一步一步的、挪到到陸青的辦公室。
剛走到門口,就聞到裏麵傳來一陣濃香。
她疑惑的皺眉,抬起手敲了敲。
陸青走過來,掀開一條門縫問:
“怎麽了?我在忙著。”
“安如也出事暈倒了,現在在底樓的急救室裏。”
“什麽?我去看看!”
陸青立即打開門,邁步就往外走。
走了幾步,他轉身對容一叮囑:“那什麽,麻煩你幫我看著我的湯,別熬糊了。”
容一“喔”了聲,邁步走進辦公室,心裏詫異極了。
熬湯?陸青一個大男人熬什麽湯?
穿過辦公室,推開一扇沉重的門,裏麵,竟然是一個偌大的套房,兩室一廳一廚一衛。
也對,陸青經常在醫院做各種研究,恐怕大多數時候都在醫院睡覺。
她走到廚房,就見電飯鍋裏正煲著烏雞湯,裏麵還有很多的紅棗。
這……這是女人吃的吧?陸青一個大男人吃什麽烏雞紅棗?
不過也好,給他看著鍋裏,就不用下樓去看傅深照顧安如也了。
此時,病房裏,安如也在一陣猛烈的咳嗽聲中醒來。
她坐起身,第一時間關切的問:
“容一呢?她沒事吧?”
傅深“嗯”了聲,“放心,她沒事,今天,我代替她謝謝你。”
如果還是容一被挾持,他完全不敢去想是什麽後果。
以容一的脾氣,很容易還手,那暴徒顯然處於崩潰狀態,稍不注意就會適得其反。
尤其是他手裏還有武器,如果傷了容一,後果不堪設想。
安如也緩了口氣,“那就好。”
她掙紮著坐起身,可沒意識到床很窄。
手剛撐到床邊用力,冰滑的床沿另她手一滑,身體不受自控的往地麵倒去。
而傅深,正好坐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