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不像有些人
司雪梨象征性的抱著安慰了幾秒後,還是覺得怪怪的。
即使他的所作所為是個敏感小孩,但這外表
卻怎麽也無法真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去看待。
特別是他擁抱靠近那一刻,滿滿的男性氣息將她圍繞,越是抱著,這感受就越是強烈。
真是詭異了。
難道是她的心理作用嗎。
司雪梨推開他,並沒有仰頭去看他,剛才他一直閃躲,估摸是不想讓她看見他哭的樣子吧。
司雪梨道:“好了,準備回去大廳吧,晚宴快開始了,記得,以後要是再聽到這類的話,你就當他們胡說八道,不要往心裏去。”
說完,司雪梨轉身,順著石子路走出去。
莊雲驍站在原地,待她走出幾步後,便擰過頭,盯著她的背看,直至她人徹底消失在後花園。
“dvei,剛才那八個女人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易蘅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站在莊雲驍身後,金絲邊框眼鏡閃著令人畏懼的冷光。
意思是,她們即將會擁有各自的死法。
莊雲驍收起視線,不鹹不淡:“哦。”
“那我先退下。”易蘅說完,倒退著走兩步,然後快速消失在視線可見的範圍內。
司雪梨順著原路回到主別墅內。
晚宴已經開始了,大廳內鬧轟轟,都是在各自找座位。
司雪梨一眼就看見大寶小寶兩個,因為他們此時坐在主桌正位右手邊的兩個位置之上。
小寶右手邊上有一個位置空著,隔過這個位置,然後才坐人,坐的是她不認識的人。
很明顯,那個空位就是她的位置。
司雪梨朝主桌走去。
沒想到自己還能坐主桌。
長長的主桌上幾乎坐滿了人,果然如她所想,能坐主桌都是血脈最親近的。
然後每家隻會挑一個最能幹的孩子帶上主桌坐,爭取讓莊裕森或者莊臣看見吧。
像大伯公陸書宜這對夫妻,陪他們坐主桌的是一個年輕男人,否則照大伯公這種花俏曆史,估計好幾張桌子都坐不下他的子孫後代。
“媽咪你來了,快來”小寶注意到媽咪正站在門口那兒,抬起手臂揚了揚,之後拍了拍旁邊的空椅子,嚷嚷道。
一臉興奮。
司雪梨快步走過去,雙掌貼在小寶臉上,低頭:“這麽開心,大寶帶你看了什麽呀”
小寶嘴巴被壓得嘟了起來,但這不礙於她作答:“看了好多哦媽咪,爺爺房間超多好玩的”
“是嗎所以知道爺爺房間裏有好玩的,就扔下媽咪,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司雪梨笑眯眯道。
“額”小寶笑得心虛:“嘿嘿。”
司雪梨放開她的臉蛋,順手在大寶耳垂那兒捏了一把,當作是懲罰他們把她丟在客廳裏。
司雪梨坐下後,沒幾秒鍾,許彩鳳便挽著莊裕森的手走了過來。
一段時間沒見許彩鳳,司雪梨發現她憔悴了許多。
雖然許彩鳳今晚經過特意裝扮已經十分明媚動人,穿著方麵顯得古典大氣,盡量hod住自己大夫人的氣質。
但一個人的精神狀態,是可以通過眼神看出來的。
司雪梨覺得讓許彩鳳累點也好,累了,就沒有那麽多小心計去害人。
雖然大寶臉上的傷疤已經痊愈,但發生過的事情,司雪梨是無法忘記的。
莊裕森在大寶對麵坐下,許彩鳳在小寶對麵坐下,而她對麵的位置目前是懸空狀態,隔著一張椅子過去,是大伯公還有陸書宜以及他們兒子,再往下排,司雪梨也不認識了。
隻是
司雪梨沒想到坐主位的不是莊裕森,而是莊臣。
看來,莊裕森是默認把莊家都交給莊臣作主了。
陸書宜發現許彩鳳手邊的位置還空著,探頭問:“彩鳳,你兒子呢,話說我都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怎麽,人還沒到嗎”
許彩鳳兒子,難道是指莊雲驍
司雪梨得出這個結論後,下意識往她正對麵懸空的位置看了一眼,心底情緒複雜。
莊雲驍今天也會來麽
司雪梨沒忘記莊臣和莊雲驍鬥得死去活來的事,不知道這兩人碰麵,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
不過看莊裕森的樣子,多數是不知道他們兄弟倆之間所發生的事,否則不應該生這麽點氣。
也罷,來就來,她也想看看這個一直活在別人嘴裏的莊雲驍,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許彩鳳側過頭去寒暄:“到了到了,就是不知道走哪去,我打個電話叫他進”
莊裕森不滿發聲,打斷許彩鳳的話:“平常不回來就算了,這難得回一次家還不見人影,他這是不喜歡這個家呢,還是不想看我這個當爸的啊”
許彩鳳臉色變了變,馬上道:“裕森,今天家宴,說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麽驍怎麽會不想看你呢”
莊裕森臉色並沒有因為許彩鳳的話而有所緩解,依舊冷冰冰:
“你知道今天是家宴就好,你說他都回來多少天了,臉都沒露過就算了,難得今天請得動他這個祖宗回一趟家,結果他寧願在外麵站著也不進屋,我看他啊,成心是不把我這爸放在眼裏”
許彩鳳掃了一眼在座的人,覺得無地自容,喊了聲:“裕森”
“你叫我沒用,能坐主桌的,都是莊家的核心骨,一家人有話不怕敞開說”莊裕森黑臉。
陸書宜見自己隨意提一句竟讓莊裕森和許彩鳳吵起來,忙道:“怪我多嘴,裕森你也別氣,雲驍一直在國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脾氣。
現在的年輕人哪喜歡和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呆一起,是我兒子沒本事,才被迫早早坐下來而已。”
許彩鳳正想開口,莊裕森先一步接話:“書宜,你就別謙虛了,你兒子今年幹了什麽業績,我是知道的,不得不說,你真是教子有方,不像有些人。”
指桑罵槐。
許彩鳳臉色徹底沉下去。
陸書宜淺淺笑道:“謝謝裕森,說教子有方,怎麽也比不上你,一個莊臣,就讓我們隻能望其項背,追也追不上。”
“嘿。”莊裕森笑著擺擺手,表麵看是謙虛否認,實質透著一股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