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迷人的大年夜
大年夜的年夜飯吃得非常開心。
雖然中間有些小小的插曲,可終歸還是把那餐豐盛的晚晏給吃完。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北京街頭徹底燈光璀璨,萬紫千紅。
三五成群的,談天說地的,走街串巷的人們隨處可見,商場、娛樂場的人流絡繹不絕!
大家沒有了白天,也沒有了黑夜。
興奮和喜慶是被所染的,每一個犄角旮旯,到處張燈結綵,迎財神、迎貴客,喜笑顏開!
喜事盈眼帘,笑容盪心間。
歡慶團圓夜,家家頤天年。
殷公館熱鬧的場景慢慢褪去,恢復往日的寧靜。
季幕雅默默地坐在沙發上揉搓著眉心,心情始終沒好過。
二十多年的事如一塊石頭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雖然她不知道童岳來京城的目的,還是顫顫驚驚地似乎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意大意沙發泛著昏黃的光澤,頭上大吊燈發出眩目的光照著,季幕雅難過地胸口似乎堵了一團棉花。
殷鯤鵬洗了澡穿著溫柔的睡衣從浴室出來,輕輕地問:「怎麼了?幕雅,今天一直看你心神不寧也不說話,是不是不高興?」
季幕雅睨了他一眼,黯然傷神。
「錕鵬,你今天在桌上說的話可是真的?你把算給他兩兄弟的多少股份?」季幕雅放下手來,拉著殷錕鵬的手問道。
殷錕鵬一愣,「大過年的,你問這幹嘛?」季幕雅可是從不操心他公司的事,更不會問孩子們的股份分配問題。
「我….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季幕雅慌亂地掩飾,「我去洗澡!」
殷鯤鵬望著她柔和的背影,不解地暗道:神經兮兮的!
御景別墅。
殷凌川夫妻和殷天祐帶著童岳夫妻及四個醫護人員回來了。
李嬸看著殷老太爺居然帶回了一對老夫妻,雖然愕然,她也沒問。
「住新家…住新家….找孫子!」童老奶奶今晚顯得很興奮,不斷地重複著這幾句話。
李嬸立即招呼下人們出來迎接,安頓好老人和醫護人員。
大家興奮地守歲,十二點了,誰也沒有休息。
妞妞和莫西西在院子里跑來跑去。
殷凌川扶著李甜甜回了房間。
「老公,我問你,是不是我特別聰明?」李甜甜興奮地看著那一堆紅包,小臉通紅通紅,坐在床上一張一張地扯出來數….
「老婆,兒子都給你教壞了,娘肚子里都知道用錢了!」殷凌川睥睨她一眼,有些不滿意。
「我崽從小就知道經商,哪點不好?真是的!」李甜甜在橙黃色的被單數了又數,真多錢。
她們的房間被幾個保姆足足布置了一個下午,總算床單和被子全部都換上男嶄新的,除了顏色沒有多大的改變。
「老公——,我跟你說話呢,你在想什麼?」李甜甜見沙發上的男人沉思不語,她有些心急了。
「老婆,這一刻你對什麼最感興趣?」殷凌川輕笑起,來到她身邊,把她手裡的錢拿掉,抓過那雙冰冷的手搓起來。
「錢!」李甜甜看著床上那麼大一堆,興奮地仰起小臉。
殷凌川輕輕把錢拿開放在桌上,深情地對她說;「有點覺悟沒?對老公最感興趣才好!」
「為什麼?」李甜甜問。
殷凌川眨著臻黑的大眼睛,戲謔道:「有了老公你就有了崽,有了崽你就能收這麼多的紅包,有了紅包你就過個好年,對不對?總之,你還是要對老公感興趣!」
「好不要臉!」李甜甜羞紅地打開他的手,滾在床的一邊。
殷凌川爬過去,把臉湊上前,一股熱氣噴到她的臉上,曖昧地說:「老婆,我想吃肉!」
「滾!」李甜甜一腳踢過去。
殷凌川敏捷地躲閃開,迅速跑到衣櫃里拿來兩套睡衣,「老公都差不多三個月沒嘗到腥了,今晚非得吃肉不可!」
李甜甜知道今晚難逃「厄運」,乾淨躺在床上裝死。
「老婆,你看你看屁股也開始肉嘟嘟了,腰也比原來粗了,幸虧你老公有的是力氣,!」殷凌川把睡衣放在沙發上,就湊上著幫忙脫衣服….
室外寒氣襲人,室內溫度不斷膨漲。
很快,男人把女人抱進了沐浴室,關上門。
沐浴室里的熱水打開了,嘩嘩的流水聲帶著陣陣熱浪瞬間瀰漫在室的牆壁、窗戶和燈光上。
「哇,我感覺進入了一個虛無飄渺的雲端?」李甜甜看著白白的霧氣興奮地說。
「嗯,一會老公就帶你入雲端!」殷凌川的吻密密地落在他的粉唇上,小臉上和精緻的鎖骨上,…..
李甜甜溫柔地配合著,滑潤的香丁在他粗獷的下巴和強健的胸膚上游弋,帶出一絲絲,一條條滑長的細線,牽引著男人敏感的神經。
一聲悶哼響起,男人低吼著,強烈地抱住了女人的頭,狂風暴雨,摧花折枝即將來臨。
「老公,寶寶在踢我!」李甜甜狡黠地笑起,他知道男人有些迫不及待了,故意戲弄他。
「我聽聽!看是不是真的?耽誤老子辦正事,出來抽他!」殷凌川把溫暖的大手覆蓋上去,慢慢移動,朝著敏感地帶出發。
「呃——」女人發出悶哼聲,渾身如秋風的樹葉不斷抖動起來。
「老公!老公…..」女人喘息聲聲,發出呻唱梵語。
「嗯,乖!」男人緊緊地把她摟著,快速地沖洗,如果不是礙於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他真想肆妄為一番。
十分鐘后,兩人如膠水粘合般再也分不開了。
男人迅速把女人抱回卧室,輕巧地放在那張溫暖舒服的大床上,順手把大燈關上開了床頭的罩燈。
「老公——」女人溫順嫵媚,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如兩顆黑寶石,發出閃亮的光澤。
女人一隻滑細的柔荑插進男人細密的頭髮里,一隻手纏在他精壯的腰間,姿勢撩人,對男人是種致使的誘惑!
「老婆,老公饞!」男人撒嬌地拱了拱。那帶著胡碴的嘴巴兒就從來沒停過,在女人身上不斷啃、咬,溫柔地、細密的,帶點硬度,帶點誘惑,帶著酸澀和甜膩…..
女人被弄得七葷入素,失去了矜持和理智。她如一朵綻放的夜來香,帶著幽香,帶著無聲的召喚,吐氣如蘭,絲絲直鑽男人的鼻息。
男人一個挺身,生硬的闖入。
「啊——你,你想死!」女人疼得齜牙,一腳把他踹下來,「崽都給你弄出來!」
李甜甜揉了揉肚子,「崽崽別怕,有麻麻在!」